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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等一边象征性的翻了翻桌子上的参考书，大都是一些外文版。她看到专业名词习惯性的念了出来，念完又觉得不对，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以为来人是柏知远，拿着书皱着眉回头问，老师，这个……
陈迦南沉住气，咬了咬牙。
沈适也没有想到会在这看见她，许久没见楞了一下，完事儿装模作样的往她手里的书上瞥了一眼。陈迦南回过神立刻收了书，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
沈适微微沉吟：“客气。”
“走应急车道。”沈适说。
“柏教授对待学生真是宽容。”沈适道，“没少操心吧？”
她那会儿正准备走，柏知远回来了，看见办公室里的两个人，愣了有一秒便笑道：“沈先生久等了。”随即叫住陈迦南，“给沈先生换一杯茶。”
陈迦南：“……”
那一天的北京城阳光万里，空气似乎都格外新鲜。沈适坐在车里兴致不是很好，面无表情的把玩着手机瞧着窗外，半响收回视线。
沈适：“您说得对。”
“我又不会吃了你。”沈适说，“跑那么远做什么？”说着看了一眼杯子里的水，状似无意道，“柏教授这有什么好茶，泡一杯来。”
柏知远抬头看陈迦南，接过文件道：“这样，你先回去，我明天要出差，有什么事发邮件给我。”
柏知远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恨铁不成钢的看了陈迦南一眼，指了指桌子上那一摞书，叹气道：“拿了赶紧走。”
他这话说的坦坦荡荡，陈迦南揪不出错。
“我对这不熟。”她说，“不知道。”
“我以为好心看我来了。”老头哼了一声，“真是。”
那个清晨他们做的也很尽兴，各种花样痛快淋漓。
听见沈适问：“柏教授不在？”
陈迦南将水放在桌子上，乖乖的低着眉。
沈适像是被呛了一下，咳嗽了出来。
房间忽然一下子安静下来，也只是一下子。
陈迦南始终没有回头去看，晚会开始的时候她的工作结束。当时就领到了劳工费，比她预想的还要多一些，够她半年的学费，算没白来。
“我说教惯了，沈先生别介意。”
沈适好似还有些遗憾：“算了。”
事实上她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这一学期转眼又到了考试季，她又没有特别认真的听过课做过实验，就是想来找柏知远划重点。
沈适笑：“没事。”
他进了病房，老太太还闭着眼没醒。暴风雨将窗户敲的噼里啪啦响，沈适走了过去，透着窗帘一角看这窗外的黑夜。
她躺在他的怀里又变成了小女孩的样子，从头到尾一直没喊过疼，眼泪都没掉一滴。深夜他从饭局上回来，哈尔滨暴雨倾盆。
陈迦南：“谢谢老师。”
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再次波澜掀起是在一个月之后，姚姚已经从南方回来了，专心跟着江老师搞学术。有一次告诉她系里弄了个资助平台，百分之三十的研究生每年都会领到一笔钱。
她今天穿着未及膝的紧身格子短裙，上身是一件简单的白T，右下摆挽了个结，踩着白色帆布，头发剪短了，发尾微微卷着有些蓬松凌乱，像个干净的小女生。
“过去这么多年了有什么好说的。”老头道。
“陪我喝几杯。”
沈适抿了口茶，看似无意道：“我听梁老说您有意培养自己的学生搞外行？”
两个男人坐在餐桌上，面对面斗嘴。
“您太客气。”柏知远也没再推来推去，直接看着她，“就在这说吧。”
“没关系。”沈适说，“总得有个先来后到，要是介意，我可以先回避。”
“对不起。”她说，“不能。”
陈迦南目光静了静，放下书去倒水。
陈迦南：“……”
柏知远笑道：“太贪玩老被我训，来这比实验室还勤。”
“她还好吗？”
那之后她的生活平静了有一段日子。
“跟我一个老头子能聊什么。”老头靠着椅子，笑着看他，“你说说我听听。”
“没事你能来？”
“站那做什么？”沈适问。
回去的路上北京城忽然狂风大作下起了暴雨，老张担心下面的路走不过去正要询问，老宅打来了电话，说老太太突然晕倒已经送去医院。
陈迦南应声去做，心里开始骂起来。
他们说了两句开始谈起正事，似乎还和系里的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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