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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伤怎么样了？”马春风问道。
问题是方不为也不知道司机发电报的时候有没有使用密码本，而且也不确定他什么时候才再次发报。
“卑职只是想，司机不可能时时跟着姚天南，他既然等级比姚天南还高，就不可能只有姚天南这一个下线……我想他总有单独行动的时候，到时候盯住他，说不定就可以发现其他的日本人或是汉奸……”方不为回道。
他甚至想要捏一捏方不为身上的肉，被方不为给躲开了。
方不为知道马春风的意思，这是在迷惑姚天南。
看来还得靠自己。好在马春风答应了自己可以回归本部的要求，自己起码不用担心一出医院就有人跟踪自己。
“你要跟踪姚天南的司机？”高思中问道。
“怎么突然这么厉害了？”高思中看着方不为问道。
高思中也回过神来，看了看断掉的茬口。马春风顺势把半截扶手递给他，高思中拿过来试了试硬度，然后是见了鬼的表情。
马春风可能以方不为的情况不太清楚，但高思中还是有所了解的。
总不能告诉你我有系统吧？
马春风又让方不为出了办公室。他还想试试方不为的听力。
“你还是太想当然了！”高思中根本不为所动，“连你都能发现姚天南的人盯着你，你怎么保证姚天南的司机不会发现你跟踪他？
接下来的细节，马春风没有说，方不为也没问。肯定是因为涉及的级别太高，自己就算是线索的发现人，也没有权限得知。
看方不为有些气馁，高思中呵呵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以为日本间谍都是泥捏的。不是我长他人志气，论谍战，情报战，我们差着人家一大截呢……”
“卑职觉得问题不大！”方不为含含糊糊地说道。
但才刚到一个月的时间，按理来说不可能完全恢复，更何况他还失忆了。
“失忆之后还有这样的好处！”高思中怎么也想不明白。
“卑职遵命！”方不为应了一声。
“卑职请命，回归本部！”方不为又说道。待在医院，天天被人监视，干什么都不方便。
大部分的活都是方不为干的，大部分的线索也是他找到的。按照方不为的想法，理应如此。
方不为一阵气苦，在心里狂喊着：老子特么的有系统啊。
高思中就像是见鬼了一样，看了看地上的那半截扶手，又呆滞的看着方不为。
方不为如果上了战场，这种奇能的用处不大，但要是在谍报方面，用好了确实能有奇效。
特务处好手也不少，方不为也算是其中之一，但那是指他的枪法。论身手，方不为最多算的上敏捷。
断茬很整齐，里面没有木结或是虫蛀的痕迹，说明就是被方不为生生用掌拍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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