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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但死活不承认实弹是他自己带进来的，口口声声说是有人陷害他，我已命特警二队就地审讯了……”谷振龙回道。
接收了邓有仪的南昌行营调查科，固然使特务处立地升了一个台阶，但和复兴社众多太保，也等于是直接决裂了。
像马春风这般靠幸进上位，又没拿的出手的资历，去找林尉，可能还不如方不为有用。
方不为心里很清楚，胡宗南会答应马春风才怪。
你特么自个领的枪，自个装的子弹，谁能陷害到你？
“会不会是有人从中做梗？”看方不为不说话，马春风沉吟了一下才问道。
“嗯，我回去就给寿山（胡宗南的字）兄发电报！”马春风回道。
“前天上午！”
方不为没想到，连马春风也准备打退堂鼓了。
“你觉的会是谁？”马春风套着方不为的话。
方不为心里一跳，快步的迎了上去，马春风紧紧的跟在了后面。
就这样缩了？
至少可以打破常例，有了让方不为去上海的借口。
虽然方不为能进侍从室，是方不为自己的本事，不似林双龙一样，是马春风推荐的。
“王世和找过我！”方不为回道。
为了报马春风的知遇之恩，方不为都升为侍从室的少将参谋了，比马春风的职衔还高了一级，却还舍不得辞掉特务处的一个中校股长。
而且方不为的心性，比林双龙忠厚了好几倍，所以马春风更看重方不为，一心希望方不为能成为他在委员长身边的强援。
有了第一次，自然就会有第二次，以后就会成为常例。
“多亏了你小子提醒，真查出问题了！”谷振龙压低声音说道，“我找到陈继承，让他派军校教员检查鸣枪队的枪支，竟然从一支枪里查出了实弹……”
军校内部是怎么检查的？
“王世和能出面，估计还是自己人！”方不为回道，“我觉的，有机会的话，处长可以问问胡将军……”
“人呢？”马春风急声问道。
马春风顿时惊觉。
特么的，还真没有猜错。
这倒也不失为是一种办法。
知道方不为的人，哪一个不说方不为对马春风忠心耿耿？
“我已经向委员长汇报过了，委员长命仪式暂停，全力以赴调查此案……”谷振龙又说道。
“还是操之过急了！”马春风又叹了一声，“缓一缓吧！”
要不是自己灵光一现，劝谷振龙检查鸣枪队的枪支，肯定不会有人想到鸣枪队的枪里装着实弹。
简直是愚忠。
能不近么？
除了复兴社，谷振龙和陈祖燕也有可能。
但与林双龙相比，方不为还有一个最大的区别：他是马春风一手发掘，提拔起来的。
陷害？
“看来是有人觉的我和你走的太近了！”
“处长你也可以向胡将军提一提，实在不行，我先去第一军可以……”方不为又说道。
看不惯他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特别是复兴社的那一批。
他也是军头之一，还是最大的那一部分中的一个。
实弹？
就等你问这一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