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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的，三水老弟，太谢谢你了，这么一来，我们纵然有错，但错也不大了……”
女人，尤其是以色为本钱的女人来说，总有年老色衰的时候，等到了那个时候，价值就直线下降了。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才刚刚过来，衣服都没换呢，怎么给你做尸检？”劳尔耸耸肩道。
因为晚回来了，倒是把梁雪琴给吵醒了，夫妻俩说了一会儿话，不是孩子的，就是要开工建设的雪舞台和听雪楼的。
这样一来，罪过就轻多了。
“应该是砒霜？”
“弹头取出来了，我要看。”
他原本就是76号的副主任，官复原职也是有可能的，而且，如今76号的副主任比不得当初的权势和地位了。
“步枪，据我所知，这世界上还没有这么口径的步枪弹，难道是改的？”劳尔是法医，对枪伤早就见怪不怪了，这年头，死在枪伤下的人多了去了。
……
“那三万大洋的借债？”万盛和问道。
“……”
“这个好小的伤口，这是个杀人的高手。”劳尔放下一个，又去看另一个。
但这个案子是在租界发生的，尸体解剖的话，不能拉到76号去做，那样会引发舆论的猜疑的。
……
剩下的，还真没资格跟陈淼和唐瑞民争，现在就看谁能拿下这个位置了。
像徐婉儿这种连一个依仗都没有的，只能靠自己了。
但是还有一个人也是有力的竞争者，那就是曾被一撸到底，永不叙用的唐瑞民，如今又起复了。
徐婉儿听说同意她入股之后，干劲儿更足了，因为她不再是一个打工者了，虽然只有很少的一点儿股份，可她也是名以上的主人了，这可能还是她日后安身立命的本钱。
就算是官复原职，唐瑞民也不可能有过去的权力了，他基本上现在是林世群的门下走狗了。
不过陈淼的呼声是最高的，因为他已经兼任了警政部政治警察署的副署长，如今再兼76号的副主任，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停尸房内，四具尸体已经冰凉了，五月的天气已经热了，尸体如果不保存在冰库内，很容易就会腐烂的。
家里倒是什么事情都没有。
至于其他人，基本上跟副主任没有关系了，苏德昌现在是南京的土霸王，副主任对他来说，没什么实际的意义。
陈淼虽然没有在76培植私党的想法，但是在这个时候他真不能只管唐克明，而不管万盛和的死活。
这天还没亮就去叫上万盛和，两人一起来76号等陈淼上班了。
“而你们损失的那三万大洋也可以佐证，你们是想着让萧颖继续获得毒蛇信任的，并非想要马上对其下手，只是，你们的行迹暴露了，被毒蛇发现了，至于毒蛇是怎么发现萧颖身份的，这就需要进一步的调查好分析了。”陈淼道。
“这个应该很容易检测，尽量不要破坏尸体，还要还给人家家属的。”陈淼淡淡的吩咐一声。
凌之江，原先也很想竞争这个位置，后来看出来了，林世群根本不会把这个位置给他这个善于左右逢源的人，他已经走别的门路，可能要去新政府别的部门任职了，虽然也在警察部门，但相对来说，可能要舒心多了。
“三水老弟，三哥……”
“我可以先看一下吗？”
没有了价值，就会被人一脚踢开，有良心的，还会给你一些钱，没良心，根本不管你死活。
他的第一时间了解死者尸体解剖的细节。
等陈淼抵达76号的时候，唐克明和万盛和两个人都已经早早的等候在那边了，两个人就跟做错事的孩子，老师发现了，等着老师的批评。
“步枪。”
“OK！”
陈淼很清楚林世群是个小心眼儿的人，就怕他跟池内樱子走太近，全面倒过去，而现在，他通过这件事，表明态度，我连池内樱子都糊弄，那说明什么？
起码，急功近利，擅自行动的这一条可以去掉了。
“砒霜？”劳尔俯身下来，鼻子凑到死去的萧颖嘴角上方嗅了嗅道，“是有一股烂大蒜的味道，可以考虑是砒霜中毒。”
工部局方面也要面子的，案子破了，他们也是要功劳的。
“尸检报告给我一份，工部局那边你自己看着办。”陈淼抬头看了劳尔一眼，“记得把取出的弹头给我。”
“哎！”
“三水老弟，怎么样，想好怎么跟主任说了吗？”有了陈淼昨晚在兆丰总会的表态，唐克明总算是有些底气了，即便是这样，他也是一宿没睡觉。
“那个老万，是这样的……”唐克明向万盛和解释道。
万国殡仪馆。
真的让万盛和“凉拌”吗？
“对，对，就是这样的，老万，咱们根本没有什么抓捕计划，王启峰那些人就是派去保护萧颖的，只是他们发现萧颖被毒杀了，这才动手的。”唐克明立马领悟过来，这换了一个说法，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