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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输蛙缓缓道:“也许他并不值得你这般喜欢。”
走了两步后,公输蛙突然脱下自己脚上的木屐,光脚走上干净整洁的木廊,同时丢下一句话:“穿上,免得踩脏我的地。”
这下子,谢长晏真的笑了:“老师,天工造物,自要算计,但做人嘛,我娘说了——为人一世,得失得失,事事算计,哪算得过来啊?所以,小女子我只负责喜欢,不负责算。”说罢,她轻巧地踩着他的木屐出去了。
公输蛙一脸坦荡:“那是自然!”
“你跟老燕子,其实不是一路人。”
公输蛙几次张口,明明想说“不给”,但对上谢长晏的眼睛,最终忍住了,沉着脸转身,一言不发地带路。
他逼自己沉默。
风小雅又道:“以不离不弃的武功,本该进另外五宝,进了五宝,就是如意夫人的嫡系弟子了。但因为训练过程中性格太过温顺,所以最后进了金门。”
“胡说八道!”公输蛙沉着脸反驳,随即却又从怀中取出一面镜子照。这也恰恰是谢长晏一直以来很想不通的一点——你说你一个都不求偶结婚繁衍的世外高人,为何还要如此在意自己的容貌?
这样的保护者无疑能让人很安心。但如果这种安心是被剔除了人骨、泯灭了人性才换来的,又让被保护者情何以堪?
王权霸业,功名利禄,最终敌不过鲁班师祖的一把刻尺。
“给不给?”
谢长晏立刻放弃了说服他的想法,道:“那你再给我一双暗藏利刃的鞋子,一枚装着毒针的戒指,几管改良过的蓝焰,对了,还要最新的玉京舆图……”一口气说了十几样东西。
“老师,从哪里又弄了这样一面宝镜来?”谢长晏瞥见那是一面水银镜,便想拿来细看,结果公输蛙立刻将镜子放回了袖中,吝啬地完全不给她看,脸上更是半点不给好色:“你回来做什么?”
只要她抛下彰华,就会安全、轻松、和顺。更何况她还有公输蛙,还在享受这世间最极致的东西,也许还能在漫漫历史长河中留下自己的名字。
“手握生杀大权的人很可怕。”
孟不离露出困惑的眼神。
谢长晏收回飞散的思绪,重新回到孟不离身上。她想起风小雅说过她被掳走后孟不离很内疚,对陛下承诺找到她后就自杀谢罪。这家伙,现在还这么想吗?
银门弟子负责外出执行任务,金门弟子则留在门内护卫安全。因为买主太过特殊,是风乐天,所以如意夫人最终还是从金门的新弟子里挑了两个,想要搭上风家这条线。
“他没恨你爹吗?”谢长晏当时听后,如此问道。
谢长晏将脏脚踩进木屐,忍住了眼泪,也学他的样子大步前行:“我拿了东西就走,急着找陛下呢,没时间哭。”
谢长晏震惊:“老师你都知道啊!”
“所以我才问——你回来做什么?”
谢长晏的心飞快地跳了起来——老师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他知道了什么?
“老燕子一心要干大事,搞得生灵涂炭。斑鸠却肯守着小巢安享太平。只要求鲁馆屹立不倒,能够安心继续做事,龙椅上坐的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逼自己忍耐。
她此番所有的磨难艰辛,都源于跟彰华在一起。
前方的公输蛙眼中掠过一丝心疼之色,但谢长晏在他身后,没能看见。
公输蛙嗤笑了一声:“不就是斑鸠谋害老燕子,霸占了他的巢,结果老燕子命大没死成,想夺回他的巢吗?”
孟不离自觉地留下了——公输蛙的屋子,一向是不许人随便进的。
“名利旋涡不适合你。你有如此天赋,又与我有师徒之缘,为何不留在为师这边?”这是公输蛙说出口的。
谢长晏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要给他些许温暖,就听一个声音十分煞风景地在身后响起:“我没这么说过!”
“老师,怎老了这许多?”
对于一个爱说话之人来说,这简直是世间最可怕的酷刑。因为时时都要忍受煎熬,一直熬到死。
她口中的老师,自然就是公输蛙。
谢长晏听懂了。公输蛙没有说出口的是:为何你要卷入皇权相争中?为何义无反顾地选择彰华?现在与彰华斗的人是谢繁漪,也许还是整个谢家,你身为谢家的女儿,夹在中间不痛苦吗?来老师这边,两不相帮,做这碌碌红尘的看客,明月清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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