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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适笑笑：“这么想让我进局子？”
沈适的手覆上手把，很君子的放在她手上。
他穿着白色衬衫，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领带系的特别整齐，和身边人说话三分笑意，一边聊着一边落座，很客气的和柏知远握了握手。
沈适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她接通电话。房间里很安静，听筒那边说什么都听得一清二楚。柏知远问她在哪儿，要和几个老师同学一起吃饭。
陈迦南在他走后静静的待了一会儿，慢慢的、慢慢的扯了扯嘴角。她轻甩了一下还算清醒的脑袋，手指穿过头发捋了一把，拉开门出去了。
沈适抬手：“不碍事。”
柏知远看向身边这几个学生：“不要因为我们大人在拘束了，都随意些。”
陈迦南看着他，目光沉静。
“回去了？”陈迦南皱眉，“醉酒驾车要坐牢的。”
她知道他什么都做得出来，最后还是闭着眼走了过去，四下看了眼周围黑漆漆一片没人注意上了驾驶座。他倒自在，坐上副驾驶直接闭上眼睛。
“名校是国之重器。”沈适笑道，“应该做的。”
柏知远在礼堂门口等她，穿的很正式。
陈迦南低头笑了笑。
“确实有这个打算。”柏知远想了一下说，“不然也不会让你教我小侄女学钢琴。”
“我让他回去了。”
他说完拧开门把，先她一步走了出去。
“你这样笑是被我猜中了？”柏知远叹了口气，“那要不要我猜猜你为什么来北京？”
“要么为了前途，要么为了某个人。”柏知远思量道，“你投鼠忌器选择生物自然为的不是前途，对吗？”
“我只是说实话。”她道，“惹您生气真是抱歉。”
“沈先生喝太多了。”有教授道，“要不给您叫个车？”
几个人学校门口散了，陈迦南接到一个电话。
“上车。”他声音很低，“我没什么耐心南南。”
陈迦南勉强笑了下。
沈适笑了声，猛吸了一口烟。
“不用。”柏知远道，“我们先过去。”
陈迦南回了两句，挂了电话。
沈适看着她，募地笑了一声，慢慢松开手。
她似乎有些害怕他现在这个样子，可这不是她期待的吗，一步步走到今天她等了那么久，策划了那么多，老天垂怜才一次又一次的给她机会。
“今年多亏了沈先生对生物系的科研投资我们才能撒开手干。”全部落座后，一个年轻的教授举杯道，“我先敬您一杯。”
“选择我做导师或许是在赌。”柏知远又道，“没想到赌赢了。”
“这么作践自己很开心吗？”沈适眯起眼睛，“激怒我？”
舞台上有人唱歌，竟然还是祝你一路顺风。她想起外婆来北京的那个夜晚，她问外婆想听什么，外婆说了这首。其实后来外婆走的时候还对她说过很多，也大都忘记了。
陈迦南沉默下来。
陈迦南说完看见沈适也没有什么反应，转过身手刚放在门把上，就感觉他从从背后贴了上来，坚硬的胸膛抵着她。
沈适透着车窗看她，那眼神的意思好像是你不怕闹事我就下来。电话一直没有停过，陈迦南最后还是接了起来。
“我说过你对生物没有敬畏像是被推到了这条路。”柏知远说，“我说的对吗？”
她漫无目的在公路上乱开，见了红灯就闯。
沈适从裤兜掏了根烟，塞嘴里低头点上。
“你看。”陈迦南接着道，“你自己也这样想。”
陈迦南：“！@#￥%……&*（）（）*&……%￥#@”
“刚才表现很好。”柏知远等她走近道。
陈迦南抬头看去，柏知远眼神有点复杂。
一个教授笑道：“知远就是比我们细心。”
那车是低调的黑色，停在她的正后方，打着双闪。那一刻陈迦南忽然有些走不动了，看着那束光照过来。
沈适低声笑：“解气了？”
毕竟都是搞学术的老师，简单聚聚也不会喝太晚，没到九点饭局就散了。陈迦南看着老张过来接沈适，柏知远和几个教授先走，她跟在几个学姐身边最后才离开。
有一阵子车里很安静，他好像真的睡着了。陈迦南侧头看过一眼，沈适的呼吸平稳，不像是装的，可能刚才确实喝太多了。
“选一个有把握考上的比如本专业就不错。”柏知远说，“但作为老师我不能由你胡闹下去，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提到这个柏知远顿了一下，说：“说是有事晚会也没来，到时候多注意行程消息吧。”说完看了一眼陈迦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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