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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姚天南的人，想为姚天南报仇，所以才来杀自己？
何世荣和徐盛之被杀，特工总部肯定是知道的，也知道何世荣之死是和特务处有关的。
方不为不了解贺清南的为人，不敢肯定贺清南是不是会报复自己。
方不为心中一动，顿时联想到了姚天南的身上。
特工总部的人不就正好有这种便利条件么？
吕副官一脸的难色：“贺清南的姿态放的很低，一来就向处长认错，谷长官也说先把人放出来再说，他亲自来审……”
提审？这里就是审讯室，还要提到哪里去？
但他当时没想明白，也没时间想：田立成没事干嘛要给自己拍照？
何世荣，徐盛之，付高昌，全都是特工总部的暗探。
除非是怕特务处抓到他们更大的把柄，这个把柄很有可能引起对贺清南来说极为严重的后果？
可惜唯一知道金主和幕后人物身份的何世荣和徐盛之都被灭了口。
刘成高点了点头。
看来只能从这张照片入手了。
吃了这么大的亏，贺清南对马春风没办法，还没办法收拾一个特务处的小队长么？
反过来一想，和党调处有关系的人，为什么要杀自己，甚至是全家？
再看看照片，拍的如此清晰，可想而知并不是在惊慌之下拍摄的。而且距离离的并不远。
这和刘成高，马春风担心自己给田立成用刑是同样的道理。
可当时的情形，哪有给他细想的时间？
但他们肯定不知道幕后人物利用的是帮派份子。
若说和自己，和党调处的相关人员有关的事情，最近的就这一件。
他同时也在后悔，这么浅显的道理，自己在看到特工总部倾巢而出的时候，就应该想到的。
但这个刺客是怎么知道姚天南的案情的？
从他找的这些人，也能看出端倪。
方不为原本想着查出点什么来，或是从付高昌嘴里问出点什么来，也算是有了人证。然后再拿照片当物证，诈一诈田立成。只要田立成开口，不管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方不为都能判断出一些情况来。
当天夜里，自己当着那么多的人的面，抄了何公馆不说，还烧了堆成山的烟土，连警察局都来了，特工总部怎么可能不知道消息？
他来的时候，才替换了刘成高在现场指挥，刘成高出现在这里，就说明双方对峙的人马全撤了。
那刺杀自己的人是怎么得到的照片？
只能是内部人员，或是他们认识的人。所以警卫员才觉的无所谓。
方不为看了刘成高一眼。
有没有可能是特工总部的高层无意间泄漏了案情，被姚天南的人知道，姚天南的人才买通黑市杀手来刺杀自己？
以这个年代的照相技术，离的远了，连是男是女都分不出来，更何况看清面貌特征了。
只能是李凤年去了特工总部之后，他们才知道付高昌涉及到了刺杀自己的事情。
难道党调处想要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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