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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泪水顺着眼睛哗哗的向着胸脯上滴落,他抱着王允瘦弱的身躯,浑身不住的打着哆嗦,他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无可奈何。
陶商见状顿时大惊,他急忙奔上前去,伸手用力的扶住王允,但王允向下坠的力道很明显超出了陶商的预期。
郭嘉一见陶商这幅态度,顿时放下了心,忙接口道:“正如元龙之言,我二人特以此为警,冒死前来劝谏丞相!”
陶商站在王允身后,心下也不由感慨万千,王允现在的精神头突然间异常的足,在陶商看来,或许这就是人在将死之前的回光返照之相了。
但他即使合上了双眸,却也挡不住泪水如同洪流而下。
陶商的兵马在雒阳止住了脚步,三军上下没有一兵一卒继续向西挪动步伐。
“老夫在将死之时,还能登上洛阳城的城头,此生已无憾矣。”王允说完这句话之后,便见其身形慢慢的委顿了下去,向着地上一点一点的坐了下去,很显然却是站不住脚了。
郭嘉闻言一惊:“为何?”
而与此同时,王允的胸脯亦是开始上下起伏,很明显的是出现了倒气的征兆。
陈登无奈的叹口气,道:“我等知道王司徒对于丞相来说,乃是至亲,王公新丧,主公意志消沉,不愿起兵,我等亦是理解,但非常人自当行非常之事,眼下的大局未定,丞相理应按下心中的伤痛,起兵西进,不可给了关中的宵小之辈喘息的良机!”
陶商将身体向后仰了仰,沉静的思索了一会,方才笑道:“二位先生的好意,我知晓了,但很抱歉,我不能这么做。”
陶商的表情显得很平静,前几日的哀伤似乎已经消失了,他现在的情绪似乎已经变得相对平稳了许多。
但该说的话,终归还是得有个人来说的,陈登眼下也顾不得其他了。
少时,却见王允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眯起浑浊的老眼,感慨地说道:“大好河山,大好河山啊!”
在服丧期间,陶商虽然能够看到这个女子表面上的冷静,但同时也能够感觉到,她心中巨大的痛处和悲凉。
陶商擦了擦眼泪,道:“少废话,我说了你不许死就是不许死,天下若是真太平了,我还得解甲归田,天天跟你这老头打嘴仗呢!”
陶商抱着王允瘦小的身躯来到了城头上,将他放在地上,然后轻轻扶着他站在地上,遥望着远处城外的风景。
郭嘉和陈登互相对望了一眼。
人谁无亲?
王允跟陶商的交情也是匪浅,他的病故对陶商的打击也比较大,这几日,陶商一直洛阳的王允旧宅中,披麻戴孝的守着王允的灵位,少有理会军政之事。
陶商从书简上抬起了头,看到他和陈登走了进来,露出了微笑:“你们来了?”
貂蝉亦是从许昌赶来,为王允守孝。
三军将士止步不前,这对于金陵军来说,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臭不要脸的货!羞与汝为伍也!
然后,便见郭嘉努了努嘴道:“你说。”
“二位突然一起造访,想来应该是有什么事情吧?”陶商问他们二人道。
陶商闻言没有说话,但他的表情也很平静,并没有什么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