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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浪中文网 www.zwzl.net,最快更新池鱼思故渊最新章节!

深如暗河,清凌凌这么一瞧,就好像要勾了人的魂。

    沈故渊懒洋洋地看她一眼:“不想知道你父王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了?”

    吓得一个哆嗦,池鱼摇头:“没有了。”

    犹豫地看他一眼,池鱼在想要不要把人叫过来问问,但在她犹豫的时候。人家已经飞快地走得没了影子。

    沈知白抿唇,看见了自家父王那摇头使眼色的样子,然而池鱼话已经说出去了,他想了想,还是拱手道:“微臣有证据。”

    一时兴起而已,难得下凡一趟,又难得遇见个这么惨的人,亲自伸手去拉她一把,给她个支撑,好让她继续活下去,不然,他不就功亏一篑了吗?

    一旁一直垂手站着的清儿有些着急,连忙上来扶着她道:“夫人,那人瞧着就古怪,您可千万别冒险!”

    沈故渊眯眼:“你在这儿愁了一个时辰,就是在想这件事?”

    叶凛城撇嘴:“别看我,静王爷也同意他留在这府里的,你们有意见找王爷去。”

    又一炷香之后,当沈故渊第三遍走过去的时候,池鱼不犹豫了,开口喊了一声:“大仙。”

    “你还害羞不成?”池鱼低笑,拉着他倒在自己腿上,继续替他按。

    “快救火!”

    池鱼道:“雇你当个打手,你可要护好我的性命。”

    昔日的池鱼郡主,如今的静亲王府儿媳竟然直接闯入了忠勇侯府,与忠勇侯沈万千在书房里吵了起来。随后。更是闹进了宫,引得众人连忙凑去玉清殿看热闹。

    “那本王就看看你查的是什……”话没说完,静亲王眼神微动,只扫了那卷东西上的开头,便将纸合上。

    “父王。”沈知白站直了身子:“若是此行儿子没有查出什么真凭实据,那儿臣自然是不会告诉她的,徒惹伤心而已。但……您仔细看看,那上头证据确凿,我若还瞒着她,怕是失了夫妻之间的坦诚。”

    深吸一口气,池鱼的目光坚定起来:“是忠勇侯爷不仁,那就别怪我要抓着他问个清楚了。”

    本心?沈故渊冷笑,他当真凭了本心做事。怕是会不顾一切地去坏她姻缘。

    眯了眯眼,沈故渊放了酒壶。

    白他一眼,郑嬷嬷道:“年轻人的胆子就是大,你去做吧,你看是池鱼丫头先半死,还是你先魂飞魄散。”

    大仙?沈知白皱眉,仔仔细细打量那人好几圈,微微摇头:“哪有大仙长这般模样的?”

    “知白!”池鱼捏着裙子跑过来,跳到他面前,双眼发亮:“你可算回来了!”

    后山?池鱼皱眉,心里有些防备。然而沈故渊压根没给她犹豫的机会,抬步就走了。

    看这架势,池鱼想了想,当即抓住了沈知白的衣袖。

    池鱼心疼地揉了揉他的后脑勺,问他:“今日没有事做吗?”

    “池鱼姐姐。”幼帝奶声奶气地喊了她一声。

    “胡扯,我的命本就是我的,用得着你来给?”

    第二天池鱼醒来的时候,发现沈知白不知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所幸被子裹得好好的,不然非着凉不可。

    与她有关?池鱼好奇地挑眉:“什么差事啊?”

