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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浪中文网 www.zwzl.net,最快更新池鱼思故渊最新章节!

气,她坐直身子握了握拳:“我会竭尽所能留下他,必要的时候,请嬷嬷多帮帮我。”

    沈故渊停下步子,很是“惊讶”地看着忠亲王:“您也在?”

    “是啊。”沈故渊惆怅地道:“小小年纪就跟亲人走散了,流落在外,没人疼没人爱的,也是可怜。”

    瞧瞧,这么多人都觉得她不错,那她方才那一曲在沈故渊眼里,为什么连点波澜都惊不起?

    然而,旁边看着的沈故渊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池鱼仿佛没听见,径直出门上了马车。

    脸色微变,郑嬷嬷心虚地移开目光:“这哪能呢?您是月宫里的神仙,月宫里的神仙都是没有姻缘的。”

    然而,床边这人竟然动容了,点头道:“你想去,那就去。”

    “哦~”叶凛城瞬间明白了:“沈故渊啊?”

    “啊,没有没有!”连忙摆手,池鱼笑道:“我只是想你一贯不爱热闹,应该不会答应我,没想到……”

    “哎哎?”池鱼吓得挣扎起来:“师父,你做什么?”

    白妙言皱眉,觉得这池鱼郡主多半是疯了,她说的话,自己一个字也听不懂。

    池鱼垮了脸,沮丧地走下台子问郑嬷嬷:“他瞎的啊?”

    睨她一眼,沈故渊道:“有什么想说的,直说。”

    脸上一红,池鱼咬唇,缓缓点了点头。

    池鱼怔怔地看着她,半晌才道:“所以,等他把宛央这条线弥补好了,就要走了?”

    睨她一眼,沈故渊抬脚就往琴坊里走:“现在没空听。”

    “太明显了好么?”叶凛城啧啧摇头:“就算你现在总是喜欢笑,但我对你熟悉了,看得出来你究竟高不高兴。”

    郑嬷嬷恭敬地退下,出去扣上门,浑身都是冷汗,想了想,连忙去找苏铭和郝厨子。

    心口一沉,池鱼白了脸抬眼看他。

    忠亲王点头:“这东西妙啊,哪有不爱之理?近来我烦心事多,也就只能在这儿寻得片刻欢喜。”

    闭上眼,宛央抽出匕首,狠狠地往自己心口一送!

    想起这个人,沈故渊觉得很奇怪,他花那么大力气给她和沈知白牵的线,怎么能说断就断呢?

    沈故渊冷笑:“你以为我手上的姻缘,是谁都能动的?”

    包括她也是一样。

    眼里的光?了?,叶凛城转头看向牢房里唯一的小窗,道:“你这人也真是死心眼,我在府里瞧了几天,除了觉得你们亲近之外,也没觉得他有多爱你,你何苦就非得在他身上吊死?”

    “你哪只眼看出我舍不得你了?”

    缓了一会儿,沈故渊才出了口气,淡淡地道:“没事,就是上回在皇陵躺了会儿棺材。做了新的噩梦,每每想起,都觉得心口疼。”

    正想着呢,主屋的门就被打开了。

    先前也不是没试过,但沈故渊这个人,心跟他身子一样,捂不热的。她很怕再换来自己伤心一场,上回的诛心之痛,现在想想还觉得心有余悸。

    “你怎么了?”白妙言吓了一跳:“好端端的哭什么?”

    “我就知道你没事是不会来看我的。”揣着手往栅栏上一靠,叶凛城叹息道:“说吧。”

    池鱼挖了挖耳朵,觉得这句话很是耳熟,像是刚刚才听谁说过。

    “不对。”池鱼伸手抱住了他的腰:“你若只是因为欠我。那现在该还的还完了,你就不会还舍不得我。”

    “皇叔怎么了?”白妙言站起来俯视着她道:“他不也是你皇叔吗?你不照样赖在这府里不走?”

