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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方不为又把其他的几个活口也全部审了一遍。
“如何向委员长汇报此事……”方不为回道。
但方不为一点都不急。
间谍肯定要抓，汉奸也不能放过，但在特定的时候，真相不一定就那么重要。
陈超和马春风急的团团转。
随从人员有专人接待，方不为跟着一众警卫和司机，被安排到了一个会客厅。
八成会。
前后四辆小车，浩浩荡荡的开出了总统府。
你妹的，为什么就没个远程投射的功能？
这些人别说行动的具体内情，连之前具体藏身的位置属于南京那条街都不知道。
头发花白，看起来有六七十岁，不是有吉明还是谁。
“我要向天皇抗议……关东军是不是我天皇的子民……斩首？难道他们是想自立？”
王兆名会不会见有吉明？
“卑职哪里敢？”方不为头摇的波浪鼓似的，“我就是想观察一下有吉明！”
谷振龙既是卫戍区司令，又是南京政府宪警部门的最高负责人，出于哪方面考虑，他都得同行。
这也不是小事，陈超和马春风一点都没怀疑。
陈超真没有说错。
等于线索到这里就断了。
“问？”陈超叽笑道，“他想和日本人媾和的心思就没断过，有理都不敢高声……此时怕是想着怎么和日本人解释吧！”
这应该是他被调到国内后的第一次行动。
假演戏变成了真查案，等于将最大的漏洞给补上了，谁都能松一口气。
软磨硬泡，方不为总算让谷振龙带上了他。
上了车，方不为看了谷振龙一眼，意思是在问结果怎么样。
“指着日本人亲口承认？下辈子吧！”谷振龙冷笑道，“千篇一律的说辞……有吉明称，肯定是别有用心的势力所为，意在破坏中日两国的友好关系……我去他娘的中日友好……”
见的时候，谷振龙会不会去？
王兆名知道消息，第一时间就联系了有吉明。
两个小时以后，外交部的随员来通知，说是要回去。
方不为特别想知道，日本人这次到底想斩谁的首。
他自然指的是王兆名。
“汪院长和你亲自登门，有吉明不出来迎接一下？”方不为回道，“看看他见到你们的第一表情就够了……”
这是在骂谁？
这样的会晤，至多也就是打打嘴皮子，不值得浪费窃听器的时间。
但不是抗议，也不是质问，而是普通的问询。
陈超是让他小心，不要让人认出来。
谷振龙骂的正欢，方不为打开了窃听器。
方不为问的目的就是这个。
丢个监听器，还必须见到本人才行……
还特意带上了谷振龙。
方不为心中一震。
“你小子又打什么鬼主意呢？”
他们是亲信当中的亲信，怎能不急？
陈超和马春风却不死心。
在方不为的故意诱导之下，谁都不怀疑日本人这次的行动目标是委员长。
委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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