    血溅枯叶,他睨着,挥袖便卷起叶子盖了,然后抬袖揩了揩嘴角,扛起叶凛城就往回走。

    想了想,拍拍脑袋:“兴许是梦里在走路,身子也就跟着滚下床了。”

    穿着盔甲的将士们在战场上拼杀,她的父王手执大刀,浑身是血。

    “主子是一定要追回池鱼丫头吗?”郑嬷嬷问。

    幼帝年纪轻不掌权,静亲王和忠义两位亲王一同辅政。沈知白如今的地位也是扶摇直上。作为皇室年轻一辈珍稀的人才,自然处处被重用。

    屋子里火势很大,但很奇怪的是,好像不怎么闷,也不怎么烫。池鱼慌乱之中没有注意,冲进旁边的隔间,刚伸手想去拿桌上放着的东西,整个人突然就被一扯。

    说完,也没看谁一眼,扶着清儿的手就回去暂住的院子里。

    总觉得他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池鱼想问,但看他一眼,终究还是没问出口。

    “我不伤他性命。”沈故渊勾唇,眼神迷离,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认真地道:“就揍一下。”

    眼前的光镜颤了颤,沈故渊很不耐烦地问她:“看够了?”

    “对吧,我一开始也不信。”池鱼指了指叶凛城:“他找的人,当真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哟,生气啦?”看着他这不爽的模样,叶凛城更是开心:“堂堂三王爷也有今天,真是老天开眼……哦不,天可怜见啊。”

    裙角飞扬,转眼就在竹林里消失了个干净。沈故渊松了紧绷的身子,一口血喷了出来。

    伸手把叶凛城扯到自己肩上,沈故渊睨着她道:“你自己走吧。我送他回去。”

    ……

    池鱼红着脸点头,眼睛亮如星辰:“所以我也得好好对他才是。”

    沈知白抬脚,一步步地往走廊的方向走过去。

    宁王征战半生,军功无数,然而到死都没能封亲王,池鱼也曾孩子气地问过母妃为什么,母妃却说父王早年做过不恰当的事情,所以被削过功勋,当不当亲王也没什么大不了,他依旧是皇室之中军功最高的王爷。

    哪来的什么事情?沈知白连连摇头,却听得她小声道:“傻子,一个不亏两个就赔了,你和我一起跪废了,谁到时候照顾我啊?”

    犹犹豫豫地看他两眼,池鱼小声道:“就还想问问,我父王的事情……是被冤枉的,还是他当真做错了?”

    池鱼也感觉到了杀气,不禁皱眉。很是戒备地盯着那头走过来的人。

    这么大个人,她扛回去的确吃力了些,池鱼心虚地笑了笑,想起刚刚自个儿对这人不是很友好,不由地有点不好意思:“那个……方才是我太激动了,大仙切莫见怪。”

    “怎么?”沈知白问:“儿臣有哪里不对吗?”

    “你会好心帮我?”池鱼抿唇:“你这个人,从进府开始就不太对劲,明显是别有所图!”

    沈知白很焦急,然而宁池鱼行了礼,起身将他往静亲王那边一推,就转身往外走了。

    于是郑嬷嬷就明白这个问题是多余的了,要是不想追回人来,那这大张旗?的是在做什么?

    沈故渊踉跄两步,侧头皱眉看着她。

    “那你先回院子歇息。”沈知白皱眉道:“我让清儿给你请大夫来看,请安我自己去便是。”

    她的父王是个英雄。

    池鱼一惊,惶恐地看着他:“陛下?”

    他不喜欢别人抱他的小猫。

    沈知白明白过来了,心疼又心暖地道:“你不必顾及我。”

    “夫人先去旁边的院子住一段时间吧。”清儿道:“这得禀明王爷,然后让人来修葺。”

    “今日到此为止吧。”她朝他笑了笑:“大家都是皇亲,闹成这样不太好看,我本意是来求恩旨的,但若事情要变成告御状……”

    面前的人将头扭去了一边,池鱼觉得,大仙算卦可能也是需要时间的,所以她就端正地坐着等着。

    池鱼眨了眨眼,看向远处走来的人,拍手道:“那怎么可能。”

    多好的人啊,多宽的心胸啊!池鱼朝他行了个礼,飞快地跑了。

    看他一眼,池鱼抿唇,朝他颔首:“得罪了。”

    “哎,你这是做什么?”叶凛城好奇地看着他:“总见你拿着这本册子,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春意料峭,沈知白比预计的日子晚回来的两天,刚跨进王府,就见旁边走廊里急忙忙地蹿过一抹嫩黄色来。

    带错路?池鱼一顿,神色复杂地道:“是你脱队迷路了吧?”