    留一个男人要怎么留?池鱼不太懂,毕竟以前她从未能留住沈弃淮,更是一直被沈故渊嫌弃。思来想去,她提了食盒,去了一趟大牢。

    沈故渊慢悠悠地起身,跟过去斜靠着窗边,淡淡地道:“劣徒骄纵,王爷多包涵。”

    “你这个人……”半晌之后,她低笑垂眸:“是不是总喜欢补偿人?补偿完了这个,还要补偿那个。”

    池鱼有点尴尬,硬着头皮道:“咱们反正也有过肌肤之亲……”

    “哎!”白妙言看远处一眼,连忙又提着裙子追上池鱼。神情古怪地道:“你这是被丫鬟抢了宠,不高兴了?”

    本以为是舍不得她,是想再多陪陪她,结果不是,他有别的人要帮,等帮完,也就跟她没关系了。

    沈故渊像是刚睡醒,红袍凌乱,一头白发也只是随意束着。但神色是池鱼没见过的慌张,大步跨出来就往外走。

    池鱼颔首目送他,然后抱着东西就去找人。

    “我梦见自己有个爱人。”沈故渊眯眼:“好像爱得很深,所以她走了,我痛不欲生。”

    沈故渊回到主屋里的时候,没看见宁池鱼。

    “我想着给她找个能收养的人家。”沈故渊看着他道:“不知皇叔可有什么好人家相荐?用不着大富大贵,能待她好即可。”

    “又是他牵错了的?”池鱼眼里泛了水光。

    “那还等什么?”白妙言拉着她就走:“追上去看看!”

    池鱼没敢看,转头就往外走。

    沈故渊在椅子上坐下,扫了一眼他们放在桌上的琴,勾唇道:“您也爱琴?”

    手指一转,那匕首就绕在了他指间。沈故渊淡淡地道:“你既然喜欢沈青玉喜欢了这么久了,缘何现在因为他一句话,就要放弃?”

    叶凛城撇嘴:“爱关就关好了,等老子不耐烦了,直接越狱便是。”

    宁池鱼朝他笑,他面无表情。宁池鱼朝他抛媚眼,他还是面无表情。宁池鱼一曲弹完台下掌声雷动,他依旧面无表情。

    沈故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就想这么死了?不觉得不甘心吗?”

    月老庙?白妙言皱了脸:“皇叔急匆匆来这里,莫不是约了什么佳人?”

    马车就这么安静地行了一路,沈故渊心情好像不错,一双眼不停地往宛央身上瞧,瞧得小姑娘坐立不安,差点想跳马车。

    沈故渊终于是不耐烦了,扯过被子将她卷起来,扛着就下了床。

    宛央偷偷看了一眼,轻吸了一口气。

    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叶凛城瞧见她,眼睛一亮,立马走到栅栏边来,低头看着她道:“你怎么来了?”

    沈故渊如释重负地勾唇,朝忠亲王拱手:“那就多谢王爷了。”

    “回你的屋子去睡!”

    宛央愣愣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四周。

    沈故渊很是关切地道:“王爷也要保重身体才是。”

    啥?

    池鱼无奈地道:“我不是没有想法,只是觉得自己没那个本事。”

    说实话,这种路数她是不太熟悉的,嗲起来自己身上都起鸡皮疙瘩,忍不住怀疑叶凛城的话的可靠性。

    嘴角抽了抽,池鱼道:“你倒是逍遥。”

    沈故渊是不会突然对宛央感兴趣的,在?知晚的婚事上那一出,再加上今日这一场,池鱼突然就明白了他在做什么。

    太熟悉了,即便她做这么恶心的行为,好像也还能忍。

    这碰珠虽也有力道精准的要求在里头,但更多的是运气,她可不觉得自己的技巧会比她差,至多不过是运气比不过。

    “无所谓。”

    叶凛城目光深邃地看着她,眼里光芒流转,一字一句地道:“让他爱上你。”

    里头坐着的人眼尖,连忙就喊了一声:“故渊。”

    “说起这个,老身倒是觉得奇怪。”郑嬷嬷皱眉:“昨晚老身本是想帮主子的忙的,已经劝过宛央姑娘。但不知为何,竟然还是没能改变什么。”

    眼珠子转了转,郑嬷嬷道:“但是姑娘可别忘记了,您与主子,可是有肌肤之亲的,这别人可比不了。”

    “人呢?”

