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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件更大的事情了。
“好，我给你们三天时间！”
他认为肯定是黄浚拍完照，准备把胶卷送给日本人的时候，不知道又知道了什么情报，临时加进去的。
委员长看了几眼，胸口一鼓，手掌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抓人……”
几人连番劝谏，总算让委员长松了点口风。
谷振龙松了一口气，又看了看方不为。
马春风看似惊慌失措，好像很是害怕的样子，但方不为明显看到，马春风眼中充满了难以压制的喜意。
方不为翻了个白眼。
委员长的脸色猛的一变。
方不为暗暗的撇了撇嘴。
这也是方不为判断纸条上的情报比胶卷上的情报重要的原因之一。
方不为对马春风推理的前半段很是认同。
至多一分钟后，钱大均走了出来，方不为看到钱大均竟然有些慌乱？
方不为暗暗的附合了一声。
但不管是哪一种，既然纸条上没有直接写情报内容，而是编成了暗码，就说明不一般。
方不为却不怎么着急。
委员长不承认自己的军事布署有问题，让名义上的第三战区总司令，实际下达的命令还出不了战区指挥部的冯玉祥背了黑锅。
确实该枪毙！
要真发生过捅破天的大事，自己肯定记得。
和黄晟接头的间谍之所以紧张，可能是因为纸条面积小，重量轻，一旦掉出铜管，就会被风吹走……
钱大均三步并做两步的走了进去。
“委座，除恶要务尽……”
别说情报还没泄露出去，就算自己没有把胶卷调包，日本人知道了张发奎率兵驰援上海的详细布署，对国民政府来说，也造不成多大的伤害。
马春风只是半信半疑。
在马春风看来，这一次，怎么也算的上国民政府成立后，最大的内奸泄密案了。
方不为的眼睛亮了亮。
方不为微微的点了点头。
委员长在市区内的官邸就在中央军校内，又名“憩庐！”
站在谷振龙的角度，比如差点害死委员长，汪院长之类的行径……
委员长无意看到了谷振龙的动作，这才想起了方不为。
谷振龙瞪了方不为一眼：“把东西拿上！”
谷振龙这么骂他，他还不能还口。
三天？
十几分钟后，谷振龙，马春风，方不为三人到了中央陆军学院。
坐在车里，谷振龙又提了那张写满暗码的纸条，想让马春风推断一下，上面是什么情报。
“是！”方不为应了一声。
照片全都粘到了盒子底上，怕是撕不下来了，但上面的内容一清二楚。
谷振龙的话音刚落，内厅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日军总司令部的主要目的是占领上海，再图华东。
钱大均虽然没干过特务，但各特务部门上报的所有情报，都由他分拣挑选，再报由委员长，所以他至少明白其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