    换谁来都行,这个人他好像打不过啊。

    叶凛城刚做完一笔买卖回来,正想着去销赃呢,还没走到地方,就被一阵狂风卷出了府。

    “那……”池鱼垂眸:“我能知道我父王当年到底是怎么被冤枉的吗?也好找找有没有别的出路。”

    静亲王站在旁边,脸色不太好看:“池鱼,你可知道什么是口说无凭?”

    提起这个,池鱼很意外:“知白原来是去查这个去了?”

    睡着的宫人也醒了,连忙跪下行礼。

    看他一眼,沈知白拱手低头:“是。”

    若是可以,池鱼是想一直看下去的,然而她与沈故渊不熟,实在不好一直麻烦,便只能垂眸道:“看够了。”

    “侯爷定然是不会怪罪夫人的,倒是会担心夫人有没有伤着。”清儿嘴甜地扶着她,边走边道:“我听人说啊,咱们侯爷这次走得那么急,是因为差事跟夫人有关。要是换了别的事情,他才不会轻易离开夫人呢。”

    就在那人说什么灰水洗多了的时候,她脑子里突然像被针扎了一下,有一个画面一闪而过,快得看不清楚人,只看得见地上一滩白灰水,还有几缕霜发从她指尖滑落。

    宁池鱼觉得这位大仙有点古怪,但想想人家可是大仙啊,妖怪都不怕,怕什么火呢?于是,她抱起琴,毫不留恋地从窗户闯了出去。

    池鱼挺直了背,按住沈知白,云淡风轻地道:“我自己一个人跪,侯爷还有事要与王爷商量呢。”

    不远处站着的那人没说话也没动,负手而立,风华不俗。

    吓唬他是吧?这一定是在吓唬他!冷哼一声,他不屑地别开头:“我也没想过要有什么好姻缘,这辈子生成个混蛋,也不必连累谁家姑娘,一个人就挺好的,觉得孤单了大不了找踏霄陪我喝酒,有什么了不起的?”

    沈知白也觉得扯淡,回头就问:“池鱼,你信么?”

    沈故渊皮笑肉不笑地看他一眼,漫步走过去,道:“我在等你。”

    已经是夫妻了,怎么可能不顾及?池鱼小声道:“我会想别的办法的。”

    抿了抿唇,沈故渊坐下,右手捻了个诀,缓缓闭上眼。

    “怎么了?”沈知白连忙扶住她。

    沈故渊出手了,一个手刀卷着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在了叶凛城的后颈上。

    池鱼看着这人的背影,微微眯眼。

    满身的风尘被她这明亮的笑靥给扫了个干净,沈知白跟着她勾唇,忍不住手上用力,将她整个人扯过来,拥在怀里。

    然而现在……压根不能。

    打了打自己的嘴,郑嬷嬷扣着手道:“招数多了反而显得没个真心,主子当真想把池鱼丫头追回来,那就凭着本心做事吧。”

    “没什么没什么。”叶凛城耸肩:“走吧姑奶奶,有我在,谁都伤不了你!”

    沈知白挺了挺背脊,紧抿了唇,没有要退让的意思。

    想了想又觉得不对,皱眉问:“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

    “嗯。”沈故渊不耐烦地道:“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直接去问他好了!”

    侧头看她,沈知白笑了笑:“只是旅途劳顿,有些疲惫。”

    “闭嘴。”

    “因为池鱼?”静亲王低笑:“到底还是孩子,就是容易被儿女情长耽误,这案子你查了有害无利,兴许也不会让她开心,又何必?”

    太多年没有见过他了,自小便疼她宠她的父王,原先在她眼里只是个笑得胡子拉碴的大人,如今看见他在战场上的样子,她才明白为什么他的牌位会被先皇亲手供进祠堂。

    “我没有在意。”沈故渊淡淡地开口:“我只是在想,她印象里沈知白救她的样子,是不是比我好看?”

