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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时间的约定，对面驶来了一艘乌篷船，把昏迷的吴馨接走之后，直接就离开了，反正除了对了暗语之外，什么话都没说。
“好。”
“是吗，你们根本就是想从我这里得到所谓老郑投靠日本人的证据，然后诬陷他，置他于死地，对吗？”吴馨大声质问道。
“古先生，我的事情有结果了？”
……
“有酒吗？”
“古先生，我没什么可说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吴馨突然双臂抱在胸前，冲老范冷笑一声。
“吴小姐，我们又见面了。”老范的表情有些生硬，他今天是被陈淼逼着来做一回恶人的。
老范叹了一口气，绷着的脸柔和了下来，虽然这个女人做过错事，可最后这一次倒是颇为勇气。
“别，一看你这个笑容，准没有好事儿。”老范哆嗦一下，转身就要往外走，“我今天还得去出摊儿。”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他们不信任郑嘉元，自然也就不会信任陈淼了，这是一脉相承的。
“我们必须做客观的调查之后才能得出结论，吴小姐，请你相信我们，我们不会随意的冤枉一个好人的。”
“怎么了，我凭本事挣钱，不丢人。”老范哼哼一声。
“知道。”小七点了点头，他跟着陈淼做事，知道他非常谨慎，什么都算计在前头，不留尾巴给对手。
“你敢请我，我还不敢去呢。”
小七一踩油门，迅速的消失在人流汹涌的马路之中。
“你不会是去城隍庙摆摊儿写对联去了吧？”
“我喝了，你们是不是就没有证据诬陷老郑了？”
“滚！”
老范虽然不清楚郑嘉元回到重庆后遭受到什么样的待遇，想来应该也不会是多好，不然的话，他辛苦运作陈淼潜入76号，不也没有得到重庆方面的信任吗？
“吴小姐，我想你能够明白的。”老范冷冰冰的望着对方，掏出一个笔记本，准备开始记录。
“你别不信，这是你们戴老板亲口对我说的。”女子嘿嘿一笑，伸手掐灭了手中的香烟。
“属下失言。”
“虽然这只是怀疑，但是我们现在已经停掉了他所有的工作，并且将他扣押了起来，调查他在上海所做的一切，我们希望你能够将你所知道的一切说出来。”老范没有丝毫人类的感情说道。
“你自己摸摸看？”陈淼呵呵一声。
“古先生，您来了？”见到老范，吴馨无疑有些激动的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到底是经历的太少，没什么经验，如果是一个经验丰富的特工，那是绝对不会表现的如此情绪化的。
“我知道，你们当中有人想掩盖自己的无能，老郑为了党国呕心沥血，结果换来的却是这个下场，心寒呀！”吴馨捶心说道。
“不好试图去招惹他，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的。”女子警告道，“真正狠人不是杀多少人，而是从心里上让你感觉不寒而栗，明白吗？”
……
“不然，留着这里给你当媳妇，陪你过年？”
“很好，既然你不想活了，那我就成全你。”老范从设计好的口袋里掏出一个褐色的小瓶子来，“把它喝了，不出三秒钟，你就跟这个世界永别了。”
军统历来就有相互调查，相互监视以及相互怀疑的传统。
“什么？”
“来呀，杀了我呀，想让我诬陷老郑，不可能！”
“怎么，不敢吗？”
“古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正经招聘进来的，我怕啥？”
“我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一死吗？”吴馨把心一横，一伸手抓住了那只褐色的小药瓶，死死的抓在手中。
“成，这可比摆摊儿写对联儿挣得多，还不用日晒雨淋的。”老范嘿嘿一笑，“对了，管饭不？”
“您这是打算把人送走呀？”
“后悔了，晚了，我死了，你们什么都得不到了……”吴馨瞬间感觉呼吸不上来，捂着脖子，一下子跌坐了下来，“这真，真的是毒药……”
“嘿嘿……”陈一凡不好意思的一笑，误会了。
“我会怎么样？”吴馨语带颤抖的问道。
“我还这有一件事找你呢。”陈淼嘿嘿一笑。
“洪公祠三期的学员中，戴老板其实最喜欢的就是他，只不过当年的他性子太傲，总是顶撞戴老板，让戴老板下不来台，所以，才把他扔到上海区从一个小特务做起，这些年冷板凳坐下来，他确实没让人失望。”一个身穿黑色纱裙的女子优雅的夹着一个女士香烟，站在教堂钟楼的窗前，望着远去的火柴盒大小的汽车，轻轻的吐了一口眼圈儿说道。
“吴馨，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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