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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浪中文网 www.zwzl.net,最快更新池鱼思故渊最新章节!

对劲的地方,但我父王还不信,非说不能随意怀疑您。”

    “师父!”

    原来是障眼法啊!赵饮马恍然大悟地点头,不好意思地挠着后脑勺道:“我的确是没怎么见过世面,嘿嘿。”

    “都说是妖术了,那我说了你也不懂。”嫌弃地看他一眼,沈故渊朝那头喊了一声:“再慢点,人都死完了!”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池鱼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哆哆嗦嗦地道:“快……屏退左右……”

    沈故渊眯眼,加快步子跨进前头的宫殿,一把将赵饮马给关在了外头。

    静亲王连忙上来试探,摸着幼帝的额头不烫手了,紧绷着的脸才总算是松了下来。

    看着这张慈祥万分的脸。池鱼僵硬地回了个微笑,心里直发毛。

    “有些真相,只能说给愿意听的人听。”郑嬷嬷无奈地道:“老身也是这两天才查出来的,就算给旁人说。他们也不会信。”

    “您就不怕今日所说之话,被别人听见?”

    想了一会儿想不通,池鱼也顾不得其他的了,立马进宫去求见幼帝。

    “杀人灭口?”池鱼挑眉:“您就不怕我死在这里,别人追问原因?”

    池鱼觉得不太对劲,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我本是想去跟孝王爷讨楠木棺材的。”池鱼歪着脑袋道:“但这天下的事情,就是有这么巧,恰好就让我听见了不该听的事情。”

    沈故渊都不在了,这天下倾覆,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爬哪儿不好,爬皇帝的寝宫?孝亲王胸口起伏得厉害,沉声道:“你们的行为,等同刺客!”

    没有消失,这次没有消失!她的师父。终于回来了!

    沈故渊举起了双手:“我投降。”

    俊朗无双的一张脸,完全没有被焚烧过的痕迹,还是那般摄人心魄。一双眼半阖着看着他,仿佛在俯视什么蝼蚁。最为熟悉的就是他嘴角边那抹嘲讽的笑意,看得人心里发毛。

    “你父王与我,可有二十多年的交情了,当然不能怀疑我。”孝亲王笑道:“你是他儿子,自然也要站在我这边,是不是?”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赵饮马耸肩:“王爷您的人实在厉害,把这周围看得死死的,咱们不躲上头,就没地儿躲了。”

    鼻翼张张合合的,眼睛也红得像只小兔子,看起来可怜极了。

    静亲王皱眉:“池鱼,皇叔也相信你,但是你不能这般揣测你孝皇叔,他一直没有做过什么错事,又怎么可能干出收买太医谋害圣上的事情?”

    然而,扛了一刻钟,三人身上都负了伤了,援兵也还没来。

    可要是放了他们,那他可就完了,宁池鱼一个人说话没人信,这三个人加在一起还没人信吗?

    赵饮马神色凝重地摇头,挡开面前一个禁卫的刀,低声道:“咱们得自己想办法冲出去。”

    沈知白皱眉道:“父亲,我觉得池鱼说得有道理,信任一个人的方式,不是完全不查他,而是放心大胆地让人查他,相信就算孝皇叔知道了,也是能理解的。”

    瞳孔微缩,孝亲王狠狠心,咬牙道:“不留活口!”

    “怎么没有?”沈知白道:“您撤走这宫殿里的人,别再加害陛下,那我们三个就算出去说您要谋逆,也没有证据。”

    “现在先别说这个。”静亲王沉着脸看着金公公手里的药丸:“这个真能救陛下吗?”

    池鱼猛地抬头,眼里迸发出惊人的光,直直地朝那说话的人射过去!

    而沈弃淮呢?精心筹备这么多年,功亏一篑。假死回来费尽心思拿到了不死药,到头来还得交出去,就换回自己原来的地位。怎么算都是一笔亏惨了的买卖。

    “是。”池鱼乖巧地应下。

    现在仔细想想,孝亲王的棋下得妙啊,皇陵让沈弃淮盗了,对太祖不敬的罪名是沈弃淮背着,他只要能坐上皇位,就能白得一颗不死药,该有的都有了。

    大红的绳子,像极了沈故渊袖子里飞出来的红线,有那么一瞬间,池鱼鼻子酸了酸。

    孝亲王藏得多好啊,他分明是知道皇陵所在,也知道不老药的存在的,却忍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动手。平时笑呵呵的,又崇敬先帝,又关心沈氏血脉,横竖看都不是个有权欲心的人,谁能想到他也有坐上皇位长生不老的念头?

    下一秒,池鱼就被人拥进了一个踏实的怀抱里。

    “哎呀,虚惊一场。”看着那狼狈的三个人,孝亲王拍了拍手:“放弃吧,你们跑不掉了。”

    “能。”郑嬷嬷点头:“但既然是有人故意下毒,那这次毒解了之后,贼人必定还会动手,所以你们务必多加小心。”

    “陛下若当真能好。本王必定重赏于你!”欣喜地看着郑嬷嬷,静亲王道:“你就是陛下的救命恩人!”

    孝亲王挑眉:“弃淮想要什么?”

    外头瞬间没了动静。

    孝亲王脸都绿了,抬头看向房梁上头:“怎么还有人!”

    “大逆不道?”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宫殿,孝亲王放下了伪装,冷笑道:“我只是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怎么就大逆不道了?”

    “怎么报应?”孝亲王挑眉,张了张手臂:“如今这皇宫尽在本王掌控之中,你能把本王如何?”

    池鱼挑眉:“不是说要送过来吗?”

