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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清晰,他说:“我当然没有活路,你不用多说。那两个女人已经死了。”
一门之隔,郑与斌正热血沸腾、慷慨激昂地演说着。
在古代,亦是能以这样反差的迷惑性的表现,走上梁山的英雄好汉。
宋唯看郑与斌,郑与斌觉得肺叶有点痛。
听闻怪谈凶手“侠”被抓住了。
走到秦家楼下时,仰起头,少年笑了。
宋唯把照片递给郑与斌和胡队扫了一眼,双手撑着半个身子,探向崔国生,一只手半掩着嘴,小声地说:“喂,这是山口百惠啊,刚出道的山口百惠,我看你家墙上不是糊着她的泳装海报。”
崔国生冷笑:“你不要摆出这张什么都知道的嘴脸去试探我。我讨厌别人试探我。”
小法医一撇嘴一跺脚:“冯琬姐那摸死人的手如果肯摸你,你高兴还来不及!”
只恨九十年代,傻瓜相机都还没有普及。
宋唯笑:“你很狡猾。对,这张不是张清清,是我姐少女时期的照片。”
崔国生力量一点也不小。
他说:“我听过一个大概传了几百年的笑话。听说无论是二十年代、三十年代、五十年代、七十年代、还是九十年代的男人,只要活到现在,都只会喜欢七十年代的二十岁的女孩,是这样的吗?现在看来,是这样的啊。”
崔国生显然有些动了气,他伸手攥住了宋唯的脖子。
宋唯把用吃奶的劲儿夺过的那把菜刀递给小法医:“提取一下指纹。”
郑与斌迅速站起身,凝视着胡队,就等他的命令。
胡队啐骂:“两个小兔崽子,就不能让老子消停一天。什么时候了,还闹。我来指。”
“尸体在哪里?”
他扒开最前头几个恨不得粘在窗户上,像苍蝇拍上的苍蝇一样的死小子,用力地敲着门。
“怎么死的?”胡队打开门,宋唯像只小豹子,没礼貌地蹿到了崔国生的面前,咧开嘴。
崔国生抠着手指甲里的灰尘:“我都认了。是我杀的,按照那四首儿歌杀的。没有人知道这四首歌怎么唱的,只有我会,只有我唱得最好。”
右边的照片陈旧泛黄,不是近年照。
宋唯望向崔国生:“我一开始,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凶手,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把每件案子串联起来,这种感觉,深刻到令我下半辈子都没有办法释怀的程度。我现在告诉你,你需要回答我什么。在此之前,你不必揣摩我的心思。”
果真……是这样的啊。
“好嘞。”
崔国生眼中的东西看得胡队一凛。
王八蛋。
宋唯说你确定吗。
崔国生一愣,左边照片中是个短发的少女,右边照片中是个长发少女。两张照片都是大头照,两人都穿着校服。
远远瞧过去,像是一间巨大的锅炉房,又像是被称作UFO的飞船样式。
郑与斌的脸最臭,因他额头挂了彩。
这热闹非同凡响。
郑与斌眯着眼睛,血还在顺着眼角的肌肉往下淌,胡队不好意思往下问了,拿桌上的破抹布抽崔国生的头:“是你小子!人呢,藏哪儿了?给我藏哪儿了,杀这么多人,小时候死了妈啊?这么变态!”
他说:“您好,请问您,有没有捡到我的一把伞?”
真狠啊,没错儿,是他。是这小子。
“好。现在辨认一下,哪个是秦裳,哪个是张清清。”宋唯摆出两张受害人照片。
郑与斌踢了小法医一脚。
周三快乐。
他缓慢地敲着门,如果手中有一杯热茶水就好了。
他从崔国生的家中离开,“三……五……十五……”
胡队被吓了一跳,上去拉崔国生。
胡队仿佛凭借多年的经验,亦隐约唯心地理所当然地认定了这件事情。
宋唯趁他站起,反客为主,坐在了郑与斌刚刚坐下的三角凳上。少年把外套脱下来,随意扔到桌上,打开火机,熟稔地点燃烟,塞到嘴里,缓缓开口:“不必急。一件一件来。”
事实上,他能单手提起木桌,轻松砸向四人。
宋唯带着恶劣的逼死人的笑,问崔国生:“六十?七十?还是八十?”
没有。
小山吁了口气,调整呼吸,汗珠却顺着鬓角滴了下来。
但我没藏人。
“秦裳被我掐死,然后碎了尸。”他这次答得流畅一些。
唐小山摘下帽子,很有礼貌地慢慢站定,敲了敲城市西部启元路238号的大门时,望向了道路尽头巨大的防空洞。
不大不小,不远不近,成人标准的步子。
“嗯,很好。秦裳是怎么死的?”
“张清清的死亡地点在哪里?”
郑与斌不耐烦:“快滚出我的视线。”
“距离市区……三十公里,那里有块树林,随便铁锨挖一下,就填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