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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小沈……”刚要下楼，丁默涵从办公室出来，一抬头，看到陈淼，老脸微微一红，“陈处长，正好，我要去找你呢，你过来一下？”
调查必定会牵涉到中日两国特工之间的接触和较量，那特高课就有必要跟76号联合了，以方便调查。
“不对，这个鞋印的着力点有些奇怪，正常人走路，那是前脚掌先着地，所以，前半部的脚印比较深，而这个脚印虽然也是这样，可脚印的前半部分边缘却有些模糊……”观察所有的脚印后，江志强皱眉道。
捞尸队在发现江边脚印地方，顺着水流的方向往下游方向不到三十米的地方，捞出了一一具被水已经泡了的膨胀的尸体。
“处座，打听到了，有人说，他家几天前丢了一口渔网，原本是打算修补后明年再用的，结果也不知道被谁给偷了……”
“对不起呀，陈处长，我内急……”沈心梅又羞又急的一声，从他身边飞奔而去，一回头，有些诧异，那个方向也不是厕所呀？
“陈处长，督察处扣押茅秘书已经三天了，你们的调查结果到底如何？”丁默涵直接问道。
“找到了，找到了……”
“行，那您快点儿。”陈淼点了点头，跟随丁默涵走进了办公室。
“丁主任若是没别的事儿，属下就先告退了。”陈淼十分礼貌的一欠身，然后不管对方回应，直接就拉开门离开了。
“还真是，三哥，跟着您，每天都能学到东西。”吴天霖放到鼻端下面嗅了一下，惊叹地说道。
“这个鞋印不像是茅秘书的，茅秘书的脚应该比这个小一码。”
“这个季节，江水流动的速度比较缓慢，而茅子明的力量，他估计能扛得动不超过一百五十斤的物体，韩晓东身高多少，体重多少？”
“那天早上有没有下雾？”
“丁主任，并非我驳您面子，如果仅仅是贪污受贿，给人作伪证，您担保一下，自然可以，可现在涉及重庆间谍案，而茅秘书还有杀人灭口的嫌疑，所以，必须得调查清楚才能放人。”
居然是丁默涵的秘书沈心梅。
“哦，等着，我一会儿就到。”陈淼很惊讶，虽然说圈定一个区域，但想要找到这么一个地方，也不是容易的。
这借口够烂的，谁不知道发福利，领导肯定是把最好的留下，怎么可能还让他自己跟着手下人一起去领？
“三哥，找到茅秘书六天前早上开车去的地方了。”陈淼回到办公室，便接到了吴天霖从“霖”记打来的电话。
江边，隐蔽，还容易抛尸，距离还不是太远，因为茅子明要赶在上班之前赶回76号，丁默涵可不是好伺候的，要是上班时间没到，他是会骂人的。
“继续找，希望这韩晓东能给我们留下点儿线索，好让我们能帮他收个尸，逢年过节的，至少还能受点儿香火。”吴天霖大声命令道。
茅子明驾驶汽车开这么远的路，跑到黄浦江边一个没人的煤炭小码头，除了抛尸之外，他实在想不出有其他更能让人信服的理由。
“那我可以担保，可以将他先放出来吗，他的身体不太好，那种地方待久了，只怕身体会垮掉。”丁默涵道。
“现阶段放人还不行。”
江边一片芦苇荡，码头延伸进入黄浦江，对岸就是龙华嘴。
“目前来看，茅秘书跟被我督察处开除的督察大队队员韩晓东的失踪有莫大的关系，还有茅秘书涉嫌制造伪造干扰我督察处的人事制度，并且，有理由怀疑，茅秘书收受贿赂，替人遮掩……”
“你找到什么？”
“好，好你个陈三水，你还这真是林副主任的好下属。”丁默涵指着陈淼，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的。”
“有事儿，进来说。”丁默涵很尴尬，他这个主任在76号说话是越来越没有份量了，这还没走呢。
“附近可有石头之类的？”
“不，属下绝没有这个意思，该放人，属下自然会放人，不该放人，属下也不敢放人。”陈淼道。
“啊？”
“处座，您怎么知道的？”
“找了，这么冷的天，得加钱，我同意了，还专门给他们准备了酒和干衣服，随时替换。”
“当然，如果死亡时间不对，那岂不是冤枉了茅秘书，也许是他自己想不开自杀呢？”陈淼斜睨了吴天霖一眼。
“你闻闻，是不是有一股鱼腥味儿？”陈淼递给吴天霖道。
“干我们这一行的，有些事就算自己没干过，学也中学会一两招了。”陈淼笑了笑，“看来，我们是来对地方了。”
从林世群办公室出来。
……
“这个人穿了一双不合脚的鞋。”陈淼过来看了一眼道，“韩晓东的鞋比茅秘书大一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