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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得这么难看？！什么收破烂？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赵洋也马上反应过来， 连忙解释，“欸欸欸，你别乱想啊， 我可不是什么双插头！那个姜澈姐姐就是他……不，不对，根本就没有姜澈姐姐……”
江彻一向晚睡，洗完澡，他穿了件松松垮垮的酒红色浴袍。
江彻：【怎么谢？】
江彻：【你春梦的对象是我吗？】
周尤反应过来， 咳了两声，“行了琪琪， 我回去再跟你说。”
周尤忙碌一天，好在嘉柏那边初步敲定了江星的全年公关方案。
可很快便看到旁边的发送失败提醒，底下还有一行灰色小字：你还不是对方好友。
她睡得很早，第二天也起得很早。
这件浴袍是陈星宇送的，说是很符合他明冷暗骚的气质。
周琪还没开口，周尤又打断，“对了， 你写小说这事怎么没有告诉我？合法吗？你藏着掖着做什么？”
周尤按摩完眼周皮肤，回头看，“你明天还上不上课？”
她看了眼江彻，又看江其峰，声音中嘲讽意味不减，“江其峰，你这么懂得感恩，怎么不离婚自己去娶他女儿？”
“然后江总来者不拒啊，什么问题都答！苏盈不是入组拍戏刚好有热度嘛，记者就问，苏盈的耳环是不是他送的，他们是不是男女朋友。
“再说了，我们家这些年帮苏家的还帮少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们家不说涌了条江涌了片海，一个湖总给报了吧！还有完没完？还得让我儿子上去给他当倒插门？！”
江彻冷冷淡淡的，“你不生我，也许我还能投胎到比尔盖茨家呢。”
警察办案自有章程，特地打电话通知，估计是看赵洋和江彻的面子，那边查到了借贷人，周尤已经松了口气。
不知怎地，她拿手机的手也有点抖。
“我有正在追求的女生，不是苏盈。”
江其峰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幸好这时公司来了电话，他顺着台阶下了，气呼呼地出了门。
周尤没再多问，反正警察局那边很快就会有结果。
周尤成功岔开话题。
来这种正式场合，他穿了正装，比起平日的玩世不恭，颇具精英气质。他长相本就出挑，还很上镜，和其他的投资商站在一起，画风显得特别偶像剧。
发送之前，她又删掉了“江总”这个称呼。
江彻很快更正。
江彻稍稍侧身，就躲开了烟灰缸。
提前一刻钟到江星，品牌部已经来了不少人，就连一向热爱踩点的小白也到了。
话都被他说完了，最后还来了句，“抱歉，私人问题不再回答，请大家多多关注电影《三分十秒》，也请大家多多关注江星。”
陆明绮毫不退让，声调上扬，每句话都掷地有声，“你还知道他是你儿子？！江其峰你要不要脸？你还说感恩，那你说说我陆家是不是对你有再造之恩？你到底是因为她是苏君锐的女儿还是因为她是曾鹊的女儿才使劲儿让你儿子去收破烂？！”
陆明绮冷哼一声，没再计较。
江彻：【你先答应我，一定要诚实地回答。】
“……上面还没签字呢，急什么。”
“……”
周尤心跳很快，在四周静谧的环境里，心跳声更为清晰。
周尤洗完澡，边擦护肤品，边和她简单解释了一遍。
陆明绮对他也没好脸，“我是不是让你别回来了？回来和你爸就吵吵吵，吵出朵花来了？你知道那个瓶子多难得吗？我……”
“合法！姐， 你能不能盼着我点好……我是上模块选修课的时候， 认识了一个文学院的同学， 她就在网上写小说，一个月能挣一两千呢， 我就是想试试， 这不也增进点儿文学素养…顺便挣点零花钱嘛，虽然还没挣到……”
看着地上碎瓷和烟灰缸的尸体混合在一起，江彻及时打断，“妈，我一定再给你拍一个，拍一个更贵的！”
周尤紧绷的身体忽然放松，搞了半天，她白紧张了，江彻根本就不在星城。
“江总去帝都了，总助办那边说明天才能回。”
严暖那边敲定，公关组这边很快便重新安排了拍摄事宜，事情是周尤负责的，可临了，她却没有再去摄影棚跟进拍摄。
他是要问，喜不喜欢吗？
周尤莫名紧张，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小欢喜，她掀开半边被子透气，又深呼吸，好半晌才在手机上敲出一个字，“好。”
“江总还说了，他现在已经有正在追求的女生！我的天哪！是哪个仙女命这么好！江总说的是追求，那就是还没接受的意思吧，不敢相信，真的不敢相信！”
“怎么还没签，哦对了，陈总这两天是不是出国了？那还有江总啊。”
这段视频还不足一分钟，但的确是江彻第一次正面出现在镜头前，并且还是动态。
陆明绮发髻盘得整齐，改良过后的秋香色旗袍穿在她身上韵致风流，高跟一路滴滴答答敲在红木楼梯上，在忽然静寂的一楼大厅里分外清脆。
江彻：【不如你诚实地跟我坦白一件事吧。】
“你说李西敏啊，”周琪不假思索道，“那更不可能了，之前学校给的处分本来就没撤销，然后她又犯了事……”
在周尤安心回嘉柏开会的同时，帝都，枫山别墅区，某独栋别墅内正传出清脆的瓷器摔裂声。
“择偶标准？喜欢就是喜欢，没有特定的择偶标准。”
周尤茫然，边放包包边问：“什么？”
江其峰这些年也没少跟陆明绮起争执，但从没吵赢过，这次也不例外。
周尤还是抿唇不言。
小白还以为是上次姜姜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听说严暖人很好的，一点都不耍大牌，Zoe姐你真不去啊？”
小白说完，还把采访视频的链接发给了周尤。还没到上班时间，周尤打开了视频。
太窒息了。
陆明绮冷呵，“你以为我想跟你吵？你自己动动你的猪脑子想想，到底谁和你才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