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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亮啊，掐指一算就能破案？”
特务是特务，监军是监军，这两点一定要分清楚，不然方不为在军中寸步难行。
为免扯皮，还是要早做准备的好。
谈判已破裂，日军肯定要攻城，再要不走，就走不掉了。
“知道委员长具体行程的，都有谁？”方不为问道。
他都快被惊呆了。
万一这案子一时半会查不完，方不为正要用这几个人办事的时候，突然再冒出和案子有关的线索怎么办？
那就只能是知悉详情的人泄露出去的。
委员长？
“还得去见委员长啊？”
许阁森大使那一次，中央军校那一次，连着两次都是差一点，就要了委员长的命，委员长早就是惊弓之鸟了。
这才是老成之言。
看来前两次日谍针对他的刺杀，给委员长留下的印象不是一般的深，搞的委员长连手下的警卫组长都不敢相信了。
就算是想泄露，也不可能具体到这种程度。
应该不可能。
黎铁汉心有余悸的问道。
叶兴中，冯家山，以及边从军，他早有安排，不能轻动。
沉吟了一阵，方不为又叹了一口气，看着钱大均说道：“走吧，去官邸！”
实在是被骂怕了。
让方不为一夜就破案？
了解的信息太少，方不为也不好直接做判断。
“怎么可能？”打完电话回来后，钱大均回道，“全都是口头通知，不然知道的人怎么可能只有我们几个？”
要是宋夫人这里也没问题，那这事情就大条了。
知情人就五个，这三个要没问题的话，那就只能出在委员长和宋夫人身上。
“就你挨完骂之后！”钱大均回道。
方不为当时想到了。
这烟雾弹放的……
方不为很怀疑，是不是谁不小心，泄露给了身边的人。
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他不出头都不行。
“委员长是什么时候决定的？”坐到车里，方不为又问道。
难道是在玩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这一套？
查是肯定要查的。
“委座也绝对没有再向任何人提起过，我也只通知了他们两个！”钱大均又加了一句，“林主任当时忙着起草委员长会议上的讲话草稿，委座以为我会通知，我又以为委座向他提过，恰恰好漏掉了……他是等我们回去之后才知道内情的！”
还真不好说。
“这个不知道，你得问钱主任！”黎铁汉回道。
既便是方不为自己，也拿不准委员长是坐船走，还是坐飞机走，是明天白天走，还是晚上走……
开会的时候，委员长不是还说，明日早上八点，要和唐生志一起去祭拜总理的么？
那就只剩宋夫人了。
而这么大的事情，也容不得他拒绝。
他是怕委员长身边的其他人会不会有问题。
“那就走吧！”钱大均叹道。
看方不为直戳戳的盯着自己，钱大均无奈的眨了眨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