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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谷队长，陈处长，你们怎么又来了？”听闻手下禀告，王秋急忙过来迎接涩谷和陈淼一行人。
“给我的？”陈淼很惊讶，他从来都不知道梁雪琴还会织围巾。
这些平时就好色的家伙们一听之下，自然是兴致勃勃，于是，这些人又顺带杀到了兆丰总会。
几个人跳了几支舞，有些发了，就算去后面泡个澡，再抽点大烟提提神。
“两颗子弹都命中的是要害，而从出血量也看不出来他的死亡到底是哪一个造成的，所以，我只能说，这两颗子弹同时要了他的命。”验尸官回想了一下，解释道。
“不嫌弃，只要是你给我织的，我都不嫌弃。”陈淼直接就拿起来，围在了自己脖子上，暖暖的，很贴心。
“当然，不过三水君，你确定是现在吗？”涩谷迟疑了一下问道。
“好，我这就去叫人。”王秋惊讶的点了点头，日本人都用的动，她岂敢再有半句怀疑？
“造成冯队长死亡的是那一颗子弹？”涩谷追问一声。
验尸官终于出来了。
马河图跑了，日本宪兵从舞池边上的沙发后面找到了吓的不轻的王天桓，然后，凌之江下令直接把人给拷了！
“现场谁处置的？”
这一清点下来。
“秋老板，我就想看一下案发现场，然后再听秋老板讲述一下当时的情况。”陈淼摇了摇头道。
“这么晚了，把这件大衣穿上吧。”梁雪琴起身给陈淼从衣橱内取了一件厚实的大衣递过来。
“何耀中先生的死因基本上确定是被一把柯尔特左轮手枪击中脊柱神经造成死亡，当然他身上不止一颗子弹，但造成死亡的是集中脊柱的这颗子弹，子弹没有涂抹毒药，而另外一位冯队长，他身中三枪，分别是两把手枪造成的，其中一把也是这把左轮，另外一把是驳壳枪，现在尸检的能提供的信息就这么多，其他的，还有待现场证据的采集。”验尸官平静地说道，“其他伤者身上的弹头采集之后才能得到相关结论。”
“不客气。”
“他们中间可有人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吗？”
“是吗，那我去医院看一下他。”陈淼道。
“怎么回事儿，还把日本宪兵给惊动了？”陈淼一下车，看到验尸所门口停着日本驻沪西宪兵分队的汽车。
这就是日本人，当对方比他强的时候，不管对方是谁，都会得到他的尊重，那怕是他们瞧不起的中国人。
“陈明初伤的怎么样？”陈淼问道。
“好，号，陈处长，涩谷队长，请随小女子来。”王秋忙答应一声，在前面引路，往舞池方向而来。
凌之江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能把他吓成这样，足可见这发生在兆丰总会的事情又多震撼了。
“原来是这样，快请，快请。”王秋一伸手，就要将陈淼引到后面的优待间去。
“我没事儿，给小七吧，他年纪还小，不能冻。”陈淼将大衣推了过去。
“那我你拿一条围巾，我织的，本来想作为新年礼物送给你的。”梁雪琴转过身，回去自己卧室，取来一条红色为围巾过来。
兆丰总会的舞池一片狼藉，沙发，椅子倒了一地，打碎的酒杯，地上随处可见血迹，老板娘王秋正在指挥手底下人收拾残局。
其他人，一个都没出来，一来是天气寒冷，这么晚出来，又怕被袭击，夜里出门的风险太大了。
“王秋呢？”
日本宪兵守住了验尸所的门，只认证件，不认人，还好陈淼的通行证级别够高，得以顺利的进去了。
杨宸虽然比他还早到，可就是被拦在门外进不去。
“何主任，桓长官他们大概是在十一半点左右到的兆丰总会，听他们自己说，已经在百乐门玩了一段时间，还喝了不少酒，这才过来的，他们一行人数不少，有十几个吧，都是熟客，来了之后，他们就说要找白俄小妞陪他们跳舞，我给安排了安娜和尤利娅……”一边走，王秋一边跟陈淼描述案发之前的情况。
……
“嗯，这是我第一次织，可能织的不好，你别嫌弃。”梁雪琴不好意思地说道。
除了涩谷之外，陈淼还看到了宪兵分队的岩崎少尉，当然还有捂着嘴巴，面容苍白的凌之江以及一干人等。
“我走了，你早点儿睡吧。”陈淼顺手捧着梁雪琴红彤彤的脸颊，在那额头上蜻蜓点水一下，然后迅速的开门离去。
“老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第一个拔枪射击的马河图却早已不见踪影了。
“陈处长，您这是？”王秋不太明白。
“你去看他？”凌之江疑惑一声。
“涩谷和凌长官都在里面呢。”杨宸解释道，“今天我晚上要不是我值班，我也不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件案子跟兆丰总会没有丝毫关系，相反，我们打烂了不少东西，可能还要陪不少钱。”凌之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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