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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浪中文网 www.zwzl.net,最快更新池鱼思故渊最新章节!

着汤,手撑着颧骨问她:“你师父的脾气一直这么怪?”

    一声叹息在假山后头响起,池鱼猛地侧头看过去。就见沈弃淮慢悠悠地踏步出来,负手而立:“竟然能找来这里,三王爷当真是厉害。”

    熬汤?郝厨子眼睛一亮,连忙道:“我教您啊。”

    沈故渊漫步走到床边来,扫一眼这看起来已经睡着的人,弯下腰,轻轻将她抱了起来。

    那可是沈弃淮啊!别说得跟抓蝌蚪一样简单行不行?

    慌忙收敛表情,池鱼眨眨眼,下意识地道:“没什么,想到沈弃淮,就笑了出来。”

    王府到了,她径直就下了车。完全没有要等沈故渊的意思。

    池鱼怒了:“我没有吗?叶凛城天天夸我长得好看!”

    池鱼忍不住笑了:“你这话,知白小侯爷也跟我说过。”

    “那接下来,就是该去抓沈弃淮了。”沈故渊起身道:“再有他的供词,孝亲王的罪名到底如何,就能一清二楚了。”

    睡得这么快?池鱼唏嘘。躺下去闭着眼睛假寐,心里还在犹豫,要不要偷偷出去,看看沈故渊在做什么?

    “不然你还能做什么?”沈故渊嫌弃地道:“站到池子后头去,别被血溅了身。”

    池鱼脸上一红:“你……你知道我这两天在哪儿住的?”

    “好。”叶凛城笑得宠溺,低头就继续喝起来。

    站直身子,沈故渊上上下下打量她一圈儿,眼神很是勉强:“你要是有个红颜的样子,我还可以考虑考虑。”

    不甘心地看了外头一眼,池鱼伸了根手指出来:“我能不能再等一刻钟?”

    “郡主和叶公子啊。”郑嬷嬷无辜地打开喜帖指了指名字:“人家是夫妻,喜帖自然写在一块儿。”

    赵饮马忍不住站出来了:“王爷,属下知道您武功不凡,但您和池鱼两个人……”

    有点害羞又万分喜悦,池鱼紧张地等着,心想等他亲下来,她一定要马上睁眼,看看他会不会脸红!

    “笑话!”叶凛城也夹了一筷子菜放进池鱼碗里:“要是朝廷当真替天行道了,我也不会被人称为侠盗了不是?很多官府不能做的事情,我能。”

    微微一噎,叶凛城摆手:“没救了没救了。”

    池鱼垮了脸,有点委屈:“我很麻烦你还带着我干什么?”

    “你老实呆着就好。”沈故渊道:“别给我添麻烦就已经是帮了我。”

    “你的意思是……”沈故渊挑眉:“跟着你这种偷鸡摸狗的人,就是行为很端,路数很正了?”

    于是沈知白过府来拜望的时候,就看见池鱼蹲在主院门口吃饭。

    沈故渊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拢着袖子慢悠悠地从后头走上来,经过他们身边也没停留。

    心里一惊,沈弃淮转身就使了轻功,在假山上借力,瞬间飞出去老远。

    啥?池鱼一口鱼差点呛喉咙里,连忙放下碗:“我师父会吃醋?”

    池鱼左右看了看,伸手指了指自己:“就我?”

    瞪她一眼,叶凛城无赖地往旁边的石柱上一靠:“一个人有什么意思,老子更喜欢跟你一起玩儿,既然违约了,那你就好好补偿我。”

    池鱼张口就想吃叶凛城夹的糖醋鱼,然而鱼肉刚到嘴边,就感觉旁边有两道冷箭射过来。

    “不然还能有什么原因?”白她一眼,沈故渊上床去。躺下就睡。

    想了想,道:“你今晚上就不必去别处睡了吧?在我这儿住。”

    池鱼提着裙子转身就走。

    赵饮马嘴角抽了抽,你说要是个一般人,那自然不用三千人去抓。可那是沈弃淮啊,武功卓绝、对京城分外熟悉的沈弃淮!他想藏,谁找得出来?就算找出来了,没有三千人,谁抓得住他?

