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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尽可能地不出现,让别人陪她;
孔子去见南子,子路不高兴。孔子对天发誓说:“我没有做任何不该做的事,否则连老天也要厌弃我。”
“夫人放心。子见南子,尚有流言;我与令爱之间,必也少不了蜚语。夫人知长晏,一如陛下知我。”
“不离。”风小雅叫了一句后,孟不离如一道影子般出现在柱子后,谢长晏吓了一跳。门窗紧闭,怎么也想不透他是从哪儿进来的,还是说,他其实一直没走,就藏在了柱子后?
我为何不问?因为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师兄,他的乐技,他的新夫人,他的忙碌。
风小雅脸上露出些许犹豫之色。
“我……”
谢长晏怔了一下,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她的身体里,似有股不顺畅的气,在见风小雅前就存在了,见到他后发酵扩散,最后沉淀在心里,难受得不行。追问由来,却是莫名。
亏她还傻乎乎地去问风小雅“子见南子”是什么意思。风小雅早用那句话向娘亲表明过了心意——他是绝对不会做出任何不该做的事的。
谢长晏环视四下,娇嗔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接我来时那般鬼祟,莫非是见不得人之地?”
而跟他说话的那个人,就此沉默。黑色的丝绸罩在他身上,他与黑夜同形。
“晚晚?晚晚?”
谢长晏“咦”了一声:“啊,是师兄金屋藏娇之所?那我是否有幸见一见你的那位新夫人?”
“绝世之花,移入屋;无双之蝶,囚于笼。”风小雅垂下眼睫,“我是多情之人,不忍于此。”
——他的音乐肯定都给了夫人们听。
“你……为何不问问陛下的蝴蝶?”
风小雅没有回头,摸着箱子笑了笑。“见芽破壤而出,见蛹破茧生翼——怎会不欢喜?”
“等等!”谢长晏急了,“我的话还未说完呀!”
“可你在犹豫。”那声音低沉、悦耳,带着天生的柔软,“为什么?”
“无幸。”
“送她回去。”风小雅一指她。
“她如此聪慧,你为何不欢喜?”本来不该有第二人的房间里,忽然传出了一个人的声音。
所以,一再表明自己有了新宠,恩爱非常;
——只因为他有了新欢。
谢长晏自是不知她走后的情形的,她只是很生气。
婢女捧来饭菜,她一见之下便冷冷道:“退回去。告知厨房,从今日起,戒奢从简,每餐一菜一饭足矣。”
“别忘了,你的身份不允许你多情。”
谢长晏的脸色越来越白。她的心一点点下沉,再然后,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因我心起念,才有所求;因有所求,才若所失;因若所失,才气愤至此……”
我想见他,却要一直等,还要如此大费周折,鬼鬼祟祟地见。
“我从未听师兄弹奏。”
孟不离不再多言,连忙用剑鞘引着谢长晏走了出去。
“她是鹤公的第三个妾室,姓商,名青雀,乃前朝商太傅之女。”
“我……差点……就酿成大错了啊。”
孟不离吓了一跳,连忙去扶,却被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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