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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正是个夕阳要西下的四五点左右,七月的青城热气还没退完,老头老太们也都待在家里门口吹凉扇,街上都没几个人影,巷子就更寂静了。
“给不给啊。”周逸说,“一分钟后涨价。”
“以前不是没感觉吗。”李胖子说。
“1842年8月29日。”
他一手慢慢的在她光滑的后背打圈,那只在胸罩边游离的手在她眼神迷离的瞬间悄悄钻了进去。妈的。真软。
“胖子。”何东生低声道,“我这回真栽了。”
“你敢想象他以前还染过黄毛。”
意料之中的柔软,还他妈有点甜。周逸被他箍在怀里动也不能动,他的嘴就这么突然亲下来,一只手覆上她的后背。
“问你话想什么呢。”李胖子看他。
宋霄上赶着问:“哪一天?”
老太太很喜欢和她说话, 还做了一桌好吃的菜, 真真把她当他的女朋友来疼。那时候周逸才知道他从小父母就离婚母亲改嫁, 一直都是奶奶拉扯着他长大。
“你看这张他那脸翘天上去了都。”奶奶说,“拽的呦。”
“咱婆孙俩说咱的。”奶奶拿起一张照片给她看,“这是他八岁的时候吧, 和人跑外头野的半夜还没回来被我揍了一顿。”说着笑了,“你看胳膊这伤还在呢。”
周逸还在笑,一双手背在身后将下巴仰的高高的那种笑。何东生被她那样儿搞的心里直发毛,“啧啧”了两下嘴。
何东生抬眼过去,周逸停下喝橙汁。
周逸听到这儿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房间里奶奶给她翻他小时候的照片。
李胖子老老实实坐椅子上,闷头喝了一杯酒。
他们:“……”
何东生觉得现在只要一看见她心里就他妈躁动,他把宋霄一把推开,骂了句我擦,“喝你的酒去。”
何东生不太相信能从这老太嘴里听出什么好话,周逸看了他一眼也好奇的问哪一点啊。何东生觉着得先给这姑娘打个疫苗,皱着个脸说咱拣着听听就行了啊。
周逸被他突然的触摸惊了一下,后背有些僵直,嘴上却还是承受着他的重压。何东生慢慢抚上她的腰,轻轻在胸罩边缘摩挲辗转。
周逸哪还敢开口,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周逸。”他低低叫她的名字。
“哥就是喜欢她。”李胖子想,是那次之后没来由的越来越喜欢那种,“哎你什么时候看上的周逸?”
何东生当场把手里的烟砸过去。
他把她抵在红墙上,气息重重的缠绕着着她。
何东生跟在她们后头进了门,看见这姑娘一直低着头很认真的听老太太说话, 嘴角轻轻弯了弯。
宋霄看了一眼落座的周逸,凑到何东生跟前嘿嘿笑:“没干坏事吧?”
“他那时候很野吗?”
周逸在想那时候是什么时候,她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偏头看向这长长的巷子里。她想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夏日的午后,他身上的汗味,还有他揉着她胸脯的感觉。
何东生在客厅里玩游戏, 偶尔抬头看一眼奶奶的房间。奶奶好像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从里头把门合上了。
她还没说被何东生一把拉进了巷子。
路上周逸跟在他后头一直在笑。
他们到宋霄请客的餐厅已经是傍晚,李胖子笑着双手迎接激动地说:“谢天谢地你们总算来了。”
何东生在旁边道:“奶奶心意收着吧。”
何东生冷冷看她笑。
他小时候在这片儿撒野,闭着眼都知道哪儿有路没路。
何东生盯着那张动来动去的小嘴,亲了下去。
“蔫坏蔫坏的。”奶奶说,“净跟我作对了。”
何东生察觉到她的颤抖,终于放开她,把手从她胸脯上拿了下来,绕到背后,嘴依旧贴着她的脖子。
“我跟你讲啊……”老太太自路上嘴巴就没歇过, “他小时候可能跑我还以为长大了怎么着能当个田径运动员啥的。”说着失望的摇了摇头, “谁成想后来给我跑去学跳舞了。”
李胖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知道这话没人听得懂。高二那年他和吕游分到一个考场,考历史的时候被这个填空难住了,绞尽脑汁叹气摔笔想不出来,便听见身后一道轻轻的女声:“1842年8月29日……”
“怎么不说了。”他笑的有些阴险,“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周逸低低嘤咛了一声,面红耳赤。
何东生往椅子一靠,点了根烟。
那天奶奶给她说了很多他从小到大的趣事,后来临走前还送了她一个玉镯子。周逸推拒着不要,奶奶拉着她的手给她带上去笑着说不值钱。
“他小时候皮的呀我差点以为他会进去。”奶奶声音这时候变轻了,“后来长大了点倒变乖了听我话了。”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李胖子突然道。
没把握的事儿他不做,没意思。
李胖子还在给自己斟酒。
叫卖声越来越近,周逸已经僵硬。
以前是没感觉,觉着她太乖,后来发现这姑娘都是装的。或许有点好感,又或许逗她挺好玩。还是那双眼睛太他妈干净了,有点像他母亲。他从前不敢碰,没想过碰。
何东生又吸了一口烟,嘴巴里好像还有她身上的奶香。他缓缓抬眼看了下窗外的沉沉黑夜,咬着烟笑了声。
至今都觉得这爱情来的跟风似的。
“没想到你小时候那么皮。”周逸自顾自说完去检查他的头发,“何东生你真染过黄毛啊……”说到这个她扑哧一声笑了,“还打啫喱……”
何东生轻吸了口气。
“我这心彻底被这货伤着了。”宋霄握着胸口搞怪,瞧见一脸蔑视的何东生,急急道,“真的,不信你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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