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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伤，”戴雨农呵呵一笑，看向耿朝忠，“还不领曹处长过去？”
曹光远的脸上洋溢着孩子般的笑容，这是任何人都不曾在他脸上看到过的表情，当然，除了他口中的安安。
“啊？”曹光远的脸上露出讶色，不过他很快就适应了这一切，“是我离开南京那段时间吧！”
“你怎么知道？他们联系你了吗？”沐幼安檀口微张。
“卑职遵命！”耿朝忠慨然答应。
正一口一口慢慢地啜饮，楼下的电话突然响了，耿朝忠抬起头，看看天上的日头，正好，中午十二点。
这个奸商！
一个黑衣特务快步跑了进来，满脸的惊惶兴奋，边跑边喊道：“六哥，六哥，出大事了！”
“那就多谢雨农兄美意了！”曹光远呵呵直笑，伸出手，牵起沐幼安的手，两人一前一后，穿过走廊，走出了特务处的三层小楼。
来到院子里的一棵梧桐树下，沐幼安这才安心的挽住了曹光远的手臂，低声说道：“戴雨农让我写悔过书，还要登报，我怕……”
二楼窗口处，戴雨农看着这亲密无间的夫妻两人，问身旁的耿朝忠：“你说，他们聊什么聊的这么开心？”
“方科长也是个人才，贵夫人的案子，就是他办的。”戴雨农在一旁介绍。
“不过，曹处长是认识我的。”耿朝忠有点犹豫。
隔壁房间里的戴雨农忽然笑了，他看着旁边的耿朝忠，抬起下巴指了指外面。
曹光远笑着反问道：“那你猜猜，现在的游无魂，又是谁？”
“怎么，老曹？”沐幼安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确切地说，三年前，我就已经入党了。”曹光远笑得很开心，看上去似乎跟沐幼安谈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大家都是附庸风雅罢了！
“无妨，偷听夫妻之间的一点隐私，我想雨农还不至于如此。”曹光远摇了摇头。
“进来！”戴雨农示意。
戴雨农哈哈大笑，回过头拍了拍耿朝忠的肩膀，笑眯眯的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这不妥吧！”耿朝忠有点犹豫。
“处长，沐幼安提出，要见曹光远一面。”耿朝忠向戴雨农汇报情况。
“可以，”戴雨农点头答应，“夫妻之间，总是要有一些体己话要谈的嘛！”
“是谁？”沐幼安问道。
林木森暴露后，这里就被特务处收缴，成了特务处的一个活动据点。
半小时后，曹光远走进了戴雨农的办公室，和戴雨农寒暄几句后，门外突然传来了一声“报告！”
曹光远摇了摇头，却恰似无意地看了看楼上戴雨农的办公室，那里，特务处行动六科科长方途，正微笑着看着这里。
等到手下转身离开，耿朝忠站起身，向着上海的方向拜了一拜，然后将手中茶往地上一泼，仰天长叹道：“尹兄，走好！”
“死了，早死了！可惜啊，那可是个人才！”曹光远惋惜的感叹一声。
……
而楼下，这对奇怪夫妻的交谈还在继续：“当时没有告诉你，是因为南飞同志说，你虽然入党的时间比较久，但特殊工作的经验还差一点，他让我多带带你。”
“曹处长，我是六科方途，久仰曹科长大名了。”耿朝忠微笑着看向曹光远。
翌日，聚缘茶楼。
“哈哈，我毕竟是个大特务，经验还是有那么一点的，”曹光远的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不过，我是共产党的大特务。”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