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堕落天使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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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军奋战，这场战斗仍是颇为惨烈，足有一千余名天使阵亡，恶魔则有数千之多。
灵魂是和时间、空间一样的宇宙基本构件，任何魔法，任何超凡的力量都要考虑到灵魂法则的影响。
“不，我只是……”罗维其实就是怀疑上帝的存在。
“确实比较强。”玛拉基点了点头，“不过你我联手，对付他肯定不成问题。如果你能把他引入地狱，让你可以发挥出全部的实力，就更没有悬念了。”
得小心这家伙。
对于天使来说，他的怀疑显然是一种冒犯。
罗维开启清算之眼，可以清楚地看到游荡在圣凡冈萨村附近的天使之魂。他们漫无目的地飘在村子的天空，穿梭在每一寸空气之间，像是风中的一千片羽毛。
罗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沉默了一会。
相比之下，阵亡的天使们则大多英灵犹存，游荡在圣凡冈萨村附近。
罗维不曾看过这样的景象，此时更是深感于灵魂的神秘，不禁问道：“这些天使的灵魂，为何会环绕在此？”
罗维想了想，斟酌地问道：“你见过上帝吗？”
“发生了一些意外。”玛拉基说道，“但以理请来了白银之手的圣骑士。”
“既然回不到上帝身边，留在圣凡冈萨也没什么不同。”
罗维认为，上帝可能也是一个机构或者称号，而不是真实存在的人。不然即使上帝再低调，作为黄金圣城之主，也不可能这样身份飘渺难测。
“放心好了，等我成为地狱领主，一定送你几个大恶魔的脑袋，尤其是那个令人讨厌的胡斯的脑袋，好让你在然德基尔面前请功，最好直接挤掉路德的位置，嘿嘿。”卡赞笑道。
相比之下，玛拉基这样风轻云淡的态度才是真正的坚决，只不过，这种坚决可能并不属于上帝。
“我没有见过上帝，只是因为在我出生之前，至高之门就已经久闭，我没有机会见到而已！”
但以理越说越激动，罗维不禁一阵汗，连忙抬手：“好，我明白了……”
玛拉基迟疑了一下：“事成之后……”
“很好，就这么说定了。”
天使们说得跟真的一样，但他几乎没听说过有关上帝的消息，只言片语也都是些飘渺的传闻。
随后的几天时间里，天使、圣骑士联军又与恶魔交手了数次，不过显而易见的是，战斗的烈度急剧下降，前来入侵的恶魔不仅数量变少，实力和战意也弱了许多，常常草草而退，不堪一击。
两人又交谈几句，他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刚刚说，圣骑士有克制恶魔的力量，很强吗？”
当然，撒旦也是一种对地狱领主的敬称，类似“大人”，实力强大的地狱领主都会被称作撒旦。
但以理的情绪依旧有些激动：“虽然我没有亲眼见过，但上帝毫无疑问是真实的，就像阿斯加德的主人奥丁也是真实的！”
“白银之手？”来自地狱的卡赞显然并不了解这个名字。
村民们为此常常行礼祷告，向这些洁净的光辉抒发着自己的虔诚。
“因为天堂也见不到上帝。”但以理叹了口气，情绪低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