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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抬棺放剧院门口,第二次放花圈,好,现在直接装鬼,影响我们客人,有完没完了?”剧院的老板边走边骂,“你这次也别怪我,去到公安局吃牢饭吧。”
照片里的人颇为随意,拿手稍微挡一挡,就将若隐若现的曲线,近乎自满地露出来。
随即她的心重重一跳,缩略小图中,隐约几十张张妹子的照片,白花花一片,好多大腿……
编织袋破破烂烂的开口盖住膝盖,青白色的小腿上蹭满灰尘,一只小脚丫踩在另一只脚丫上。
——要是他再早点,她是不是就不会这么迷恋这个明星。
但五官依然分明,熟悉的鼻子,自傲而稍显讥笑的嘴唇。
“出来。”
心里一阵毫无来源的憋屈。
盛君殊心不在焉地答应。
好在衡南只是把他的微信打开:“你换个头像。”
衡南要说什么全忘了,隐约看见远处的电线杆上飞走一只雀。
但这次不一样,因为他知道这是衡南。
他像漏气轮胎,一丝异样的感觉,像刀片划过心口,疑惑的痒,交织痛苦的快|感,最后变成复杂的忧愁。
他不是没看过更直白的小广告,弹出来之后,他极其嫌恶,直接让技术部永久性解决了他电脑上所有的弹窗广告。
……
原本寂静的舞台上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巨响,一人一鬼立即看过去。
他更想掐死随手保存的自己。
衡南屈起手臂垫着,趴在前面的椅背上,侧头懒懒地打量它:“不是所有鬼都杀。”
就像站在地上,想再坐一次海盗船,大摆锤,闭上眼睛,脑海中能闪过针刺般的又令人心跳的联想。
“我原来,总到这里看儿童剧。”它低下头绞着化肥袋子的边角,“就在这里咯。”
盛君殊脊背绷直,双眸漆黑,这是过往遭遇袭击的神情,但他的敌人是虚妄,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肖子烈马上回过来:“你哪个年代拍的大头贴,好土啊。”
盛君殊嘴唇微抿,不知为何心里涌上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觉,如鲠在喉,不上不下。
而且他手机里上次还干干净净,十足禁欲,这些突兀的与人设不合的东西,似乎只有这种荒谬的解释说得通。
“中病毒了。”
他与那个男明星对视,慢慢地从中找出几分照镜子的熟悉感。
大巴一个急刹,衡南的脑袋滚落下来,睁开眼睛,盛君殊几乎手抖地关闭手机。
稚嫩的惨叫声响起。
要不要信他?
衡南冷不丁把他的手机抢过去,盛君殊的心几乎跳到嗓子眼。
衡南迷迷糊糊地捋了捋黏在嘴上的头发,慢慢从他身上爬起来:“师兄,你心跳怎么那么快。”
那人仍在挣扎,衣服上的塑料泡沫不住飘飞出来。
暗处,火焰噼里啪啦地在空气中燃烧,有规律地忽大忽小,火焰上方的空气扭曲,似乎将烟雾扭成无数个《呐喊》中的鬼脸。
盛君殊也愣了。
杂乱的脚步声混合着男人的嚎叫,混乱了好一会儿,四五个男人七手八脚地将一个人按倒在舞台上。
他看向自己的手机,艰难地鼓起勇气:“你没看清吗?相册里那些是……”
寂静数秒,盛君殊补救地摸了下她的发顶:“走吧。”
“可以是可以。”技术硬着头皮说,“这样吧盛总,我远程指导您操作,您自己把这个密码解开……”发现什么秘密,也别杀我灭口……
照片停了。
那看来男人都是一样的货色,明里一套背地里一套。
那几根毛哆嗦几下。
这张海报和这些女孩子的私密的照片亲密存放在一起,就好像是陌生的男人误入了领地,侵犯了她。
都已经看到这里了。
盛君殊一怔,视线再度落在那张海报纸上。
刚睡醒,她语气恹恹的,带着点沙哑。
衡南冷冷地看着他。
“……”盛君殊飞速想借口,“你可能……”
还坐了两个小时车过来,坐得衡南都晕车了。
上缘是碎发和锁骨,下缘到肋骨,是对着镜子的自|拍,没拍到脸。
百褶裙微乱地翘在凝脂般的皮肤上,带着勒痕的过膝袜是底衬,像夹心饼干,使视线不受控制地聚焦在两条雪白纤细的大腿上。
——是嫌她冬天不|穿裙子不露大腿吗?
封面的标题文字都是日文。
它有头发,稀疏的几根黄褐色的毛,
她突然说:“我为什么置顶了你。”
说不定当时,因为他长得像偶像才……
小鬼看见盛君殊双肩灵火,吓得倒退一步,一下撞在衡南身上,她提塑料袋似的将它提起来放在旁边的椅子上,摩挲了一下它光秃秃的脑壳:“他看不见你。”
“……”实话实说,盛君殊有点生气。
这张脸是她。
盛君殊翻到了一个带锁的相册,他跟技术说:“能不能把这个密码破了?”
“走。”人被拽起来,踉跄着走。
“……”
他在大脑混乱的情况下,竟然忘记百度识图,直接把这张海报保存下来,转发给了肖子烈。
“不出来,我拿符纸杀你了。”
他觉得自己打开这个开锁的相册就是个错误。
黑窟窿上一对小小的眉毛,突然撇成八字,似乎满腹委屈。
于是他又点了一下。
微痒触碰似乎仍然留在脸上,一路蔓延至全身,衡南的脸迅速充血,反手一推,他立刻松开指节。
手机举在贴近地板的位置,没能把脸挡住。她垂着眼,用一种冷淡的审视神情看向左下角镜头里的自己,浓密的睫毛随意地倾覆下来。
还有。
“你想换什么。”衡南靠在椅子上,想找一个成功人士抱臂的写|真,再不济碧海蓝天也行,总比这个森林好。
衣衫褴褛的小怨灵,咔嚓咔嚓地低下头,胆怯地看向衡南裙子上放着的符纸。
肖子烈活活一凛:“……喔,是个日本人啊。”
是个明星吗?
他发现自己现在的行为很难用逻辑来解释。
盛君殊拎起她的包,迈腿疾步追下车。
又为什么还在继续?
舞台上苍白的射灯开着,将他挺括的背影勾勒得出白边。
没想到他也是这种人。
“……”盛君殊无言地扭回头。
她有点想再来一下。
衡南刚及肩头的黑发来回扫动。
衡南穿的是没系腰带的短款舞台装,双腿交叠,斜跪在地板上,对着落地镜拍照。
盛君殊脑子里轰地一下,闭了闭眼,才稳住那股骤然被照片糊了一脸的被袭击感。
这个剧场没有固定的运营方,仅仅是个租赁式的场地,八百块钱一天。写字楼内有很多影视工作室、话剧培训班,就用这个剧院排练。
“那个?”衡南下巴扬了扬,指向入口的牌子。
蒋胜从腰上掏出银光闪闪的东西,扯着嗓子恐吓:“不许动!再动拷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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