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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朱木运”将身上的一把手枪和一把短刀摘下,递给了耿朝忠,然后看向了苏斯洛夫。
想到朱胖子手里的东西,苏斯洛夫的心就更加灼|热起来。
“就这样,我在那个密室里找到了朱可夫同志,谁都想不到,他竟然依然藏在那里!”
“苏兄,你这是干啥?!”耿朝忠的脸上露出怒色。
耿朝忠把找到朱木运的过程说了一遍,只有说到最后才有所改变。
苏联的未来,只能由俄罗斯人来决定!
朱木运吩咐耿朝忠。
就在这时,另一块石子从他们的背后飞出,像一只轻巧的海鸥,在水面上踩出一连串水涡,足足有十几下之多!
“对,是个学校。可惜我只上到高小。”耿朝忠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苏斯洛夫同志,你一直都很小心,也很专业,而我只是跟着朱可夫同志学习了两个月,很多东西都不懂,还是个不折不扣的菜鸟呢!真想有机会去苏联深造一下。哦,对了,你以前有没有见过朱可夫同志。”
一个穿着中式长衫,戴着礼帽的人,正提着一把手提箱向着聚源旅店走来,但是耿朝忠和小易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苏斯洛夫。
“朱木运”身穿宽大的风衣,整个人的体积显得更加庞大,他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耿朝忠和苏斯洛夫连忙跟在后面。
苏联驻柏林大使犹太人雅可夫苏里茨被召回,而换上了俄罗斯人梅列卡洛夫。李维诺夫被撤换,米莫卡冈洛维奇被免除了部长职务,别的犹太族官员也被悄悄地从显著的职位上排除掉了。
话筒里传来了切洛夫的声音。
苏斯洛夫的脸色微微一变,笑道:“好吧,我的父亲,祝您一路顺风!我们回头再见!”
耿朝忠摊摊手,坐在了凉亭的边上。
“哦,我的孩子,你的电话实在太不巧了,我正要到内陆去见一个老朋友,恐怕没有时间见你了。不过,等你回来的时候,我会第一时间向你祝贺的。”
而慈父虽然是格鲁吉亚人,但现在,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党内领导人的更替已经体现出对犹太人的压制政策:
毕竟,他那个高耸的鼻子实在是太显眼,即使再怎么易容,也很难把鼻子削掉一块。
这种东西,可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即使是岛城想要戒鸦片的达官贵人,用之前也要考虑考虑。
两人同时回头,一个身材高大的肥胖中年出现在他们面前。
他可没那个时间,要知道,他在这里观察了耿朝忠大半天,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
这是列宁死后,所有党内和国内俄罗斯人的共识——是的,这种共识虽然不便宣之于口,但是毫无疑问,大家的行动上已经体现出了这种共识!
耿朝忠一边说话,一边站起来,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向着波光粼粼的湖水猛地掷了出去。
现在两人的关系已经很亲密了,他知道偶尔开个玩笑,老大是不会介意的。
但是相应的,提货量的要求也大。
“很好。”耿朝忠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将吗啡放入自己的箱子,然后提起箱子往外走。
耿朝忠冷哼了一声,也没再计较,开口问:“怎么这么晚?朱可夫同志提出要见你和老切洛夫。”
“也对,怪不得老大当天就搬到了旅店。对了,那个格格有没有缠着你?要是被那个谁知道了……”小易嬉皮笑脸的说。
耿朝忠脸上也露出一丝不耐,在他看来,朱木运被找到的消息,一定会让苏斯洛夫或者切洛夫不顾一切的赶来——在他看来,最迟今天下午,苏斯洛夫就该赶到了。
现在耿朝忠不在,难道自己也要去绑架勒索?
“偶然,却也不是偶然。”
啪!
“他来这么晚,说不定已经观察了我们好几天了!”耿朝忠说道。
人已找到,请速来旅顺。
苏斯洛夫忍不住怒骂,清瘦白皙的脸上,露出万分遗憾的神情。
但是想到切洛夫那张老奸巨猾的脸,苏斯洛夫刚刚如烈火般灼|热的心瞬间就冷却下来。
不过,他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毕竟,还有一个好消息,不是吗?
算了,还是让耿朝忠雇佣的那个周鸿渐来处理这些破事吧!苏斯洛夫是不打算管了。
小易只是嘿嘿的笑,也没当回事。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有一件事要干。
“如果我们去奉天,夜长梦多,风险更大!我们不知道,这家伙会不会跟北满的苏军情报处联络,一旦契卡知道他是在我们这里失踪的,那麻烦可就大了!我们不能只考虑眼前的风险,还得考虑更大的风险。”
石头在湖面上轻巧的弹过,一连弹了四五下,然后精准的落到了对岸。
不过现在,苏斯洛夫懂了。
更不用说,这家伙还买了六辆汽车来打肿脸充胖子,与岛城的各路权贵结交。这也是岛城人尽皆知的事情。
耿朝忠用羡慕的目光看着苏斯洛夫,看似随意地问道。
苏斯洛夫有点狐疑,不过耿朝忠的话毫无破绽,他实在找不到什么疑点。
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
打发了小易,耿朝忠领着苏斯洛夫,两人出了旅馆,开始往北走,两人穿过一条小巷,来到一座凉亭,凉亭的旁边,是一处小湖,而小湖的对面,则是一座学校。
“等等,只有我和你,他不要去。”苏斯洛夫指指小易。
“你出去吧!”
“来了。”小易低声说道。
苏斯洛夫核算了一下,耿朝忠在前期的固定投入上面,至少花去了十万大洋,还不包括人工和流水。
“亲爱的父亲,东北的事情已经谈妥了,我必须过去一趟,走之前,我想去拜访您,不知道您是否方便。”
“我想和苏斯洛夫同志单独谈谈。”
“老师!”
而敬爱的慈父,已经对这些贪婪的家伙展开了行动!
就在这时,一个邮差急匆匆的来到了楼下,将一封信递给了楼下的伙计,而伙计则迅速地把信交给了苏斯洛夫。
“他不在这里,”耿朝忠摊摊手,“您知道,他是我的上级,我无权命令他。”
苏斯洛夫的“打水漂”技术不错,石子也精确的落到了对岸。
苏斯洛夫头疼的看着这些东西——他现在有点后悔接手这一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