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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条自然是没有了，方不为也不说破。
他还想着去兑换那张存单。
他建议方不为，如果不想兑换银元，可以把黄金存在这里。
离开渣打银行的办事处，方不为直接去了德意志银行的办事处。
财发了，正事也得干。
挎着皮包，出了办事处，方不为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这样最好！方不为暗暗的想道。
去国人开设的私人银行，难保不被人盯在眼里。
不问来历就好。
算了，不想了。
就算是渣打银行，方不为也打算先探探路。
方不为不动声色的看着，应该是数额太大了，华人职员权限不够。
陶买办接了过去，扫了一眼后说道：“若是我们自家的存单，自然可以兑付，其它银行的就不行了！”
刚才离开德意志银行办事处的时候，方不为特意问过，问他们这里能不能买到金条，职员告诉他可以。一两四十美金，而且限额，单人单日限购一百两。
价格相差不大。方不为算了一下，如果只在一家兑换的话，价格还能再高一些。
那日本人藏在密室的两千两黄金是怎么来的。而且还是同一家金行的？
职员问方不为手头有多少黄金，方不为说是有几十两。职员当场就撇了撇嘴。
方不为考虑再三，还是去了渣打银行的办事处。
照猫画虎，方不为又去了其他几家外资银行的兑换处，但他刻意避开了德意志银行。
在这样的乱世，钱还是放在自己手里安心一些。
方不为问了价格，和自己的预期差不多，姓陶的买办说是要看黄金的成色才能定价。
这正中方不为下怀。
这么大的银行竟然不兑外币，只兑银元？
“我正准备提醒您，若是不准备兑付的话，存单一定要收好了。凭单支取，谁拿到都可以去兑付……”陶买办说道。
果然，来了一位德国管事，他先是打电话到上海分行确认了一遍，又拿着放大镜，辩认着存单上面的印签。
两千两黄金，顶的上后世的几千万，目标太大了。而且金条上全有印记和编号，方不为不敢冒险。
兑完了存单，方不为一身轻松。如果他愿意，拿这些钱可以在南京最繁华的地段买一幢大楼，可以在北平买上五六座前清的亲王府，在上海……
当方不为拿出那张存单时，华人职员直接叫来了德国管事。
银行职员根本没有联想到方不为手里提的箱子里装的就是金条。
说着又把存单还给了方不为：“也不远，过一条街就是！”
虽然气质不凡，穿着也很气派。但银行的管事看方不为提着箱子轻飘飘的样子，再看看箱子，明显就是饭盒，只以为是办什么小业务的，连理都没人理他。
足足看了好几分钟，德国管事点了点头，让华人职员直接兑换。
临走的时候，方不为声称家里还有一笔，他现在去拿，待会再过来兑换。
职员给他说了好几个地方，有私人银行，也有外资银行的办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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