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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很简单，三两句平常感谢的话，只是这次她称呼他为老师，去了姓氏。柏知远的回复也很平常，只是说好好准备。
“王八蛋吧？”陈母笑骂。
陈母说着眼泪落了下来。
行长扑了个空，皱着眉头看她，刚要说话包厢的门被人推开，有人走了进来。桌上一席人看过去立刻笑着招呼，蓬荜生辉这些词都出来了。
“难得凑个局，或许对你以后有帮助知道吗。”林老师叹气道，“还是看不起老师，翅膀硬了不给我面子了？”
她只觉眼前一黑，身子便软了下去。
沈适自始至终都在喝酒，未曾正视。
“我们结婚的时候很穷，他每天早上出去深夜才回来，一天做好几份工作，说要给我买套房子，结婚不能苦了我。”陈母微微笑着，“他年轻时候长得好看，很招姑娘喜欢。”
只是没有想到风暴会来的这么快。
陈迦南坐在那儿，觉得有人的手摸上来。
陈母笑笑，没再说话，抬手搭在女儿肩上，两个人一起看雨，很平静。后来母亲又困意上头，回了房间昏睡。
“你只管去折腾。”毛毛向她保证，“我和外婆玩的美着呢。”
陈迦南趁着还算清醒找理由想走，况且今晚本就是意外中的意外。她微低头和林老师说了两句，正要走被那副行长拦住了。
陈迦南惊魂未定，沈适已经压了下来。
“你外婆呢。”陈母左右环视了一圈院子，“这么大雨去哪了？”
话音刚落林老师进来了，看见沈适笑了笑说这么快就过来了。陈迦南顿时有些明白，可能他们之间不过是借机又凑一个饭局谈生意罢了。
“以前你说不喜欢这种怎么拉都拉不来，现在倒是开窍了，我还以为你不再喜欢弹琴了。”林老师看着她说，“既然来了就别着急走了，跟我去个饭局混个脸熟。”
听到这个陈迦南抿了抿嘴唇，眼神乱晃。
陈迦南顿了片刻，微微抬眼，母女之间的对视好像有一层隔膜似的互相都看不太清楚，最后还是陈母打破了这一场平静。
她对父亲的印象太模糊，但那温和的样子很深刻。
陈母抬手擦了擦眼泪，笑着说没想到这一晃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雨掉在地上砸了一个小小的水坑，滴滴答答。
她那天穿着白色裙子，头发束在脑后。
“后来有了你，他更拼命挣钱了。”陈母说，“跑长途油漆工木匠什么的都干过，但每次回家都穿的很体面。”
陈迦南歪着脑袋看去，沈适笑的谦和。
陈迦南安静的听着，也不搭话。
大抵看着都是挺温和慈祥的人，陈迦南陪着喝了几口酒，头有些晕。林老师没什么酒量，喝了一点去了趟洗手间。
陈迦南点头。
有人指着她对林老师笑：“好福气。”
她刚走到走廊拐角，觉得身后有一股风吹过来，还没有来得及回头嘴巴已经被捂住，整个人被拦腰抱了起来扔进电梯。
她不好再婉拒，跟着去了。
后来还是编辑了一条短信。
第二天萍阳就晴了，太阳晒下来穿吊带都热。
沈适将她抵在角落里，手掌覆在后背用力揉捏。陈迦南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嘴巴被他的舌头搅得天翻地覆。
陈迦南当时感慨万千，或者说不知所措。
他从进来就没看她一眼，径自和一桌叔伯打招呼。陈迦南冷吸了一口气退后到一处，觉得刚那个副行长又贴了过来。
陈迦南说：“隔壁打麻将。”
那位副行长忽然笑起来，嚷嚷着喝酒。
那天萍阳下了很久的雨，一直到傍晚。
想起早上告别柏知远回到家，她将礼盒拎给外婆看。老太太翻开盒子，都是些名贵补血的药材，翻到最下头，外婆将那物件拿出来问她：“你老师怎么把书塞这。”
他这回来势汹汹，陈迦南毫无缚鸡之力。
“暑期学校有宵禁的。”她很快找到合适的借口道，“我就不打扰各位前辈了。”
那两天她时刻关注邮件，并未曾有回复。
“你和你爸一个样子。”陈母说，“犟。”
可还是被认了出来，当时她正偏过头往外走，林老师叫住了她，声音是欣喜地，陈迦南回过头不好意思的笑。
她拿捏着手机不知道要不要给柏知远打一个电话，可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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