    沈故渊没回答他,径直上了车,倒是后头的池鱼,费劲地把沈弃淮交给他,嘱咐他送去大牢。

    咽了口唾沫。池鱼放下鱼肉,改夹沈故渊挑来的青菜。

    叶凛城眼里的笑意盖也盖不住:“这样啊。”

    叶凛城立马道:“池鱼这是出淤泥而不染,但近朱者赤近墨者?,谁知道她会不会哪天被你带得跑偏了?池鱼,你听我一句,现在改投师门还来得及。”

    池鱼一愣,连忙侧头:“你在啊?”

    “没事。”叶凛城哑着嗓子一本正经地道:“我刚刚突然感染了风寒。”

    池鱼也连忙摇头。

    “哼。”沈故渊扔了喜帖,拿起书继续看。

    “这有什么啊。”池鱼蹦蹦跳跳地跟上去抓着他的衣袖,笑道:“心眼大的人才能活得开心,总比老是为难自己来得好。”

    “师父。”走出去老远,池鱼才喊了他一声:“咱们去哪儿抓啊?”

    揩着手指,沈故渊道:“人晕了,让苏铭送去大牢,等他醒了,就让他写供词。”

    沈故渊坐在屋子里看东西,一张脸阴沉得厉害。

    他亲手定的姻缘,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能毁了。若是毁了,那就是跟他过不去,没有轻饶的道理!

    池鱼连忙跑过去,恭恭敬敬地递给他一方手帕。

    余承恩皱眉站出来,看着沈故渊道:“小女是被人所害,受苦了大半个月,怎么就成共犯了?”

    沈故渊:“……”

    “这个……”郑嬷嬷干笑:“您与池鱼郡主只是师徒,又不是夫妻,自然算做两个人。?姑娘感念池鱼郡主恩德,对她甚为看重,礼数做得也就周全些。”

    叶凛城看着她这小模样,叹了口气,很想低下身来抱抱她。然而,不知怎么的,竟然困得很,打了个呵欠,迷迷糊糊地道:“我先睡了,你也快睡。”

    “你吃。”沈故渊道:“前些日子流落在外,一看伙食就不太好,清瘦了不少,这会儿多补补。”

    瞧她这立马要掰指头数的模样,叶凛城头疼地道:“你给我闭嘴,时候不早了,先睡觉!”

    “叶凛城?”沈知白挑眉,瞬间明白了点什么,低头问她:“你是说,你师父和叶凛城不对盘吗?”

    “不是刚刚才忙完吗?”叶凛城痞笑:“还有什么事啊王爷?”

    “要怎么补偿?”池鱼问。

    沈故渊冷声道:“不必,我自己去。”

    叶凛城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那你半夜来偷就说得过去了?”

    “那自然是不妥。”叶凛城眯眼:“行为不端路数不正,能教好徒弟么?”

    “站住。”沈故渊眯眼:“你说给谁?”

    沈故渊看他一眼:“怎么?你觉得不妥?”

    “嗯?”沈知白好笑地在她旁边坐下:“这院子里不是一向只有三皇叔一个神经病么?怎么的,几日没来,就多了一个?”

    结果一低头,就看见王府门口走出来的、眼神更加阴沉的自家主子。

    池鱼明白了,这府里,就沈故渊胆子最大,谁也拿他没办法。

    傻子,沈故渊摇头,带着她上了门口苏铭的马车。

    “凡人姻缘,有什么好去看的?”

    “还有一张是给……是给池鱼郡主的。”

    叶凛城:“……”

    叶凛城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坐起来,笑嘻嘻地道:“还真给熬了!”

    郑嬷嬷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左眼和右眼。她又不瞎好不好?瞧您这脸色,分明是想撕得纸渣子都不剩!

    池鱼垮了脸:“就只是这个原因?”

    沈故渊很听话地手上重新用了力。

    苏铭吓得跳下车辕:“这是怎么了?”

