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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儿？”江措问。
“得嘞。”男人说罢笑道，“弟妹哄好了？”
江措看着她的后背，笑了。
江措知道小五想什么，倒是笑道：“早点睡。”
她刚一走，小五就沸腾了。
徐鲁将削好的梨子递给小五。
像回到年少一样，他背着她可以走街串巷，风一样的跑起来，在这寂静的夜晚，就他们两个人。
江措回来的时候抱着一桶爆米花和可乐，他走起路有些跛，走的慢，穿着夹克牛仔裤，朝她走过来。
他笑了一下：“坐好了。”
江措吸了口烟，不答反问：“这两天谁还来过？”
徐鲁推着他出了病房，笑了笑。
徐鲁好笑道：“他人呢？”
江措：“这个也叫疼？晚上回去还能再战。”
小五这才回过神来，嘿嘿傻乐着喊了声嫂子。
他轻道：“好了。”
徐鲁从盘子里拿出一个水果，问小五：“我给你削一个？”
小五一怔：“能出什么事儿啊？”
半晌才道：“你这伤好得段日子，这些天别瞎折腾了，乖乖在医院待着，出什么事儿也别瞎掺和。”
“兄弟，这小子被哥困几周了，现在也就剩半条命，前两天放走了立刻见了个男的，你说还跟不跟？”
那天晚上他们看的是一个很老的电影，放映屏幕上男主人公坐在钢琴前，手指放在琴上，曲子从指尖流淌出来，轻柔和缓。
她看着前方的街道和灯火，感受着两边错落的树和楼房，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微微偏头，江措也歪着头看她。
江措嘿嘿一笑：“不不，错了错了。”
“指导员不是说张记者要给队里做个宣传片嘛，我琢磨着虽然吧你俩没戏了，可这宣传片怎么说也得露个脸吧。”
放映厅出来是影院的后面，一条长长的走廊，有一个休息的小厅，厅中间放着一架钢琴，用布盖着。
徐鲁一边削一边道：“他平时什么样子？”
江措：“谁说的？”
小五嘿嘿笑：“我们也就想想，现在像队长这样的人不多了。我第一天进队的时候就出火警，要不是队长我早没了。”
徐鲁觉得他故意挑的这个片子。
他们在路边摊坐了有一会儿, 打车去了医院。
徐鲁低眉，笑了一下。
徐鲁坐在琴凳上，揭开布，轻轻掀开琴盖。
她那时候看不上他那些朋友，直到跟他好了，被他带去K厅玩，他那一堆狐朋狗友热情的开着他俩玩笑，倒也正正经经。
江措手机这时候响起来，他看了一眼屏幕，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走出去接电话。
徐鲁推着江措进来, 反手关上门。
“对了，昨天还见到一个女的。”
江措听着笑了下，像岁月不曾老。
小五：“我没说。”
“电视台的，好像姓张。”
徐鲁：“偶尔。”
有人目光看过来，那眼神还挺奇怪。
小五不禁感慨：“嫂子，你练过呀？”
“那小子走了后过来的，和那男的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徐鲁凑近闻了闻：“抽烟了？”
江措嗯了一声，看向小五道：“好好养着。”完了拉过徐鲁的手，被徐鲁推着坐在轮椅上，跟提线木偶一样。
小五哆哆嗦嗦的扔给他，说：“徐记者不在这你才有胆子抽吧？”
几个小时前，他接了一个电话。
很多年前在他的租屋，和他一起看《海上钢琴师》。
“谢谢嫂子。”
小五在后头憋着笑，看队长难得一脸乖怂的样子，心里想着赶紧到明天，对着大伙讲讲，那感觉不知道会有多酸爽。
徐鲁抬头看了江措一眼，他靠在琴边看她。
江措回头看她：“笑什么？”
江措皱眉。
江措的腿走起来就有些疼, 不能太用力, 徐鲁扶着他走的很慢, 经过医护办的时候临时租了一辆轮椅车。
小五正靠在床头玩手机游戏，闻声抬头无意识瞥了一眼, 又低下头，好像看到了什么, 猛地又抬起来，眼睛瞪大，要不是后背疼都能从床上跳起来。
她看了眼目瞪口呆的小五, 笑道：“你好。”
小五：“病房不让抽烟。”
小五“哇哦”一声：“难怪。”
“脚不疼了？”
“长城六子他们，指导员来过一次。”小五想了想说，“对了，张记者今天还来过，我猜着是来看你的。”
徐鲁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不好。”
江措眉头皱紧，吐了口烟圈，沉吟片刻道：“这两天你们先进山，最好弄出点动静来，闹得越大越好。”
徐鲁忍着笑道：“傻子。”
他们沿着医院外面的长街走着，前边路口拐角有一家电影院，小县城的排片很少，这个点儿看的人也不会很多。
江措低头，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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