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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吧？总之以前还收敛一下，到现在牵手啊、拥抱啊几乎每天都有那么一次、两次，有时候是他主动，有时候是她主动。既然如此，妹妹发现也是很正常。
他把那一天发生的事情，简单讲述了一遍。薇拉一开始完全没有那个方面的意识，没有一点想法，全靠她劝说下定了决心，然后是一次让人十二分意外的告白。并不深情，并不感人，感觉更像是两个人相亲，其中一个人提出我们就凑合着过吧。
“多亏了我什么？”魏佳佳下意识问。
“才拥抱啊。”她说，“哥，不行啊，动作也太慢一些。”
偶尔看到哥哥和薇拉相似一笑时，还是哥哥每一次切西瓜，记得帮薇拉拿一片到书房时，或者是哥哥一次次对薇拉用理所当然的语气时？其实也没有确认啦，一直没有问过谁，然后获得一个准确的回答。
不知道为什么，依然给人安静的感觉。
接下来一段时间内都没有人出声，一直到走过棠江第二中学门口时，魏佳佳说：“呐，哥，我突然想问一下，如果不是我问你，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你和薇拉在交往。”
“会玩，还是你们会玩。”迎面有一对父女走过来，两个人连忙闭嘴，直到那一对父女走远，魏佳佳幽幽说，“我就问你们有没有背着我……就是我坐在你们中间，你们两个人在我的背后牵手。”
魏家安说：“布莉亚早就知道了，不知道德琳知道吗？夏嘉是知道的，薇拉和她说过了。”
她注意到他的表现：“没有否认那就是默认了？……我，想不到我有一天会变成苦主？”单从声音来听，哀婉的声音中，好像眼泪都要下来了，其实是刻意装出来的。
微风吹起来，穿过树隙落在地面星星点点的光斑晃动起来。一只手提着大大的白色超市购物袋，魏家安停下脚步，望向走在身边穿无袖连衣裙，长发及腰的少女。
魏家安忍不住说：“你在那里瞎说什么，你是我妹妹，我们又不是青梅竹马的情侣。什么黄毛，什么苦主？”
“没什么。”魏佳佳松开他的衣服，她的肩膀垮下去了，果然还是不行。
“好吧，”那是妹妹，在妹妹的面前不需要装样子，重点是装样子也没有用处。与其抵抗，不如坦白从宽，他开口，“我承认，确实有一点那样的原因，但只有那么一点，主要还是因为其他的……”
“就算没有那么夸张……”魏佳佳哼哼着，“反正黄毛薇拉，明明是我先的，我先做的，牵手也好，拥抱也好……”
“苦主，什么苦主？”魏家安说，“你怎么是苦主了？”
“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魏佳佳一边说一边后退，“他和所有人发|生|关|系，唯独不和她，一直瞒着她……原来，原来我是那种苦主？”她本来只是开玩笑，说到这里有点懵，怎么一回事，这种感觉？
开学的日子，远离县中心偏僻的马路也变得热闹起来，一路上全是鸣笛声、汽车轮胎碾过马路的声音。
“不是吗，你没有馋人家身子？”她问。不愿意又能怎么样，那么久以来早就想通了。
“努力吧。”
“什么奴隶，说得那么难听，顶多就是一点加分项。”魏家安感觉再这么下去，自己就没有办法成为妹妹的哥哥了。
“嗯。”魏家安应了一声，又问，“所以说你怎么发现我们在交往的？”
“好，我会努力的。”
“嘁！”她嘘声，就差竖起中指了。还是要给哥哥一点面子吧。
“真是恭喜你了。”魏佳佳说，“白毛，而且超大的，赚大了啊。”
“其他的什么？”魏佳佳问，她冷笑起来，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老实承认吧，你就是那种人，那种胸部的奴隶。”
他只是停了一下，继续走，问道：“你这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