    “是吗?”高兴地拍了拍手,池鱼道:“那就好!不过……你嗓子怎么突然哑了?”

    “丞相言重。”沈故渊道:“本王大度,从不记仇。”

    “毒死可不算我谋杀。”池鱼很不负责任地道:“虽然食材都是别人准备的,但调料是我自己放的,水也是我自己加的,你好自为之。”

    他还是在乎自己的嘛,就是来得晚了点。不过没事,来了就好。

    “主子不去吗?”郑嬷嬷问。

    脸红到脖子根,她没敢接话,埋着脑袋等沈故渊走远了,才懊恼地跺脚:“我气糊涂了,怎么忘记了他还在后头!”

    叶凛城也坐在桌边,正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她,要是沈故渊不在,他肯定一个爆栗就落她额头上了。

    “怎么不会?”沈故渊嗤笑,踢了一脚旁边地上放着的鱼食罐子:“那这东西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成?”

    赵饮马嘴巴张得老大,瞬间失了声。

    羞得红了脸,池鱼坐起身,不好意思地道:“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这是做什么?刚刚不来找她,等人都熟睡才过来?池鱼满脑袋问号,却没敢睁眼,任由他抱着自己跨出门,穿过庭院,回到温暖的主屋里头。

    “醒了?”沈故渊淡淡地道:“过来用早膳。”

    气极反笑,他睨着池鱼道:“你怎么拜这样的人为师了?”

    “最近天气有点冷。”沈故渊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解释:“所以需要多带一个人。以免在回来的路上冻僵了。”

    脑海里忍不住浮现出沈故渊一身仙气地坐在河边,拿着鱼竿吊着她,下头水里一个沈弃淮忍不住浮上来的画面,池鱼忍不住笑出了声。

    叶凛城喝完汤,白她一眼:“瞧你这没出息的模样!”

    正想着,门“吱呀”一声就被人推开了。

    有些不耐烦。沈故渊回过头盯着她:“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求情?”

    找人很难,但要是引蛇出洞呢?池鱼拍了拍脑门,突然觉得灵台清明,瞬间明白了自家师父的用意。

    看他一眼,沈故渊道:“去迷惑迷惑小姑娘。”

    于是左右两人就莫名其妙地开始对视着冷笑,她的头顶上一阵电闪雷鸣。

    “我又不是瞎子。”耸耸肩,叶凛城道:“你喜欢你师父,愿意跟他同榻而眠,我可没立场拦着你,毕竟咱们的婚约也不算数。不过我告诉你啊,男人这东西很贱的,你不能捧着他,要吊着他,明白吗?”

    沈故渊勾唇:“你的意思是,我没有教好她?”

    “啊?”池鱼无辜地眨眼:“谁这么大胆,敢在仁善王府对人下药啊?”

    愤恨地想着,倒觉得有些困,挣扎了一会儿,她还是先人一步入了梦。

    “呯——”重重摔在地上,沈弃淮脸色有些难看,抬头看了他一眼:“你这个妖怪……”

    苏铭茫然地眨眼,目送她坐上车辕驾车远去,自己站在原地拽着个沈弃淮,又疑惑地抬头看了看天色。

    沈弃淮听着,差点一口血吐出来,恨声道:“你这狠心的女人!”

    池鱼很听话,提着裙子就过去了。

    收了手帕,沈故渊用看白痴的眼神睨着她:“我说你就信?这人活着分明比死了用处大。”

    池鱼吓得一抖,叶凛城也差点一口汤呛鼻子里。两人齐齐回头看去,就见沈故渊面无表情地捏着个喜帖走进来。

    池鱼微笑,继续看着。

    也就是说,先前说那么多,都是吓唬人的?池鱼哭笑不得,跺脚道:“你连我也骗?我还以为你冲冠一怒为红颜,要为了我掐死这个人呢,原来全是假的!”

    “你以为我带宁池鱼过来,是想让她看我怎么把你打一顿,然后活捉你回去关在大牢?”沈故渊嗤笑出声:“多麻烦啊,我直接让她看着你死,不是更痛快?”

