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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是没变。
宋弯弯下意识反问：“老板？”
回国之后成日无所事事。
宋弯弯似乎昨晚没睡好，眼睛肿肿的，走到吧台前，声音也很疲惫：“小可，给我一杯咖啡吧。”宋弯弯皱了皱鼻子，“我要多点糖。”
事实上黄可知道，有很多女生天天来店里喝咖啡，也是想看老板。
宋弯弯家那条件，能看上一个只爱cosplay和打游戏的男生，那才是见鬼了。
而周鹿，在听到“程”字的时候。
可宋弯弯喝着咖啡，一问三不知。
还和以前一样，以自我为中心, 孤僻, 冷漠，无所事事。
多面切割造型独特的眼药水瓶空空荡荡, 却还折射的屋子里的光。
就在这时，玻璃门被推动，黄可下意识要上前去说欢迎光临，却是宋弯弯先扫人一眼，惊喜地开口喊出名字：“林湛，乔乔！”
不经意间黄可瞥了一眼周鹿，她还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一团暖黄光晕里，就好像此刻如果是帝都地震，她也会不疾不徐的看完一页，把书翻向下一页。
黄可弯唇，点了点头。
刺眼。
一开张，学校女生便疯了一般往里钻。
林湛出乎所有人意料，复读一年半，考上了帝都美术学院，阮乔毕业也来帝都大学读研了。
一时间，屏内屏外哭喊声都戛然而止。
黄可是帝都师范大学的大三学生，学校附近突然开起一家叫“甜牙齿”的大型文具店铺，小两层，落地玻璃窗剔透明净，在灯光照耀下，整家店像是水晶盒子。
老板真是长得太好看了……太帅了……
宋弯弯视线一顿，重新望回门口，除却抱在一团的阮乔和林湛，后面还跟进来一个高大男生，他在摘口罩，唇角的弧度刚好落在宋弯弯的视线范围，目光在店内一扫，却直直望向那团暖黄光晕里。
周鹿径直走向软沙发，戴上耳机听歌，开始看书。
林湛那个土豪爸开口就是随他要什么，自己挑，林湛便要了帝都一间店，说是要做自己的手帐品牌。
黄可忍住心里的好奇，过去帮宋弯弯扫地，扫完又去煮咖啡。
周鹿面无表情按下遥控器上的红色电源按钮。
如果那男生家底雄厚说不定她家里还能睁只眼闭只眼，关键就在于不是。
周鹿正好无所事事，便拿着爸妈给她创业的钱，扔给林湛，入股投资，来了帝都。
出了学校，所有的爱情好像都要加上一些先决条件。无外乎也就是“门当户对”四个字。
“鹿姐！又是我！”
虽然是去不同的国家留学两年，但两人还是成为了同样的人——无业游民。
进门前她听到宋弯弯还带着哭腔小声嘟囔：“真是一点没变！”
来店工作一月，环境很棒，做的也是自己喜欢的事情，同事也都喜欢这些萌物，大家相处得非常融洽，黄可很开心，只要没课就往店里钻。
周鹿不急不缓抬起手腕看时间：“十一点了，我要睡觉。”
十三岁时是这样，二十三岁时也是这样。
黄可趁机想打听周鹿，没办法，她实在太好奇了，而周鹿又实在太神秘了。
程大帅哥？
而且，她完全都搞不懂周鹿为什么大二的时候突然就勤奋起来学英语，去了英国两年，回来却变回了以前的死样子。
在学校附近，自然是招兼职的学生最好。
说实话，周鹿也不知道怎么办。
两人挂着口罩，到“甜牙齿”时，刚好九点。
她已经没有彻夜背英语时的动力和信念，就想舒舒服服，活在自己世界里。
周鹿便是明面上的老板，天天在店听歌看书打游戏。
黄可犯了会儿花痴，又感叹了一下上天的不公平，默默收回目光。
跟周鹿同寝两年，她也不知道周鹿到底是什么性向。
而黄可来这里一个月，也并没有跟老板搭上一句话。
只觉得，在哪里都一样，不如找一个熟人多的地方。
人多的时候，老板不会呆在楼下，会到楼上的小隔间坐着，能从玻璃外看到她，却没办法进去跟她搭讪——
周鹿听宋弯弯念叨过无数次，怎么办呀怎么办呀，家里人看不上她男朋友，坚决不同意。
她敢发誓，这绝对是女生的天堂，尤其像她这种本来就是资深手帐玩家的人，做梦也不敢相信，真的会有一家这样的店开起。
什么有没有男朋友或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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