    “没事。”晃了晃脑袋,池鱼伸手敲了敲自个儿的头顶,低笑道:“有点头疼。”

    沈知白抿唇,低笑道:“本是有的,但现在没有了,咱们还可以多睡会儿。”

    静亲王慈祥地笑着,伸手把东西拿起来,一边打开一边道:“本王听人说,你此去明为巡访,实为查案。”

    懒得解释,沈故渊挥开他的手,直接凭空消失。

    郑嬷嬷上来安慰他一句:“这世间总也有您算不准的事情,主子不必太在意。”

    “不是。”沈故渊淡淡地道:“灰水洗多了,染白的。”

    沈故渊对他的眼睛也是一贯最自信的,深深看着怀里这人,他有很多话想说,却说不得,眼里情绪翻涌,只盼她能看懂两分,不,一分就够了。

    沈故渊沉默了,四周火焰熊熊燃烧,他却好像一点也不害怕,垂眸独立,像一尊雕像。

    然而没过多久,这人就站了起来,语气不太好地道:“他查到了当年宁王被削功勋的事情真相,但静亲王觉得逝者已矣,又不是什么大事,所以没必要翻案,徒增你伤感,所以他瞒着你了。”

    她和沈故渊,什么时候成师徒了?

    静亲王一把就将沈知白按了个严实,眼神里满是告诫。

    “哎哎哎!”叶凛城连忙拉住他,瞪眼问:“你到底什么人啊?”

    那头的人很是不耐烦地侧头看向她。

    花园里有不少花开了,池鱼坐在石桌边嗑瓜子,冷不防的就见沈故渊从走廊上走过。

    闹剧散场,忠勇侯嗤笑着出去,看了跪着的宁池鱼一眼,啧啧两声就大步往外走了。

    算了吧,她想,不问也可以。

    苏铭:“……”

    “大仙!”见他没有要答应的意思,池鱼连忙道:“您要多少报酬我都可以给,求您帮个忙!”

    “胡闹!”静亲王看了旁边的忠亲王一眼,咬牙切齿地道:“你还嫌不够丢人是吗?”

    静亲王沉默了,目光落在自己的儿子身上,微微皱眉。

    一阵风吹过,从静亲王府吹到了王府后山,卷着叶凛城说过的这句话,狠狠地打在了他自己脸上。

    沈故渊不耐烦了起来,沉声道:“别问这些没用的问题,眼下你告诉我,这招失败了,还要如何做才行?”

    谁知道你接纳得还挺开心?

    无奈,沈知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出去,跪在玉清殿门前。

    “您一个人去?”清儿很是不放心。

    眼花了?池鱼摇头,瞧着还有两个多时辰。不由地偷偷揉了揉膝盖。

    不知道为什么。宁池鱼总觉得今日的大仙好像心情不是很好,秉着速战速决的原则,她开口直接问:“您知道知白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沈知白却是往前走了两步,看着沈故渊,很是意外地问:“这位是?”

    啥?池鱼有点没反应过来,旁边的宫人更是连忙道:“陛下,不可啊,郡主还在受罚。”

    微微勾唇,沈故渊道:“有什么关系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再多说一句话,此生必定姻缘坎坷,孤独终老!”

    “哈哈,真是巧啊。”僵硬地朝沈故渊挥手,叶凛城问:“您在这儿做什么呢?”

    这岂止是得罪,简直是结大梁子了!忠勇侯冷嘲热讽了几句,起身就退到了一边。

    月色皎皎,光华流溢,照得屋顶一片幽蓝。沈故渊翘腿坐在屋檐上,捏着一壶酒,仰头灌了一口。

    以这位主子的脾性,要改个凡人的命数,下一场雨也可以,或者是隔空施法,都能不着痕迹地将人救出来。可他偏生就选择了现出真身,直闯火海里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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