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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砸烂了，谁都没得饭吃，陈浩秋也只是想上位而已……
“你给我闭嘴？”谷振龙狐疑的看了一眼方不为，又对马春风吼道，“问你话呢！”
房间里的人这些人知道的，陈浩秋全知道……
方不为猛的回过神来，拦着谷振龙：“司令，不是他……”
马春风猛的一愣。
方不为又说不是齐振江，但为何如此激愤？
能派出训练有素的杀手，能知道等级很高的情报，能及时掌控调查的动向……
连谷振龙和陈祖燕都夸方不为是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
方不为在极短时间之内，情绪变化这么快不说，现在又如此镇定？
方不为一抬头，发现几位长官的视线，全从自己这里挪动了马春风身上。
还有，包括方不为也一样，是听到齐振江交待，他只发过两份电报，全都发给了上海的陈站长这一句时，方不为才脸色大变的。
但要换成别人，就算能查出真相，又会拖到多少天以后？
虽然他与陈浩秋相处的时间不算长，只是在上海使馆案当中合作过一次。
不对，还要加上方不为推断出的那些疑点和线索……
都是一帮特务头子，就没一个好对付的。
唯独漏掉了一个齐振江。
接触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们还是第一次见方不为露出如此激动的模样。
必须得马上去上海。
知情的人都被审了一遍，就连谷振龙等人也变相的让方不为审了一次。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还被方不为抓在手里，瑟瑟发抖的齐振江身上。
“确实只发了两次！”看谷振龙和陈祖燕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马春风无奈地叹道，“全都发给了陈浩秋……”
怪不得死活查不出来？
方不为现在表现的越是正常，说明问题越是严重。
除了有挂的自己，谁能在悄无声息之间，对付得了？
为什么马春风也会变成这副模样，比方不为还惊诧？
方不为急的心里冒火，却无计可施。
自己的小动作越多，这些人越怀疑自己。
陈超疑神疑鬼的挡在了方不为的面前，眼神灼灼的盯着他。
他怀疑方不为是想包庇齐振江。
“是卑职想岔了！”方不为定了定神之后，又回道。
但现在要不要说出来？
两人互使眼色的小动作，清楚的落在了陈祖燕的眼里。
陈祖燕又转过头，看着马春风：“你一直在隔壁，只要齐振江发报，就应该能听到……他发过几次？”
马春风双目直往外突，身体下意识的颤了起来，脚底下甚至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一步。
齐振江被砸的眼冒金星，差点昏过去。
越是危难关头，越是能看清一个人的秉性。
方不为罗列的所有线索和疑点，全部都和陈浩秋对上了。
既便是生死攸关，大难临头之时，也没见他变过脸色。
谁都知道，方不为比马春风难对付多了。
马春风瞬间就懂了。
特务头子也是人，不是铁铸的机器。猛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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