    刚刚还雀跃的心瞬间就安静了下来,池鱼扁嘴:“不是因为我撒娇撒得好?”

    “哈哈,这可是巧了。”忠亲王笑着起身,邀他进去:“本王来看热闹,没想到今日这琴坊来的还都是大人物。”

    脸色沉了沉,沈故渊道:“我的底细你都清楚,又何必执迷不悟?”

    池鱼眼珠子一转,立马践行叶凛城教她的招数,拉着自家师父的袖子就撒娇:“去嘛去嘛,咱们都多久没看过热闹了?”

    “敢问姑娘,可许了人家?”

    池鱼耸肩:“我不一样,我是无家可归,拜了他为师。”

    “多谢。”朝她颔首,池鱼心情沉重地离开了侧堂。

    就在这一瞬,窗外有金玉铮然之声越空而来。

    脸上一僵,池鱼眼神?淡了下去:“这个不可能。”

    微风吹过,卷着一阵梅香。有男子的声音低低地在她旁边响起,手上的动作也随着这声音戛然而止。

    池鱼耸肩,她算是看出来了,昨儿惹得这位爷不高兴了,今儿要甩脸子给她看。不过没关系,他这种态度已经打击不到她了。

    “不是。”池鱼垂眸:“他不是为了这个丫鬟。”

    永福街到了,第二个路口就是琴坊,那琴坊铺面极大,包了整三层的楼不说,外头还搭了台,请了专门的琴师在演奏。

    池鱼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群人,脸上红了红,继而更加委屈。

    “是吗?”池鱼道:“可我若是不想要你的补偿,就想跟你有牵扯呢?”

    沈故渊叹息一声:“也算不得丫鬟,是个苦命的人,暂时住在我府上。”

    就两个字,也没说是问谁,郑嬷嬷却很是贴心地答:“池鱼姑娘提着食盒去给叶公子送饭了。”

    补偿吗?池鱼怔然地看着他,嘴唇渐渐泛白。

    再老实下去,可不就要被抛弃了?池鱼努力回忆了一下叶凛城教她的话,清了清嗓子,伸手就去他胸口上画小圈圈,娇声娇气地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师父当真不想做点别的?”

    郑嬷嬷笑了笑,坐在她旁边道:“这一桩,本也是主子牵的姻缘,只是情况有点特殊……”

    “啊,是。”疑惑地看了看三王爷的背影,又看了看池鱼郡主,宛央低头,连忙迈着小碎步跟了上去。

    池鱼放下碗,认真地抬头看着他道:“我想问你个问题。”

    小脸一垮,池鱼道:“他们都说男人最受不住的就是女人撒娇!”

    给别人牵红线。

    沈故渊捏着姻缘簿子翻,头也不抬地道:“你想把我看出朵花来?”

    饶是女子,宛央也忍不住红了脸,觉得这池鱼郡主原先活蹦乱跳的还瞧不出来。这会儿安安静静这么一眼,倒是有倾国倾城之感。

    宛央吓了一跳,连忙跪坐起来,朝他磕头:“奴婢……奴婢只是在这里歇息……”

    忠亲王点头:“是挺可怜的。”

    沈故渊垂眸,手指轻轻捻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之后才道:“这桩婚事,我会去找静亲王谈的。”

    宛央呆呆地看着池鱼,却听得前头的三王爷道:“宛央跟我上楼,其余人自便。”

    此话一出,沈故渊虎躯一震,睁开眼看着她,活像见了鬼。

    “师父?”吓了一跳,池鱼连忙扔了手里的珠子跟上去:“这会儿还早,您怎么了?”