    “咱们去哪儿钓他啊?”池鱼好奇地问:“我该怎么做?”

    “既然这么害怕,那不如跟我走?”叶凛城笑眯眯地朝她伸手:“我带你去闯荡江湖啊。”

    池鱼点头,倏地却觉得背后有点发凉。等反应过来沈故渊还在她后头没进门之后,池鱼冷汗出来了。

    沈故渊低下头来,要亲她不成?!

    “你活着,我很不舒服。”眼神幽暗起来,沈故渊半阖着眼睨着他:“要不是你,我也不必落下这凡尘来。”

    郑嬷嬷很想这么问,然而没这个胆子,只能拿起另一张喜帖道:“那老身给郡主和叶公子送去了。”

    被温暖的空气扑满身子,池鱼的心瞬间也暖和了过来,想笑,但又怕被他察觉,只能在心里偷偷乐。

    然而,左等右等,唇上也没落下个东西。自家师父的声音淡淡地响起:“你要装睡到什么时候?”

    池鱼犹自觉得生气,他要说最开始的自个儿没半分姿色那也就罢了,毕竟那个时候的自己也挺不修边幅的。可现在她好歹是正正经经穿着裙子的姑娘家,怎么就不是红颜啦?怎么就没个红颜的模样啦?

    池鱼瞪眼:“您不是说直接杀了他最痛快吗?”

    他可以打败他,却拦不住他要去死。他是来抓他回去定案的,就一定是要个活口。沈弃淮知道这一点,所以肆无忌惮地站了出来。

    心里美滋滋的,却突然觉得眼前一暗,有冰凉的发丝落在了她脸上。

    “可是……”池鱼有点犹豫。

    想起方才沈故渊的挤兑,池鱼眯眼道:“他算什么‘色’?顶多能迷惑迷惑小姑娘罢了!我这种见惯了好颜色的,哪里瞧得上他。”

    咽了口唾沫,池鱼夹了几口菜,端着碗就走。

    “是吗。”淡淡地扔下这两个字,沈故渊转身就走。

    “……拿来。”沈故渊伸手。

    一个激灵,池鱼睁眼就见一头白发被外头的月光照得微微泛蓝。

    沈故渊很是理所应当地道:“我怕冷。”

    “你去哪儿?”两人齐声问。

    那上回池鱼和叶凛城成亲,也是凡人姻缘,您怎么就去了?

    于是,她贴心地道:“那师父就不必去了,徒儿代您去。”

    余承恩却是笑不出来,转身退回一边,神色晦暗不明。

    “我去吧。”沈故渊淡然地挥袖,侧头看了身边的人一眼,道:“跟上来。”

    沈故渊一脚就踹开了侧堂的房门。

    “哇,你放我鸽子?”叶凛城的脸皱了起来:“说好跟我一起浪迹天涯的!”

    “没有。”池鱼连忙点头,心有余悸地看了院子里一眼,对他道:“里头两个神经病,知白你小心点。”

    郝厨子正准备午膳呢,见她来了,有点意外:“郡主,想吃什么吗?”

    “也不算怪吧,就是有时候莫名其妙的。”池鱼撇嘴:“那个?知晚曾是要嫁他的,现在嫁别人了,估计他觉得脸上不好看。”

    叶凛城咬牙:“王爷不觉得这种手段下三滥了些吗?光明正大来把人接走,叶某也不会说什么。”

    心里咯噔一声,池鱼睁开眼,就看见他撑着下巴睨着自己,眼里满是戏谑。

    沈故渊松手,很是嫌弃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宁池鱼的轻功已经是了得,然而她的轻功也是沈弃淮传授的,所以沈弃淮这一跃,正常人没有能追上他的。

    “不早了。”叶凛城咬牙道:“要不是昨晚被人下了迷|药,我早该醒了!”

    捏着拳头忍了忍,余承恩拱手道:“老夫也信王爷是个大度公正之人,既然觉得幼微有罪,那幼微也该接受审查,以此服众。”

    “这有什么?”叶凛城抱着胳膊道:“我看他也没生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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