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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是端纳？
这两个人都是基督教徒。
“兄弟我现在虽然顶了个特派员的名头，但怎么说也是从特务处出来的，怎么也不能害了自家兄弟……兄弟先透个底：不想找麻烦，就一个字都不要问……”
“二十多天前，应该就是月头的时候，东家突然说，他这个本家兄弟给他引荐了一个了不得的大人物，只要攀上这个人物，以后苏州城的生丝生意，就由东家说了算……”
马春风昨夜发来的电报中，三令五申的命付会中只要配合方不为就可，千万不要乱打听。
和上海及香港的玛丽亚医院一样，同为教会医院，由美国南方监理会出资修建。
都走了二十多天了，房间里肯定没什么线索了，方不为直接将让付会中把酒店的经理叫了过来。
曲家的掌柜，酒店的老板，经理等人，就是对方用来栽赃的证人。
能做主让苏州城的丝绸生意归一家说了算的大人物，能有几个？
掌柜就知道这么多。
果不其然，酒店内的人对这位曲老板的情况记忆犹新。
方不为顿了一下，站起身来，盯着掌柜的眼睛说道：“但有一点，今天问过的话，一个字都不能说出去……”
“这个就不知道了……”酒楼老板回道，“但我给他介绍的是璞玉斋，转过两条街就到……”
因为出手大方。
方不为的信心第一次出现了动摇的痕迹。
到了合适的时候，绝对会让建丰同志，更或者是委员长知道自己已经查到的这样线索。
从这一点他就能猜测出，肯定是了不得的大事，哪里还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还以为方不为要把他灭口。
两三天下来，整个酒店的服务人员都知道了，只要给这位曲老板服务，肯定会有小费拿。
他故伎重演，将酒店老板，经理，还有楼层管事和一个服务生，全部让付会中押了回去。
想利用老子，也要看老子愿不愿意配合。
“带回去，关在咱们自己的地方，没有处长的命令都不能见……好吃好喝的侍候着，什么时候能放人，处长会通知你……”
看看陈浩秋就知道了，刚去上海的时候，都快把自己奉承到天上去了。
方不为给付会中交待道。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曲老板引自己到这里，真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曲老板把这玩意送给了谁？
方不为就是想打个时间差。
时间紧迫，方不为没敢多耽搁，等付会中把掌柜押回去之后，两人又一起去了丰盛酒店。
玉器，还要拿来送礼？
方不为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话。
也肯定不止这几个，说不定还得关进去几个。
一樽白玉的圣母像。
说这话的是酒楼的老板。
方不为暗自冷笑了几声，又马不停蹄的去了酒店老板所说的璞玉斋。
“明白！”付会中郑重的应了一声。
“还托我打问过，苏州城有没有好的玉器石傅，说是要雕一副玉器，拿来送礼……”
方不为心里一跳。
离丰盛酒店不到二十米的地方，就是博习医院。
比如玉店的师傅，更或是医院的医生护士……
二来，则是釜底抽薪。
掌柜的脸色一白，嘶声问道：“长官，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