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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地停止了亲吻她的动作，却没有像她要求的那样放开她，双臂依旧抱着她。
分开太久，他几乎想不起来曾经的拥她入怀的那种感觉了。
墙上投着两人相拥而立的一个影子。
“你还是赶紧走吧！”
她心知这是在玩火的边缘了，现在再不停下，就来不及了。
顾长钧定定地望着萧梦鸿。
“我们，是不是应该复婚了？”
顾长钧定定地望着她，半晌没有说话。
萧梦鸿一怔，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忙摇头：“不是。昨晚挺好的。”
在他抬手将五指插入了她的长发，箍住她的头，想要再次索吻她的唇时，她低声道。
“德音……”
“昨晚只是个意外而已，以后不会再有而来。”萧梦鸿道，“抱歉我确实没考虑过复婚的事。也不会因为昨晚我们一起了，就这么仓促地决定复婚。”
倘若这一辈子，她就像过去的五年里那样，和他成了两条平行的线，那么他的余生，大约也就这样寡淡地一直过下去。想到她时，在心里给自己烧上两炷香而已。
拂晓。
窗外的天开始慢慢地亮了。
他闭着眼睛，脑海里闪过昨夜那场近乎梦幻般畅快淋漓的经历片段，心里立刻便涌出了无比的愉悦。
萧梦鸿握住了他的手腕，拿开，转过身，对他微微一笑，道：“天快亮了，你也好走了。”
他的吻非常轻快，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结束了。
落到地板上的滴答水声间隔的越来越长。
萧梦鸿带着顾长钧出了门，送他到了院门前，打开门。
顾长钧迟疑了下：“你是什么意思？”
他注视着她，目光里全是柔情蜜意。
一阵类似乎愉悦的快|感向她袭来过来，令她打了个微微的寒颤。
萧梦鸿桎梏在了他的臂膀里。柔软双乳被来自背后的那双臂膀压着，贴向了他。
她再次交错在了他的生活里。
终于，顾长钧听到怀里的她用软软的语调，对自己说道。
萧梦鸿错愕地看着他走了，最后关门时，心还怦怦地在跳。
于是他又来了，在深夜的时候来到了她的住处门外。
“……放开我吧！”
他带着慵懒的满足感，伸手去摸身畔。触手为空。
……
她的喉咙也干涩了起来。
顾长钧的脸色垮了下来。
萧梦鸿迟疑了下，迎上了他的目光。
“我知道你的想法了。对你所说的，我基本认同，除了昨晚的事。关于复婚，我先回去问一下宪儿，听听你到底是怎么对他说的。”
她下了床，拿过他的衣物，放到了他的边上，用歉然的目光望着他。
他问道，带了点小心翼翼。
萧梦鸿重新坐了起来。摇了摇头。
他没有想到，那一天她忽然就回来了，和他用那样猝不及防的方式相遇了。
床单也褶皱的不像话，被子的一个角落，甚至拖到了地上。
顾长钧终于慢吞吞地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在萧梦鸿带了点歉然和恳求的目光注视里，出了卧室。
“何况，昨晚我们原本就不该发生这样的事的。但既然发生了，我希望我们就当是个意外，尽快忘了吧！”
唯一无法自控的，大约就是心跳了。
“我知道你还没酒醒。你心里也知道的，这是不应该的。现在你放开我，喝些水，然后回去睡觉……”
她心里清楚这是不该发生的。
“我和宪儿谈过这个问题。你回去问他，就知道了。”
他驱车回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从头到脚地冲澡，换掉了衣服。
她背对着他为他倒水的时候，灯光里她温柔的背影像是有一种魔力，吸引着他情不自禁地靠近，伸臂抱住了她。
萧梦鸿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起来，转身走到门边，打开了一道缝，听了下楼下的动静。
……
“但是我们昨晚……”
……
他在吻她了。
从她走了后，这几年里，他没碰过别的女人。也没这样的兴趣。
顾长钧坐了起来，转头，才看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穿着晨衣，就靠站在房间的窗户边，仿佛在眺望着外面的晨曦。
她回头催促，语气带了点央求。
顾长钧停了下来，回头看了她一眼，忽然凑过来，毫无预兆地吻了一下她的脸。
萧梦鸿瞬间就被一种久违了的陌生又熟悉的气息所萦绕——这是来自她前夫的气息。
“给了我吧。我想你。想了这么久……”
……
当看清那个在他醉梦里取悦着他的女人并不是她，而是另一个女人时，他在她离开后的这几年里刻意慢慢改掉了的曾被她称之为“洁癖”的恶习突然就又抬头了。
“我还没考虑过复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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