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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
杨经理和张琪瑞就不乐意了，还没拍完呢。
此刻拍拍游戏宣传照，对严暖来说难度不大，不过短短两个小时，就已经结束了拍摄，摄影师很满意她的表现。
严暖衣服换得快，但程朔川的电话会议开了很久，等结束时，都已经到公司下班时间了。
但要论硬照摆拍能力，严暖就算是这批小花里比较拔尖的了。
大概只有严暖一个人戳那儿冒粉红泡泡。
程朔川这么应了一声之后，就看向负责人，那眼神分明在说：还不快去？
上天赏饭吃真的没办法，就凭着拍硬照这一点，她就成为了第一位拿到五大女刊封面大满贯的小花旦，时尚资源一向很好，要是没有接连三次的滑铁卢，早前有所接触有意请她代言的高奢品牌怕是已经拿到手了。
程朔川下意识看时间，“有电话会议，马上开始。”
扎扎实实吃甜品啃鸡腿这种助理听了会沉默、经纪人听了会流泪的事，她只知道宋亦然经常做，而且宋亦然的身材还很逆天，不过人家勤快，健身房常客，马甲线溜溜的。
好好好，都是盖世的锅，小程总您公正无私，才不会做觊觎美色滥用私权的事。
程朔川侧头看她一眼，“Mercato。”
程朔川瞥她，她吐了吐舌头，立马又收了回去。
真是个自带妖法的小太监，啊呸，小总监。
总之，不管是不运动不吃东西，还是狂吃狂运动，对娱乐圈小花们来说，要么瘦！要么死！这是必须遵从的法则。
张琪瑞的话说完了，程朔川才瞥她一眼，声音冷淡疏离，话也简短得很，就三个字，“你哪位？”
严暖想着想着又闷笑出声。
程朔川走近，微微垂眼，看她。
做完造型，一切就绪，严暖走到绿幕前吊好威亚。
不过拿钱办事，她也没什么资格去质疑人家的审美，只能在心底默默吐槽。
她失落的鼓鼓脸，“这样啊。”
“你，去换衣服。”
严暖在一旁看着张琪瑞吃瘪，不厚道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程朔川走过来，明明看上去就比这些经理啊负责人啊要年轻很多，可他不说话，只站在那里，也让人倍感紧张。
严暖蹭在程朔川身后上车，坐到副驾上，她乖乖的系好安全带。
妈呀，负责人心里擂着锤，打完招呼之后全身绷紧。
平心而论，严暖演技实属相当一般，不过目前大氛围下的小花圈子演技普遍糟糕，严暖还算是在及格线上的，起码她有自知之明，从来不接挑战演技的戏，也不吹整容级的演技，就负责美一美，演演傻白甜啊小仙女啊，看着还是不出戏。
“你换完衣服，到办公室找我。”
张琪瑞的眼前飘过一大串的问号，哪位？她主演的古装偶像剧正在星城卫视播出，现在正红着呢，这人是不是故意的啊！
完全无法想象他顶着那张面瘫脸用筷子在锅里捞来捞去热火朝天的样子欸，他就应该去西餐厅，把切牛排切出做手术的架势才符合形象呀。
“你助理呢。”
张琪瑞脸色开始变得不好看了，所以他就说了个“哦”，没了，哦？？？
只不过现在小冰山说要吃火锅，严暖一点犹豫都没有，别说是火锅了，就是让她干吃猪油……嗯…这个还是不能干吃的，咳咳。
算了，小冰山要吃就吃吧，吃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吃。
杨经理的话还未说完就戛然而止，她回头，见是程朔川，脸色有些不好看。
她这才想起程朔川这两天都不理她的事，继而想起自己主动提出来要蹭却放了鸽子的早餐，有些小心虚，所以格外老实，跟着服化姐姐去更衣室了。
“她啊……工作室还有很多事要忙，我先让她回去了。”都等这么长时间了，怎么着也得共进个晚餐什么的，阿星难道会傻到呆这儿当电灯泡吗？！她可是三年就拿到严暖家门钥匙的人，怎么可能这么不懂严暖，早就麻溜地回工作室了。
可惜程朔川不是一般男人呀，他是自带妖法的小总监。
其实她很少吃火锅，或者说，重油重辣的她都很少吃，明星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尤其是靠脸吃饭的女明星。
她一把嗓子倒是娇娇柔柔，这话说出来，一般人，或者说一般男人，估摸着是不好再拒绝了。
他停步。
这也是严暖觉得很迷的一点，虽然一早联系盖世就被通知按时到就好，但她还是提早很多来了，早来的原因就是，她觉得会要做很久的造型，比如把头发弄白之类的，毕竟是雪妖啊，现在简直简单到让她开始怀疑……游戏方会拖欠酬劳。
因为她颜好的同时，还有一股子和她少女心不符的清冷气质，穿什么都显得高级又有仙气，眼睛还特别好看，很是抓人。
严暖愣怔这会儿，程朔川已经抬步往电梯口走了，她连忙跟上。
当然这一句她没说，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说了的话，程小冰山会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