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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不为用钳子轻轻一按，腊丸破开，发散出一股淡淡的杏仁味。
检查了好几分钟，终于让方不为找到了。
这样的眼神，方不为不知看了多少，一点感觉都没有。
血液混合着口水，倒流进了司机的嗓子里。司机想要咳嗽，被方不为一把给捂了回去。
“你在干什么？”马春风怒道。
马春风对着方不为点了点头，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再怎么夸他了。
方不为把断牙往桌子上一磕，从牙齿中间滚出了一颗腊丸。
司机咳嗽了两声，喷出一股血沫，一脸的死灰。
“废物！”
氰化物！
杨国仕给司机灌了一杯水，又等了好几分钟，司机才稍稍的缓过来一些。
而且受过电刑的人，都会留下不同程度的隐伤，身体机能会变的很差，就算当时活下来，也撑不过几年。
高思中跨了一步，拿过钢笔递给了方不为。
方不为看了看司机的口腔，没看出什么来。他抬起头左右一瞅，指了指审讯桌面上的笔：“高科长，把笔给我！”
“应该是粘上去的，粘的很牢，摇起来也不会松动，必须得用力咬，才能咬开！”方不为用指甲刮了刮断牙的边缘。
司机一心求死，马春风却不会让他如愿。让杨国仕降低了电压，对司机又用了电刑。
“把医生叫来，给他治伤！”马春风指着奄奄一息的司机，对杨国仁说道，“再有差错，小心脑袋！”
这一次，司机终于没有抗过去，开始招供。
要是再慢上那么一两分钟，只要让司机咬破了腊丸，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过来了。
这个时候，司机就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就算是恨不得咬碎牙，牙齿也只会是上下用力。司机的牙齿明显是在左右错动，像是用力在嚼着什么。
方不为摘掉了笔帽，用笔尖戳着司机的嘴里，连每一个牙缝都没有放过。
方不为小心翼翼的把那一颗牙拔了出来。
看来毒药就只有这一颗。
毒药！
马春风和高思中都以为司机是把方不为恨到了骨子里，恨到极处才恨不得把牙齿咬碎。但方不为却看出了不对。
司机“啊”的一声狂吼，用力的摆着头，想要挣脱方不为的手。
司机缓了一口气，好像恢复了一些力气。他咬紧着牙关，恨恨的盯着方不为，就像是看杀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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