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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喊道:“老师,您瘦了!”
“我想请您来做这个第三方。”耿朝忠开口道。
朱木运皱了皱眉头,明白了耿朝忠的意思。
朱木运愁眉苦脸的谋划着,思考着,为一些自己根本使不上劲的事情担忧着,心底还在不停的咒骂着那个该死的家伙。
再次确认了接听的电波准确无误后,耿朝忠开始拿出密码本进行翻译,大约半个小时后,最后一个字被翻译出来:
他不满意的是这间牢房的交际环境。
“抱歉抱歉,本来很早就想来看您的,可惜碰上小鬼子搞事情,这几个月一直忙,没抽得出时间。”
“没错,暴力,”耿朝忠的表情严肃起来,“可是南京不比岛城和上海,我找个得力的人手非常难。”
耿朝忠那个混蛋现在混的如何?
4月21日下午两点,南京华乐美大剧院,一类暗号。
自从被那个不肖弟子坑进老虎桥之后,朱胖子足足瘦了三十多斤,体重也由以前的198斤减少到160多斤——他被肥肉覆盖的面庞也逐渐变得清晰,年轻时还算英俊的脸庞也逐渐显露出来。
没人交流的日子,朱胖子很孤单。
苏区那边并没有联络上,虽然对此事并不意外,但耿朝忠的心里依然很不痛快。
很快,朱木运就被带到了一间单独的审讯室,卫兵把他送进来后就转身离开了,空荡荡的审讯室里,只剩下了朱木运一个人。
“呵呵……”
“你不是新丁了,这种事还用问我?”朱胖子冷笑一声。
“我知道,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可以是先通知对方逃跑,也可以是被抓了以后再实施营救。但现在的问题是,只能用第二种,否则逃不过上面的眼睛。”耿朝忠指了指头顶,意思是戴老板很关注此事,“还有,现在通共抓得很紧,找洋律师辩护估计也没什么用。”
苏区的同志们,能否躲过一次又一次的围剿?
已经半年了。
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跟佐藤正式联系。
朱木运正在寻思,一个微胖的监狱官在两个卫兵的护送下走了进来,紧接着是他严肃而又不失亲切的声音:“华尔登,有人要见你!”
这间单人牢房,是南京政府为“德国友人”提供的最好的牢房——有一张嘎吱作响的木床,不像别的牢房都是稻草铺地板;也有一张单独的马桶,不像别的牢房都是几人共用一个马桶。
……
“麻烦是有一点,”耿朝忠的脸上露出几分为难之色,“戴老板下了死命令,让我抓共产党,可是我又不想抓,但不抓又不行,这件事实在是为难,我在想,老师您经验丰富,应该有什么解决办法。”
即使上回在上海动用日本人的力量,耿朝忠也是让对方向关东厅请示,自己并未亲自联系佐藤。
耿朝忠摇了摇头,开始收起发报机。
武装营救,只能是最后的手段,并且成功率很低,往往还得不偿失,不到万不得已,不会采用这种手段。
今天这条确认信息意味着,鼹鼠开始钻出地面,关东厅方面,也会马上派人来进行接洽,建立长期的情报传递渠道。
“我?”朱木运睁大眼睛指了指自己,“我在牢里,什么都做不了。”
“放心,没有什么监听设备。这是外国人专用审讯室,基本人权还是要保证的。”朱木运冷笑了一下。
在上海,我党通过这种手段,已经营救过多人出狱,但这是南京,在校长眼皮底下,估计此事很难行得通。
对于打入敌方内部的鼹鼠来说,除非必要,静默期内,是谢绝任何直接联系,并且无需提供任何情报的——只有在真正确保安全后,鼹鼠才能发出第一条确认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