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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席远瞅了瞅我,不咸不淡道:“嫖资没带够。”
我淡淡应他:“还好,习惯了。”
一旁老陈面无表情附和:“夫人说的是。海参补肾又壮阳。”
于是,我起身问他,“怎么了?”
修身养性这种东西果然是只有起点,没有终点。而宋席远此物,我以为实在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一时之间我和宋席远之事在江南一带传作女追男之美谈,更加佐证了“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之说,那些曾经仰慕过宋席远的姑娘那个恨哪,恨当初跳河的不是自己,直道原来风流多情的三公子这么容易便可攀附,轻轻松松跳个河便被套牢了。
第二日,听闻裴府夜半走水,我顿觉我的命理不但克夫,还克前夫。
如此,又过了两日,第三日,我正预备再叫人送套换洗衣物到知府衙门去时,宋席远却回来了,一进门便伸手揽了我,温情款款看着我道:“娘子好贤惠嗳,来来来,让相公我好好疼疼你。”
宋席远一怔,旋即磨了磨牙,“官逼民反。”丢下四个字便又风风火火利落出门。
再譬如,宋席远会在傍晚时分派下人回来告诉我说,“夫人,三公子让小的转告夫人,说是夜里不回来了。”
半月之后,宋席远大张旗鼓将我娶入了宋家,大开流水席,邀请扬州城全城之人入席,号称三天三夜菜式绝不重复。
我躺下前指了指一旁的柜子,道:“里面第二格有银票。”
“没有呀。”好吧,我承认我驽钝,实在无法领悟宋大师之精髓奥妙。
旋即又笑嘻嘻将他身后自始至终木着一张棺材脸的中年介绍与我道:“这是宋家的管家陈伯。”
那人面无表情朝我行了个礼,“夫人好。”
闻言,宋席远立刻直起了身子,一掸衣袍,洋洋得意道:“你相公我要去逛花楼。”
说起礼成,若非宋席远心血来潮提前半个时辰上我家迎亲,恐怕这回还和上回一样,拜堂拜了一半新郎便被劫走。
譬如他会在一家人吃饭吃得一本正经之时,突然对我冒出一句,“妙妙,主动扑倒相公的娘子才是好娘子。”
一干下人立刻称是。
宋席远一口饮尽手中交杯之酒,哈哈一笑道:“哪里哪里,各位差爷也是奉命行事,情非得已。幸而,宋某与娘子已交拜礼成。”
一旁宋家人眼皮都不抬分毫,继续该吃的吃该喝的喝。
那捕快脸色变了变。
“嗳?”我瞠目结舌仰头看他。
刚刚拜完堂行了夫妻交拜之礼,便气势浩荡闯入一拨人。
“那你晚上为什么不回来?”我直截了当打断他,原来为的竟是这事,是以,我便大度地顺他意问了问。
这趟出门,足足过了六日,夜半时分我正睡到香甜处,忽觉一阵泰山压顶胸口憋闷,正疑是不是鬼压床,却听得耳边一个轻佻的声音道:“娘子,来伺候伺候相公我吧。”
于是,新婚夜新郎再次被劫。我只是不大明白为什么红盖头总是要我自己来揭,早知如此还不如不用盖。
宋席远转身对我道:“娘子莫慌,席远去去便回。”
有些事情,果然是一回生二回熟。所以,这回我一点也不埋怨抢的居然不是新娘我。
“哦。”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遂放下心开始卸头上的钗饰,预备拾掇拾掇便上床歇息。
成亲当日,又出了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