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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司令这边先不说，只说煤炭港。
“就连评书里的飞侠，都没这么厉害吧？”方不为傻愣愣的问道。
昨晚真是把他吓坏了。
宋希连暗暗的猜测着。
既便关大山说出去，方不为也不怕。
南京保卫战之中，死于战场的士兵，只有一万过一些，城破后逃出南京的，只有三万四千人，这两部分加起来，最多五万人。
太目中无人了。
关大山刚要往下抱方不为，被肖山令挥手撵开：“车里说就行……”
老百姓他已经开始运了，但这十万官兵，方不为就无能为力了。
也不知这贼人还对唐司令说过什么，问死唐司令都不说。
其实他完全不用装出这副模样来，就连最熟悉他的肖山令，也没有对他产生过一丁点的怀疑。
关大山正在和几个警卫闲聊，说的都是一些闲话。
“忘了吧！”方不为又说道。
但凡唐司令稍稍的有担当一些，早做安排，既便城破，死伤也不会如此之大。
“别急着走，有件事要你帮着参详参详……”肖山令跳下车说道。
唐生志一声厉吼，猛的站了起来，看了看其他的三位，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能忍下这口气，但唐某人忍不下……”
查了整整一夜，毛的线索都没有，肖山令最终还是忍不住了，想让方不为帮忙。
方不为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关大山连声应着，端进来了一盆热水，伺候着方不为洗漱。
迟早都会有人想起自己这个“民国第一特务”！
“胡扯什么呢？”肖山令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昨晚的贼人若成了飞侠，唐司令成了什么，狗官？我呢，狗腿……”
他跟着方不为的时间也不算短了，那样的一幕，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方不为的印象很深。
顿了一下之后，方不为又说道：“真要查出了底细，唐司令准备怎么办？直接翻脸？”
方不为冷笑了一声，又喊道：“抓紧点，收拾完咱们就出城……”
方不为不求唐司令有多么的大义凛然，只求他能早做决定，早做安排，少制造一些无畏的死伤。
所以今天晚上这一出，方不为不全是出于泄愤。
关大山肯定不会出卖他，方不为是怕他说漏嘴，才不得不提醒他一句。
说的也是！
……
“是！”关大山飞快的应了一声。
“没有！”关大山边跑边回道，“就只有叶长官来过一个电话，说是也不知怎么回事，运人出城的时候，宪兵的盘查特别严……”
等收拾好，关大山刚把方不为抱上了车，远处又响起了一声喇叭声。
可惜，别说电话，连句消息都没有等来。
方不为轻手轻脚跳进了房间，关上了窗户，然后又挪到门后，听了听外面的动静。
真当人家是泥塑的和尚？
这比当面扇他一个耳光，还要让宋希连难堪。
这玩意，至少还得坐一个月以上……
等方不为睡醒，太阳都冒头了。
怎么说，唐司令也是能与委员长比肩的人物，丢了这么大的人，怎么可能忍得下这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