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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退无可退。
包纯彬总是说她不会说话很容易得罪人，但林尽染觉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种事她完全可以做的很好。
说实在的，他这副样子她根本看不出他说的是真是假。
林尽染愣了愣，“哪？”
林尽染背对着他，很是违心的说道，“当然不是，周先生给的工资高，我对你全权负责都没问题。”
周正宪看着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觉得有些气闷，于是说话的时候语气也就不怎么好了，“你就这么想让我去见季含？”
林尽染有些心烦。
周衍看着快推倒自己脸上的药汤，坚决的摇了摇头，“之前你让我送我还可以帮你，但今天……你自己去吧。”
总之在他面前，她不能乱了手脚。
此时坐在那里的正是周家大长辈霍万君，霍万君虽然已经到了晚年，但她全身上下都透着非常人能有的从容雍然，而且依稀间还能看到她当初叱咤风云的模样。
云清？
霍老夫人冷笑了一声，“你在他们面前的那些小把戏能瞒的住我？我看你是不喜欢季小姐吧。”
见她不说话，周正宪又道，“哦对了，关于你刚才说我性取向一事，现在你觉得还有什么异议？”
“你擅作主张的亲了我，自然是要负责的。”
“不过是才发生的事，这么快就忘了？”随着他声音的靠近，林尽染也意识到身后一个阴影笼罩过来。
他离她很近，几乎把她锁在了人和衣柜之间。
是在耍她？林尽染狐疑的看着他，眼前的男人眉目分明，眼珠子是一望无际的漆黑，他微笑着，柔软中带着淡淡的犀利。
“奶奶，你就别操心了。”
林尽染，“所以？”
周正宪俯下身，一只手随意的撑在她身后，“我逗你？但喝醉酒那天你确实这么做了。”
霍万君不理他，依然碎碎念，“你这个样子，就是时韫生二胎了也不会见你有什么声响。”
林尽染嗤笑了声，“周先生，你就……”
周正宪微微眯眼。
等两人走到房间门口时，林尽染才发现他是回的自己房间。
他，咬人？
林尽染的脸色僵了僵，“什么？”
周正宪微微眯了眯眸，“自然是……喜欢的人才入的了眼。”
然而没想到，一向好说话的周衍拒绝了。
果然，门内气氛压抑。
“在训话，我怕殃及池鱼，所以就不去了。”
林尽染还是乖乖的跟周正宪走了，倒不是被他“吓”的，而是她觉得自己应该有点职业道德，雇主让你做什么你总是拒绝也不太好。
她稳了稳心神道，“周先生，你就别逗我了我吧，才发生的事我怎么会马上忘掉。”
周正宪脚步一滞，林尽染险些撞上去。不过好在她及时刹住了车，抬眸，她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怎么？”
“出去吧，我换衣服。”他拍拍她的肩，脸色从容悠然，仿佛刚才的事与他没半点关系。
“唔……”
林尽染知道周正宪和周衍就是连体婴，周正宪有什么事被训周衍也逃不开责任。林尽染好笑的看了他一眼，“出息。”
“云清平时也是这么伺候你的？”林尽染随口问了句。
“你的提议不错。”周正宪微微拉开了距离，他唇角微勾，浅声道，“不过，这事不是就这么算了。”
周正宪回头，伸手给她指了一下，“衣柜在哪你都不知道。”
完全不是她预想的结果。
林尽染默了默，忽而道，“要不你亲回来？”
“周先生。”林尽染抬眸，又对着书房沙发处坐着的老人道，“老夫人。”
“什么样的人……”周正宪沉吟的声音传来，林尽染兴致勃勃的抬眸望去，但却没想到她的视线正巧与他撞在一起，而她幸灾乐祸的表情一点不落的落到周正宪眼里。
“嘿你……”
林尽染到底是去开了衣柜，不过挑衣服的时候她还是有些困惑，私人医生还得搞这些东西？
林尽染张了张口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因为她就是再淡定也被这个吻缴的魂飞魄散。周正宪亲了她？周正宪什么时候这么不要脸了？
林尽染接着说道，“因为我刚在想，上回在那个派对上你故意让季含误会我和你……有一腿。所以，如果我现在跟着你出现在会客厅似乎是有些不太妥当。”
难道……她真的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