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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帮人,只想着将她调|教好了当上皇后荣耀门楣,拼命灌输肃穆妇容、静恭女德之论,跟训象熬鹰般磨了她的本性,令她安于平凡,算什么长辈?”
秋姜将大盅放到几上,掀了盖子道:“小女擅做素斋,伯母旅途劳顿,怕是休息不好,喝一碗茯神粥,有助安眠。”
公输蛙的手臂绷了绷,秋姜立刻像片羽毛一样横飘出了数丈远,到了院门口。
“我在求鲁馆等了你三天!”
正在走神,公输蛙已一把将她拖到身后:“此女心如毒蝎口蜜腹剑,不知祸害了多少人,你若轻信,死无全尸!”
公输蛙一怔。
“嫁人生子,本就是人生必经之事啊。”
公输蛙愣住了。他有些不敢置信地将她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好几遍:“还要嫁人?”
此刻天色已暗,夕阳将沉未沉,从郑氏身后照过来,为她勾勒出暗金色的轮廓。她的眼睛,便像是黄昏下的湖水,泛着粼粼微光:凄凉、伤感,却又异常宁静。
“不,我要回乡,等待及笄,然后另择一门婚事,好好嫁人。”
可惜公输蛙是软硬皆不吃之人,郑氏如此客气,他也没半点好脸色,冷哼一声道:“谢家守着无为一道,若能贯彻始终,我虽不认同,但也敬一句了不起。但谢怀庸是钻营苟且之徒,打着避世的旗号,私下里将自家的女儿死命往天潢贵胄面前送。送了一个没成,再送一个……”
“还有你——”公输蛙转头数落郑氏,“你一无知妇孺,自己憋屈也就罢了,还尽耽误孩子。看看如此美质良才,被你糟蹋成什么样子了?”
谢长晏一愣。
“公输先生!”谢长晏连忙上前,想要阻止他说出更可怕的话来,不想却被郑氏拉住。
看看她都起了多少绰号!风小雅是病鸟,长公主是蛇精,公输蛙是蛤蟆……不知彰华又会得个怎样的绰号……不过话说回来,彰华跟公输蛙之间好像也是一个老貔貅一个老燕子地彼此叫,并没好多少……
可怜公输蛙没防备,被力大如牛的谢长晏推了个狗啃屎,“啪叽”摔在一人面前。
谢长晏算是发现了,秋姜就像儿时族学里的坏孩子,以给人起恶毒的绰号为乐。
“你要躲要藏要同行都由着你,只是——不许骚扰我娘!”这是她的底线。
谢长晏心中至此一叹:我为何又想到他?我为何总想到他?我还需要受他的影响多久?
谁知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冒了出来:“她说谎,你别信。”
谢长晏不得不出声打断他:“先生,我要回乡的。”
谢长晏一头雾水。
谢长晏正听得津津有味,公输蛙却又沉下了脸:“你也是!我若不来,你差点就要上她当了!”
谢长晏好奇地看向他的袖子:“袖里乾坤?”
公输蛙面色微变,慢慢地放下了手臂。
“放屁放屁!”公输蛙脸上的伤疤彻底歪曲了,“婚姻的本质是稳定。当权者为了统治臣民,推崇此道,让百姓老实安分待家里。世家为了巩固血统,推崇此道,让姓氏得以延续。除此之外,啥都不是!”
谢长晏深吸口气,上前搀住郑氏道:“先生说谢家待我,如训象熬鹰,我不认同。何为训象?是指将小象拴在木桩上,令它无法挣脱,久而久之,长大后的大象也会乖乖待在桩旁。它的巨力是天生的。同理,鹰的飞翔之力也是天生的。可我呢?”
“你管讨好叫骚扰?”
郑氏脸色越发苍白,唇动了动,似想说话,却被公输蛙打断:“也是,似你这般自己都活得一塌糊涂的人,又怎顾得了女儿?总之,把她给我,自此以后,谢长晏跟你,还有谢家,都无关系了。”
公输蛙大手一摆:“你不用说,我跟她说!”
等等,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公输蛙抬起一臂,袖中有个黑漆漆的筒口,对准了秋姜。秋姜神色顿时一变,身子也后退了一步。
秋姜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指,在她面前比了一比:“更何况,若非这项手艺,怎勾搭得到鹤公子。你娘是有口福的人。你不跟着尝尝?”
“不过,你倒是个人物。”公输蛙忽然赞许地看了她一眼,“也是,偷偷溜走麻烦多多,索性推了那桩倒霉婚事,从此海阔天空自在逍遥。”
“我没有……”
谢长晏一愣。
不是说只等一天,等不到就自己走人的吗?谢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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