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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在明点了点头，又看了陈心然一眼。
就算对方不狮子大开口，也不是几千上万两黄金能够拿得下来的。
给不出个充足的理由，合伙人就先不会答应。
要货源有货源，要渠道有渠道，下家更不用愁。
赵金山在南京及上海收集紧俏物资，更或是管制品，十之八九，全都会运到华北和东北，成了华北驻屯军和关东军的战备物资。
方不为现在是越来越滑头了。
“吓死老子了！”赵世锐猛的松了一口气。
好在陈江再未追问，这件事算是糊弄过去了。
敲山震虎，打草惊蛇！
“怎么断？”方不为反问道，“告诉合伙人，赵金山是日谍份子？”
“还有，乘着这个机会，把走私的生意收回来！”方不为又说道。
赵世锐扫了一眼，发现全都是货运，交通，以及稽查部门的几个关键人物。
他说的是方不为在医院大骂他们一家三口的事情。
知道了赵金山间谍的身份之后，赵世锐就反应过来了。
空有一家公司，货运不出去有什么用？
赵世锐点了点头。
“防患于未然罢了！”方不为回道，“他们要有问题，我还敢让冯家山守在医院，敢让叶兴中守在酒店？”
方不为能有多少钱？
“内奸？”赵世锐惊问道。
赵金山不是阿猫阿狗，不但有赵世锐这般背景深厚的朋友，更有赵世锐居中牵线，联络了一大批位不高却权重的关键人物，组建了以贩运走私紧俏物品为敛财手段的利益团体。
给不出个合理的理由，谁都不会答应。
……
陈心然眨了眨眼睛，意思是她明白怎么做。
“另外帮我一个忙！”方不为状似随意地说道，“查这几个人的时候，派个亲信，顺带帮我查一查叶兴中和冯家山家人的情况……”
“为什么不直接断了？”赵世锐问道。
既然不能让人知道赵金山日谍的身份，那货运和走私生意就不能停，不然肯定会让人起疑。
但肖在明很怀疑。
他把纸条装进了怀里，又冲方不为抱了抱拳。
哪家地方军阀见了这些紧俏品不眼红？
把吴雄扔出来顶罪，和日本人误以为赵金山自杀，却不敢公布真相，更不敢让他突然失踪是同样的道理。
“你懂个屁？”方不为将卷宗扔给赵世锐，“日本人这是生怕你追着不放，一个不小心，再挖出其他的线索来！”
再一查，吴雄便不见了，并且从他的办公室里搜到了一把匕首，也与赵金山身上的刀口相吻合，匕首上还留有未擦拭干净的血迹……
“带上高思中！”方不为提醒道。
抓是肯定抓不到了，但样子得摆出来。
“就这样糊弄过去了？”赵世锐牙疼般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怪物似的看着方不为：
好在框架刚刚搭建起来，各路关系才刚刚疏通好，还没来得及正式运营。
“钱从哪里来？”赵世锐又问道。
肖在明咬了咬牙。
赵世锐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吴雄跑了！
早上赵世锐的一句恫吓之言，竟然让日本人自乱了阵脚。
“放心，我现在就去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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