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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
它们真正的作用，是阻拦康芒斯家族舰队最强悍的能力——冲撞。
就连第三舰队的旗舰龙骸战舰都挨了两记，这个时候，这艘具有传奇之名战舰的妖孽之处显现出来了，在爆炸瞬间，它的身上，竟然出现了类似黄金甲施展类术法时候的能量护盾，将最恐怖的那一波冲击力拒之门外，剩下的落在它身上之后，只让它剧烈的晃动了几晃动，就连上面的甲板都没有碎裂几块，更别说是伤筋动骨了。
云霄投石机就是这种情况下的产物。
关键问题是，钢铁资源匮乏。
听它们的名字就知道了，专门用来猎杀鲸鱼之类巨大海洋生物的。
这还是次要的，毕竟技术不达标，可以慢慢改进。
除了他们确实拥有这样的资本外，还因为永夜军领一直帮他们塑造这种认知，永夜军领战船的每次望风而逃，里面多少有几分刻意的味道。
就跟温水煮青蛙一个道理，等到青蛙发现水太烫，已经没有力气从里面跳出来了。
战役神器在阿沙恩的战争中，拥有这么大的名头，并不是吹出来的，而是其确实拥有改变一场战役最终结果的能力。
就算是有，多数也是隔着好几根原木，受力点多数会被完全带歪。
无论黑火药水雷，黑火药地雷，还是黑火药桶炸弹，听起来挺高科技的，实际上，真正做起来，难度并没有那么高，无非就是黑火药加上一个撞击点火装置。
冲过去，将永夜军领的舰队击溃，再从容转身离开这里。
术法能量打破了肖恩前世的很多定律，但是有一条始终没有打破，那就是能量守恒。
当将其拿下之后，永夜军领就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他们固然准备了在兄弟港挫败金斯利家族的计划，同时他们也准备了从江面上，挫败康芒斯家族舰队的计划。
相比起普通攻城弩弩箭，这些弩箭通体是用精钢铸造而成，尤其是头部，前端呈锥形，后面则带有一圈利爪一样的尖锐倒钩，在后面则跟着一条细长绳索。
这只是人为制造出来的障碍，可算不上攻击，龙骸战舰拥有的术法能力可没有办法自动反击，而永夜军领的反击同时也到了。
故而永夜军领并没有第一时间将黑火药的用法全部用出来，包括在兄弟港攻防战中。
永夜军领只能够退而求其次，利用手头最充沛的资源，与黑火药进行结合。
现在水中更是乱七八糟的堆满了原木，别说是对上体型并不它们差多少的楼船，就算是对上那些体型相对娇小的冲锋战船，只要不是太倒霉，也很难出现原先那种辗压局，包括旗舰龙骸战舰。
就算是永夜军领研究出了火炮技术，也没有那么多钢铁给他们造火炮，那玩意可是动辄上吨的精钢。
永夜军领这几年造船厂制造出来的大船，全部拉出来，也没有康芒斯家族第三舰队的一半多。
可是这种相对原始的用法，极大程度的限制了黑火药的威力。
连串的剧烈爆炸传来，当场便有三艘康芒斯家族的战舰冒起了黑烟。
要是现在转头，不光自己的战舰会变成沙丁鱼，挨敌人的轰炸，永夜军领缩成一团的舰队，也绝对会变成最凶恶鲨鱼冲向他们，那个时候才真是十死无生。
根本没有发现，多瑙河越接近死神水道，水道越狭窄，战舰之间的距离也就越近。
而这样的舰队，康芒斯家族拥有七支之多，而且眼前的战舰还不是第三舰队的全部。
兄弟港攻城战后期，永夜军领的战术核心，已经转移到了尽可能麻痹康芒斯家族，让他们跳入永夜军领为他们精心准备的战场。
反倒是死神水道外面的山脚，将会变成那些山顶云霄抛石机的攻击盲区。
而是源自于水中，永夜军领布下的黑火药水雷。
“大家小心，水中也有山神之怒，尽可能的跟在我身后。”史杜宾高声命令道。
就算是性格上存在缺陷，战场上的最基本大局观还是高人一筹的，一眼便发现了永夜军领的漏洞所在。
没错。
对于水中漂浮的巨木，它同样无能为力。
更别说是掉头转向了。
在原地翻了一个跟头的副舰长布瑞第一时间跳起来，查看周围的情况，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浑身冰凉。
但是受限于大环境，聚能速度肯定也快不到哪里去，只能通过日积月累有所结存。
死神水道的水流虽然湍急，但是想要对它们造成杀伤，显然是不够的，尤其是对黑火药水雷都无所畏惧的龙骸战舰。
好在永夜军领准备的计划并不止那一种，当发现局势不对之后，立刻启用备用计划，调整战略。
若是他们不计损失硬闯，闯过封锁线，也不是不能做到的事情。
康芒斯家族刚刚追的太过欢快。
其一，是康芒斯家族对黑火药这种新型武器的不了解，虽然他们远远的观察到了兄弟港攻城战中，自己盟友金斯利家族面对黑火药桶轰炸时的艰难处境，但是看到是一回事，亲身感受又是另一回事，他们绝没想到，这一个黑火药，竟然能够玩出这么多新花样。
“猎鲸弩准备，射！”
刚刚海龙五号，被永夜军领的黑火药桶炸弹重创，紧跟在他屁股后面的海龙六号，连完全变向时间都没有，从这里可以看得出，双方的距离究竟有多近。
单拼战船。
原因是多方面的，永夜军领从上到下展现出来的演技，只是其中一方面。
康芒斯家族与永夜军领的舰队，在安迪斯人的家门口，硬生生的撞在了一起。
在与金斯利家族的攻防战中，永夜军领顶多是没有死战，能用的手段可都用上了，最终还是启动了黄金甲的金斯利家族略占上风，这一点是不争的事实。
要是他们贸然这么做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朵瑙河上挤成一堆疙瘩，变成永夜军领云霄抛石机的活靶子。
相比起精密的现代化武器，就是精准和杀伤力的差别。
等到康芒斯家族被永夜军领劈头盖脸的黑火药桶炸弹炸醒的时候，情况已经相当恶劣，康芒斯家族第三舰队的战舰已经开始扎堆。
正是因为亲眼目睹了黑火药改天变地的威力，永夜军领从上到下涌现出了一大批坚实拥护者，积极研发它的各种用处。
刚刚康芒斯家族舰队受到的攻击，并不是来自山顶的黑火药桶轰炸。
从上到下抱着这种心态，跳入永夜军领精心准备的坑中，那就再自然不过了。
咚！咚！咚！
永夜军领前段时间才成立的火器制造局，可没少进行这方面的尝试。
康芒斯家族舰队的速度，十成只剩下不足三成。
他如何不知道那里有可能存在永夜军领更险恶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