    说得轻巧,池鱼摇头。

    冷冰冰的三个字,带着冰渣子砸在她头上,池鱼悻悻地放下了敲门的手,裹着被子吸了吸鼻涕,又转去了窗口:“师父……”

    “话也不能这样说。”郑嬷嬷道:“自从有了您,主子像个人多了。”

    沈故渊闭着眼都感受到了她这灼热的视线。忍不住皱眉道:“你老实点。”

    “你要是连这点想法都没有,那还留什么留啊,让他走好了。”叶凛城耸肩。

    这一眼,眼波潋滟晴方好,眸色空蒙惑人心。

    “大胆!”旁边的狱卒呵斥一声:“怎能直呼三王爷名讳!”

    留?池鱼苦笑:“拿什么留?使劲抱住不成?我原以为他待我有些不同,但今日瞧见他对宛央我才发现,他眼里只有两种女人,一种是他任务需要弥补的,一种是其他的。我与其他的不同,但与宛央……没什么区别。”

    沈故渊皱眉:“你没有办法,我有啊。”

    月上梢头,沈故渊就寝了。池鱼躺在他身边,一双眼眨巴眨巴地看着他。

    扫一眼她的神色,叶凛城觉得不太对,蹲下来问她:“你有心事?”

    白妙言抓着梅树干看着那头的情形,气不打一处来:“这是什么戏码?我三皇叔千里迢迢赶过来,就为了这个丫鬟?”

    若他是一般人,她纠缠也就罢了。可他是天神,她再纠缠,也只不过落得自己伤心一场。

    要说有什么能让女儿家奋不顾身的,那一定是心上人。

    “为什么?”池鱼觉得好笑:“你莫不是对自个儿的皇叔一见钟情了?”

    就像当初救她一样,也像帮?知晚和唐无铭一样,沈故渊如今有了第三个要救的对象,自然会阻着她去死,就像当初拦着她不让她冲动找死一般。

    关了窗户。沈故渊和忠亲王坐回桌边,将收义女的细节都商量妥当,并且决定好让宛央跟着忠亲王走。

    郑嬷嬷捏了捏帕子,有点懊恼。这池鱼丫头太冷静了,一点也不像别的姑娘那么傻。换做别人,光是自家主子那眼睛这么一瞧,定然就觉得是爱她的嘛!

    池鱼连忙提着裙子蹭到他身边去,乖巧地道:“我听妙言郡主说,永福街开了家很是大气的琴坊,背后东家跟忠亲王有些关系,明儿就有搭台的表演,咱们不如去凑个热闹,捧个场?”

    沈故渊眼里满是认真,略微还带了点不耐烦:“第一次是郑嬷嬷的手段,不怪你也不怪我。第二次……是你故意惹怒我,让我没能控制好戾气,也算我的错,所以我补偿你。”

    沈故渊气得个够呛,第二天起来,自个儿缓了半个时辰就出门,压根没打算带上宁池鱼。

    宛央战战兢兢地道:“王爷,奴婢还是跟在旁边走吧?”

    从前宛央觉得,守寡没什么要紧,反而挺好的,她不用受夫家管束,可以天天守着青玉哥哥。但如今……青玉哥哥不要她了,要她自己回蒹葭山庄,她突然就觉得曾经牢牢顶着她心里的天的那根柱子垮了,整个天地突然都崩塌,她还没有地方可以躲藏。

    忠亲王眼睛亮了亮:“这还用说吗?本王就能收养啊。”

    “这一定是发生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了!”池鱼慌了:“上次沈弃淮造反,他都没这般紧张的。”

    “我高兴呢。”伸手抹着眼泪,池鱼笑得更欢,只是鼻尖和眼眶红得可怜:“我高兴自己终于知道了他为什么没走的原因。”

    池鱼捻着手里的四颗珠子,笑眯眯地问:“还玩吗?”

    池鱼看着,振作了些,朝沈故渊笑道:“师父是不是好久没听过徒儿弹琴了?”

    除了一个宁池鱼。

    朝中皇亲国戚都在愁怎么才能与这三王爷亲近,收了他的人做义女,自然是个亲近的好法子。而且,他正好是缺人承欢膝下的,这不一拍即合吗?缘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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