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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骂，还招人恨。”陈淼冷哼一声。
可他是那种看一眼，放在人群中就鹤立鸡群的人。
……
“警政部特种警察署署长，去南京上任，比你还高半级呢。”林世群嘿嘿一笑，“不过，他还要把手头的工作交接一下才能去上任，估计还要待上一段时间，最多十天吧。”
“不，世唯只是没想到。”白世唯忙道，“感谢陈处栽培，世唯一定不辜负陈处的期望。”
“嗯，坐下说。”陈淼点了点头，吩咐一声，“卢苇，给白教官泡一杯茶进来。”
陈淼预测的没错，白世唯果然在当天下去返回了上海，并且在第一时间就来了“霖”记见陈淼。
“现场应该有不少人吧……”
所以，这个想都不要想，不切实际。
看白世唯愣在那里不动，陈淼问道：“怎么，不愿意？”
“这两人一下子亏这么多，估计得签卖身契才能还得清了。”小七道，“别到最后，你这卧底反而成了76号的老大了？”
“谢谢陈处。”白世唯坐了下来，腰杆儿还是挺的直直的，保持着军人良好的作风习惯。
“他们走的很匆忙，借口是给死去的弟兄家人送骨灰和抚恤金。”小七说道。
陈淼与白世唯见面次数不多，也有有限的两三回吧，但是对这个人印象很深，尤其是他那一身的功夫。
以白世唯的资历，做个科长都绰绰有余，可现在不是一颗萝卜一个坑嘛，再者说他跟王天桓的关系，一把手科长的位置交给他，会有人有意见的。
“如果是这样，倒是有好几个机会。”
而且他还生的十分英俊，气宇轩昂，一般做情工的，越是没有棱角，越普通是最好的，最好是扔在人群里，认不出来的那种。
“我当然否认了，我说我跟跟丁时俊又没有什么仇怨，我杀他干什么？”林世群道，“周部长再三确认后，挂了电话。”
“老马这是高升还是平调？”
“等一下。”陈淼拉开彻底，从里面取出一个信封，递给白世唯道，“虽然不能给你们记功，但是奖赏还是要有的，跟我做事，不会亏待弟兄的。”
“这唐瑞民是犯过一次错误的，你要给我看紧他一点儿，监督他不要再犯错。”林世群道，“虽然副主任的位置不能给你，但是在我的强烈提议下，增补你为特务委员会的委员，唐瑞民原来就是，不算增加，这一次一共增加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就是苏德昌了。”
“是，处座。”
“他是一名白俄人，原来是一家电器行的职员，日军占领南京后，因为通晓日语，为‘南京国际安全区委员会’与日方交涉，倒是帮了不少安全区内的不少中国人，梁鸿志政府时期，他在南京开了一家汽车行，生意很不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日本情报部门收买，成了南京地面上混的开的外国人。”
不管这些人有什么想法，在自己眼鼻子底下看着，总比他们擅自行动而丢了性命的强。
“够了，陈处。”白世唯点了点头，“刘科长他们先到南京后，我随后也跟过去跟他们汇合……”
“周部长从南京给我打电话了，丁默涵去找汪先生告我的状，说丁时俊是我派人谋害的。”下班前，林世群一个电话把陈淼叫到了大西路的叶公馆。
“克姆？”陈淼在脑海里搜寻起来，他似乎在某一份资料上见到过这个人的名字，应该是两年之前的事情了。
“只要是主任觉得行，我就都支持。”陈淼道。
“是我砸死的，当时的情况是，有人将啤酒瓶递给了克姆，然后有我从后面一瓶砸死丁时俊。”白世唯道。
可以说在军统内，很少有人能够与之比肩。
“主任，我真的对副主任这个位置没什么野心，再者说，谁来当这个副主任，也影响不到我，您说呢？”
“是。”
“给你半个小时时间，够了吗？”
发配去干一些闲职，倒也不需要亲自下场去对付过去的同僚和矢志抗日的同胞志士们，心理负担也相对比较轻。
……
“其实最后我们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借刀杀人，丁时俊这个人的脾气很不好，仗着他有丁默涵撑腰，在南京干了不少欺男霸女的事情，甚至有些无法无天，他平日里也不干什么正事儿，就是跟一群狐朋狗友吃喝玩乐，一般人也不敢得罪丁时俊，出了事儿，都是自己认怂，我们就在平时跟丁时俊玩的比较多，又有些小矛盾的人当中挑选了一个叫克姆的人……”
“什么，消息可靠？”陈淼脸一沉，唐克明和万盛和这两个家伙果然是在作死的路上越做越远。
卢苇泡了茶送了进来，又出去了，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进来。
“谢谢陈处，如果没事儿的话，我就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