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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堆，然后才开始往一起拼。
方不为又翻了翻，再没找到有印痕的稿纸。
既便是齐振江，温玉庆这样的专业人员，编译电码的时候，都难免会有错漏，更何况是黄浚？
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这包碎纸屑其中的一部分，还真是黄府的下人从厕纸箱里捡出来的。
还不算太笨！
如果黄浚以前编完密码，都是用火来毁灭痕迹，那差点烧了书房，不能用火之后，肯定不可能只是将密码原稿一撕了事，肯定会用其他方法来销毁。
只要钱掏够了，你让别人去吃屎，都有人会去干。
虽然脑子里记的清清楚楚，但还是拿在手上对比，才能更直观。
而且是一组一组的分开的。
没有烧，那就有可能是撕碎后扔出去了。
イギリス。
找到了！
纸屑不少，冯家山又叫上来了三个手下，四个人围着茶几一起拼。
他写的黄浚交给日本人的那张纸条上的暗码。
“不想干？”方不为冷哼一声，“那我换个人来？”
最清淅的是一个日文单词，对照的是“2614”这一组数字。
黄浚编译的时候，难免会出现错误，也肯定会有涂改，不可能一次就会编译好。
然后他拿起了一根铅笔，飞快的用匕首刮着笔芯上的碳粉。
委员长的这个态度，全天下人都知道，黄浚何必要专门写了一个纸条？
没用两分钟，方不为便将一百多个数字写了下来，他又拿起抹过碳粉的那半张纸，一手一张，仔细的比对起来。
这张纸只有半张，明显是被裁过后剩下的。
“19……2614……325766……”方不为默念了一遍，在一百多个数字中查找着。
刮完之后，他又用匕首的平面把碳粉碾的更细了一些，然后用匕首铲了起来，均匀的撒到了那半张纸上。
猜的对不对，一比对就知道了。
“卑职错了！”冯家山立马认错。
但他并不失望。
拼？
“长官，我来……我来……卑职知道错了……”冯家山急的都快哭出来了。
方不为继续往下看。
被水泡过？
“卑职明白！”
这一堆碎纸中，有一部分不知是被淋了尿，还是被水泡过，已经湿透了。
没错了，这半张纸上面的印痕，就是密码。
借着阳光，方不为看到了留有碳粉的那几个印痕上面，出现了几组数字。
方不为心里一喜，又瞅向了那一堆纸屑：“多找几个人上来，给我拼……”
人难免有志得意满的时候，冯家山自然也不例外。
看到第三张的时候，方不为猛的睁圆了眼睛。
只是在一瞬间，冯家山就惊出了一身冷汗。
方长官，你就没闻到臭味么？
方不为腹诽了一句。
他把这半张纸放在桌子上，又抄起笔在一张空白的纸上写了起来。
方不为拿着两张纸走到了茶几这边。
只凭半张有印痕的纸，能看出这么多信息，已经很不错了。
还有那几个汉字和日文。
第一张上没字迹印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