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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之外，现在开炮，一点用都没有。
怪不得其它的熟手都死了，这个王八蛋还能活到现在？
“刘绪武，老子替你报仇了……”
方不为快速的将炮口降低，又低下头，瞅了一眼标尺。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炮手连连摆着手。
至此，日军此次出动的两架飞机，全部陷落在了五二三团的阵地上。
方不为狂喜。
这三颗子弹，反倒激起了方不为的火气。
“给我掌舵！”方不为往前两步，坐到了开炮手的位置。
方不为仰天狂吼。
但卵用都没有。
飞机越来越快，越降越低，日本飞行员甚至能够看到舵手脸上慌乱的表情。
“当当当当当……”看到发动机轮叶飞速的冒着火星，日机飞行员吓了一跳，猛的松开机枪按钮，拉升着高度。
板甲加了斜面防御的特性，表面不是梭就是角，所以看起来才如此怪异。
“我干你娘……”
方不为甚至能看到子弹打在机身上溅起了火花。
方不为看的非常清楚，是飞机的半边尾翼。
“打个屁！”方不为怒道。
特么的，白高兴了。
飞机冒烟，不一定就等于不能继续开。
然后飞机猛的顿了一下，就像是高速行驶中的车辆，被踩了一脚刹车的那种感觉。
舵手下意识的推了一把方不为的炮手椅。
“长官，打啊……”转舵手急声催道。
方不为猛的睁大了眼睛。
“当……当！”两颗子弹穿过瞭望口，打在了方不为的脑袋上。
“往左”方不为飞速的抬升着炮口，同时给填装手提醒道。
原理很简单。
一条条火线，准准的射到了飞机的后腹部。
鬼子上当了？
怎么回事？
炮手傻了眼。
这马甲是铁的？
超过一千米，根本穿不透装甲。
填装手和舵手分别躲在方不为的左右两侧，连头都不敢抬。
从飞机尾部掉落的那一块东西越飞越近，最后砸到地面上，溅起了一股烟尘。
开炮手用脚踏轮，自行调整炮口高度，转舵手负责转向。
飞机的速度极快，大部分的机关炮，甚至来不及转向和调整炮口。
“转向！”方不为一声大吼。
阵地上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到，飞机像是一把大号的刀一样，斜斜的插入地面，然后爆起一团巨大的火焰。
方不为能沉的住气，其它几门机关炮却沉不住气了。
填装手一手托着弹链，一手推着子弹箱，飞速的跟着方不为挪动着。
“咻”
炮口发出的火光，成功的引起了飞行员的注意。
因为用力过猛，左臂的疼痛一阵强过一阵，方不为咬着牙，就当不是自己的，愤然扣下了扳机。
飞行员讥笑一声，稍稍的拉升了一点高度。
板甲的尾部碰到钢制的炮手椅，发现了清脆的撞击声。
嗯，炮手呢？
平行距离接近一千米的时候，鬼子的飞机猛的开始降低高度。
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方不为直嗫牙花子。
飞机明明冒着烟，但飞行的方向却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