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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方不为举起了两根手指，“要么去警卫营，过渡一段时间，老子再给你寻个好去处，之后老老实实的带兵，配合老子杀鬼子。
早特么灭口了。
郑世飞站起身来，用手指虚点了两下叶兴中，意思是让他小心应付着，别蹬鼻子上脸。
“等等！”叶兴中刚到了门口，又被方不为给叫了回来。
这到底是在防备自己，还是在信任自己？
想想这一年以来，多少有名有姓的日本特务栽到在了方不为的手里？
等连志齐、郑世飞走了之后，方不为靠在椅背上，静静的看着叶兴中。
“卑职明白！”叶兴中低头耷脑的回了一句。
“你们先回吧，我再和他聊两句！”方不为下起了逐客令。
“他这是彻底铁了心的要跟着国党走了！”林志成咬了咬牙。
“现在不行，发电报容易暴露……等到了晚上，我向上级请示！”林志成看了看表回道。
还用得着什么宪兵特务营？
自己要没死，怕是孙子都有了。
……
“长官……”叶兴中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对自己的态度也诡异的厉害，关系调到了宪兵司令部，却又把自己调到了他的身边？
叶兴中想反驳一句，但想想到了现在，自己和林志成都还没想明白自己的身份是怎么被方不为识破的，叶兴中又悻悻的闭上了嘴。
叶兴中只是转了转眼珠，却没有说话。
“我劝你还是尽快请示上级，尽快离开的好！”叶兴中劝道，“真不是他说大话，藏的那么深的日本间谍，不也照样被他挖了出来？”
包括请调叶兴中之前，向马春风请示的时候，方不为也是这样汇报的。
方不为怎么知道林志成还藏在南京城的？
“去吧！”方不为挥了挥手，“记得下午去警卫营报道！”
叶兴中悚然一惊，不敢置信的盯着方不为。
林志成说的是真的？
方不为真要叛变了，还能把林志成和自己这么大的两个把柄留下来？
叶兴中的“长官”两个字刚出口，方不为的眼神陡然冷厉了下来。
别人不提，和方不为是真的没办法比。
“放屁！”方不为一声冷笑，“十年以后你再来看，看老子的话有没有应验……”
直来直去才是最便捷最有效的。
咬牙归咬牙，但林志成知道轻重。
方不为哪里会想自己的话语当中是不是有语病，他沉吟了一下后又说道：“其实说白了，就是把你和边从军的位置互换了一下，特务处那边，你是别想染指了……你们不是说你到南京后唯一的任务，就是来保护我的么？正好遂了你们的意……”
“等打完了日本人，随便你去哪，老子问都不问！”方不为又说了一句。
叶兴中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以后时时刻刻都要守在方不为左右，只要方不为不发话，自己别说传递情报，怕是连句话都送不出去。
虽然叶兴中感觉方不为在吓唬林志成，但也必须得让林志成知道最严重的后果。
贼心不死？
哪一家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