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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润为了照顾豆沙,请了几日假在家。
唔,十三可不是个吉利的数字,大家买楼时都不愿意要十三层。其实和中国的禁忌不大想干,只是因为耶稣的第十三个叛徒犹大。
男人觉得门铃响了很久,轻声抱怨着怎么这么慢之类的话,他似乎知道里面是有人的。
“她男友也要搬来?”阿润手指僵硬,微微侧身。
面煮到不好消化可是好吃的七分熟,窝一个糖心半熟不适合小孩吃但是好吃的荷包蛋,切三片营养学家破口大骂但是好吃的午餐肉,一碗好吃的方便面就有了。
比如,她想吃阿润从不让她吃的方便面。
“不可以。”阿润一想起德婶就头皮发紧,觉得那家人简直是灾难。
如今的女郎可不大好找对象,爱看香港的亦舒、岑凯伦,对钓上痴情金龟婿和保持独立自由的高贵女性新形象这两件事都很热衷,当然,90年代的男人,无论外表如何,更向往的还是挣不完的美金和温驯的美女吧,他们的婚恋观依旧停留在19世纪,跟女郎们可不是一个频道。
这个孩子生病了,便以此为裹挟,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
挂断电话,豆沙反而有些不开心:“我很乖的,我又漂亮可爱,我这么漂亮可爱。”
“你在做什么样子?”阿润皱眉,看不惯豆沙做鬼脸。
打包送走。
阿润这样想着,跪坐在木地板上,拿起卡片细致地按照日期整理起来,不知觉,一上午便过去了。
但是似乎从没有人注意到这件事。
盖云看着小舅子看到小山时鄙视不屑的眼神,就知道这个年轻人要吃的亏多着呢。
果然,低沉的嗓音从公寓内响起:“谁?”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点点姐姐的新男友恐怕就是那个人。
他收拾杂物,看到了用牛奶箱子做成的收纳盒里堆积得放不下的明信片。
阿润握着玻璃杯,喝了一口茶,捏了捏鼻梁。
真的是,最后一次。
不过,今次,阿润还是想纵容这孩子一回。阿润做饭不难吃,煮方便面更是有一套。她小时候十分爱吃即食面,做得多也就会了。
“她说她姐姐煮菜很好吃。他姐姐的男友也要搬过来,就在我们楼上。点点家在十四楼,我们家在十一楼,男朋友在十七楼。”豆沙还在对数字敏感的年纪,嘀咕着楼层这样无关紧要的消息,当然,这些都是点点告诉她的。
他永远记得染了血的最后一课,大概是因分明还未老,生命却已衰竭,因此常常回忆旧时事的缘故。
他亲手把桀骜不驯的小舅子送给了小山。
有时候也会觉得困扰,为什么无论自己搬到任何一个地方,总能收到这些奇奇怪怪的印着风景图片的卡片。每周一次,七年亦有365张。
豆沙一边吃面,一边用自己的小脑袋判断着,她没打算把这些告诉阿润,她试图遮掩,不希望让阿润知道她是如此的麻烦、危险,即使她从婴儿啼哭时,就如此麻烦、危险。
“我说阿润答应了,我就去。”豆沙咧着小嘴巴笑,讨好阿润。
也许哪一天,阿润就把她丢掉了。一想到这里,豆沙缩着脑袋,觉得自己紧张得几乎痉挛。
豆沙鼓起晒帮子:“我想点点了,在家里好久好久了,我要找点点。”
阿润望向豆沙:“她还有姐姐?她家里不是只有妈妈阿黛、外公德叔、外婆德婶三个大人。”
“可是窝囊废是什么意思?还有,点点说,以前德婶对她姐姐就像对她一样不好,不过自从姐姐长大了,能挣钱了,她就再也不敢骂姐姐了。”豆沙童言童语,对点点口中的外婆印象很差。
盖云亦惋惜,并且发誓以后妻子无论生男生女,都要好好管教,不能效仿舅舅:“因他生得好,父母百般怜爱,所以,对学习一事上,就不大用心。”
“那是因为她姐姐不常在家啦。她姐姐经常出差在外,妈妈外婆只是家里妇女,外公又是没有工作的窝囊废,大家都靠她姐姐养活。”豆沙知无不言。她似懂非懂地引述别人的话,只是把“家庭妇女”成了“家里妇女”。
“还会有别人吗,真是的。”男人揉乱了头发,嘟囔着。
男人走到了十三层,站在电梯门口,两根手指放在唇边,做了飞吻的姿势,对着羞涩又故作冰冷的女郎们,也对着缓缓合上的金属门壁。
是有的吧,那时还是疼的,如果真的睡着了,就不疼了。
豆沙睡醒了,揉了揉眼睛,要阿润。
豆沙吃得很香,她很少吃这种东西,因为阿润不让。如果从小对热爱的但不合适的食物无从抗拒,长大了对热爱的但不合适的人该怎么抗拒?
她只是想出去玩吧。
艰难的禹禹独行中的承诺。
“我们要去吗?”豆沙有点不确定了,她总觉得阿润很在意点点家。
懵懂的孩子依旧懵懂着,直到和别的小朋友捉迷藏躲到了教员办公室,班主任老师一边和蔼地对着柜子后藏着的她说着不可以哟,一边微笑着用力把整张柜子推向她。她才意识这些鬼祟和故事中的怪物意味着神。
一旁的盖云一直知道第三指挥部部长有一把奇怪的手杖。或者说,该知道的都是知道。
“点点昨天打电话告诉我,她姐姐带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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