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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大哥，就这儿。”卢老七真是吓的不轻，哪敢再有什么其他想法，老老实实的将陈淼和卢苇带到了目的地。
“沅秋姑娘喜欢栀子花吗？”
“韩老四，你认识吗？”
陈淼看到了一个衣橱，走过去，伸手轻轻的拉开，看到了里面整整齐齐的挂着各种样式的衣物，有旗袍，裙子，还有外套。
陈淼点了点头，屋子里没有人，这一点不用再去确定了，但家里看上去很整洁，看起来主人还是挺爱干净的。
“一个生病的人，家里居然连药都找不到半片，卢老七，你觉得，我会相信的鬼话吗？”
“不，不敢，不敢。”卢老七吓的忙摇手，都知道陈淼身份了，她还敢生出半分报复的念头。
“她以前上班的小舞厅叫什么名字？”
“敲门。”陈淼示意一声。
“啊，这韩老四是三哥您的人？”卢老七吓了一跳，她只是觉得韩老四这人不怎么样，没想到他会是陈淼的手下。
曹杨新村22号。
“那主任，我就先告退了。”
“那我们就在此等吧，兰儿姑娘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又不是多复杂的门锁，卢苇很快就打开了。
这种风月场上的事情，有些还真的是很难说出口。
“多谢主任关心，属下会保护好自己的。”
“这我也不知道呀，这都是兰儿跟我说的，我们舞厅的姑娘都是拿客人的舞票分成的，至于她们来不来上班，我们也管不了太多？”
天亮后，陈淼把卢苇打发回去叫人了，吴天霖和宋云萍一起过来了，还把组建没多久，才凑齐了一组人的督察室纪律纠察小组给带过来了。
“她只陪酒和跳舞，其她的不做，大家都觉得她有些清高，不过，像她这样的，我们这一行里还是有不少的，就是不想把自己贱卖了呗，这要是碰上一个好人家，哪怕是做个外室，也被在外抛头露面的强。”卢老七解释道。
“她好像说过，但是我不太记得了……”
“兰儿姑娘昨晚陪的什么客人，你应该知道吧，那么她什么时候能够回来，你大致该清楚吧？”
有个小天井，堆放了一些杂物，煤球和木柴之类的，几步就进屋了，门没有上锁，开门第一件事就是开灯。
“沅秋住楼上还是楼下？”陈淼问道，这是一个两层的小楼，既然是两个人合租，那就必然要分开来住了。
沅秋的房间，颜色看上去还是比较朴素的，床上的被子也是叠的整整齐齐，水杯倒扣在桌上，围绕着茶壶摆放的整整齐齐。
灯一开，骤然亮堂了起来。
“什么，有这样的事情？”林世群惊讶的长大嘴巴道。
沅秋租住的房子其实距离白玫瑰歌舞厅并不远，像她这样的舞|女，一般都会选择就近的地方租房子居住。
“你是不是想等安全了，再找机会报复我呢？”陈淼呵呵一笑，问道。
“三哥，这我不知道，也跟我没关系……”
“她跟跟她一起住的兰儿关系不错，有时候，身体不舒服，都是让兰儿帮她请假，兰儿也是一样，至于其他人，我就不太清楚了。”
“嗯，你现在为他们痛恨，欲除之而后快，要特别小心，出去的话，一定要有人保护，切不可独自一人外出行动。”林世群郑重告诫道。
他在麦阳路跟舞|女小美合租的时候，他是见识过舞|女的日常生活的，白天和晚上，她们简直就是天差地别，但为了招揽生意，她们一般都不惜重金购买一些名贵的衣服和化妆品，还有一两件能拿的出手的首饰。
限电和不限电的房屋租售价格也是不一样的，沅秋虽然是舞|女，收入要比一般百姓高出不少，因此能租的起这种不限电的房子。
“她平时可有要好的姐妹？”
“那就等。”陈淼铁了心了，就留下了等了。
“她平时可有固定的客人，还是专门做散客的生意？”
但是奇怪的是，整个房间内，陈淼没有看到太多的私人物品，比如女人用的高档化妆品，艳丽的旗袍，甚至连一张照片都没有。
“这个沅秋，哪里人我不太清楚，但听口音应该是淮北与河南交界那边的，她来的时候，跟我说二十二岁，跳了几支舞让我看了一下，还是有些功底，她以前在一家小舞厅干过，后来那家小舞厅倒闭了，就转到我们白玫瑰来的。”
韩老四一宿没回去，陈淼大致的将情况跟吴天霖说了一下，让他继续跟进这件事，他自己先回去76号找林世群汇报有关“追悼会”的章程的事情。
梳妆台上，很干净，梳子上都没有一丝长头发，拿起来微微嗅了一下，一股栀子花的清香。
回到76号，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马不停蹄的去了林世群办公室。
“兰儿昨晚陪的是商先生，他是兰儿的常客，每次跳完舞后，都会将兰儿带出去，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回来，每次陪完商先生后，她都是连着两三天不上班的……”卢老七有些羞于启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