    “哎哎!”赵饮马连忙拍门:“王爷,有话好说么,我就是想看看戏法……”

    “这么大的场面,怎么不叫上我来看热闹?”

    沈知白看着他,认真地摇头:“孝皇叔,这次我帮不了您。”

    孝亲王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还没回头,就瞧见一缕白发随风飞到了他脸侧。

    “故渊是个好孩子。”孝亲王状似感叹地道:“多亏有他,不然我压根拿沈弃淮没办法。不过他要是不死,就会成为下一个沈弃淮,我不得不防啊。”

    “池鱼姑娘。”苏铭满脸惆怅地问她:“您之后打算去哪儿?”

    池鱼瞳孔微缩:“你还想对陛下不利?”

    沈知白扫一眼四周围上来的禁卫,苦恼地朝房梁上喊了一声:“赵统领,你们禁军胡作非为,你不管的吗?”

    “已经在查了。”静亲王道:“只是这两天咱们得辛苦些,轮流照顾陛下。”

    激动得眼泪瞬间冒了上来,池鱼欣喜地抓着他的袖子:“太好了,太好了!”

    “三个兔崽子就想翻天?”孝亲王站在门外,冷笑道:“本王玩你们这套的时候,你们还在喝奶!”

    “何以见得?”赵饮马呸了一口血沫,不服气地看着他道:“咱们可都还活着呢。”

    “一个安好心的人都没有!”静亲王暴怒,连夜召集了几个来京城勤王还未返回封地的老王爷,透露了点口风。

    “那怎么办?”

    殿门应掌声而开,禁军副统领带了人进来,站在孝亲王背后,低头行礼:“王爷。”

    “是!”

    沈弃淮既然已经出现了,那她就得留下来,亲眼看着他不得好死!

    “好说。”沈弃淮道:“皇叔有皇叔想要的东西,我也有我想要的东西,既然如此,那我们自然可以坐下来谈谈。”

    “宫里太医都诊断过了啊。”金公公捏着兰花指皱眉道:“太医们可都是行医之人中的佼佼者,他们都觉得是瘟疫,别人来诊又有什么用?”

    “怎么办?”池鱼咬牙护在龙榻前头:“外头的人还有多久到?”

    苏铭苦笑:“姑娘,咱们现在势单力薄,主子死得又冤枉,谁还会把仁善王府当回事?说句大不敬的,宫里那位怕是也急着要这东西了,所以……”

    沈故渊摇头,转身一看,宁池鱼正坐在软榻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皇叔,别来无恙啊。”沈故渊伸手,轻轻搭上孝亲王的肩,红色的袖袍盖在他的肩膀上,将他那一身暗紫色四爪龙袍衬得灰暗极了。

    池鱼呆呆地看着他,像无数次在梦里看见那样,忍不住伸手去碰他的脸颊。

    孝亲王心里有点错愕,但面上却是大喜,走进来抱起幼帝就亲了一口:“您可算是好了,吓死皇叔了!”

    池鱼神色凝重地点头。

    “也好。”静亲王点头,转头看向一旁:“那池鱼就跟着你孝皇叔好好留在玉清殿侍药。”

    “保命是不难,可是……”赵饮马看了一眼身后躺着的幼帝:“有陛下在,咱们难免有顾忌。”

    “拦住他!”孝亲王低喝!

    看了看那拥挤的架势,池鱼抿唇,转身绕到了一处人烟稀少的围墙旁边,直接翻进去。

    “你这话怎么说的?”孝亲王皱眉,拍了拍自己胖胖的肚子:“你可别忘记了,你被护城军追得走投无路,是本王救的你。”

    左右为难。孝亲王僵在了原地,本就雪白的头发气得更白了些。

    孝亲王府?池鱼皱眉:“去那里做什么?”

    池鱼左右看了看,看见了床帐上垂着的红丝绦。

    京城官邸她都熟悉,孝亲王府也不例外,一路从后院翻到中庭书房,池鱼完美躲避了所有的家丁。站在书房背面的窗户旁边,想着该用什么方式出现,才不会把孝亲王他老人家吓着。

    “孝皇叔。”池鱼开口:“您已经走到悬崖边上了,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郑嬷嬷微笑着行礼。

    “不久。”池鱼道:“也就两三天吧。”

    “回去休息吧大统领!”沈故渊咬牙:“不然我就把你给烧了!”

    “人都是自私的。”孝亲王道:“先皇自私地想让他的儿子继位,我自然也想自己坐这皇位。一个奶娃娃,能把偌大的国家治理好吗?还不是我在背后出谋划策?凭什么做事的是我。坐皇位的却是他?”

    “按照先前吩咐的做吧。”孝亲王慈祥地笑道:“注意一下咱们池鱼郡主,她可会点武功。”

    接过沈知白递来的茶杯喝了一口,池鱼顺了气,咬牙道:“沈弃淮在孝亲王府!”

    笑意微微淡了,孝亲王垂眸:“本王凭什么相信你呢?”

    “你……”孝亲王这才有点慌了,一个宁池鱼他好处理,毕竟宁王死了那么久了。宁池鱼无亲无故,没有人会替她鸣冤。但沈知白就不一样了,他可是静亲王唯一的儿子,他要是死在这里,怎么跟静亲王交代?

    “把他们抓起来。”孝亲王冷笑一声,挥手就往后退。

    池鱼怔愣地看着他,忍不住苦笑出声:“我是真的没有想到,您会是这样的人。”

    这几个老王爷跟静亲王向来交好,也都是赤胆忠心之人,闻言个个都很生气,统统加入了揪出反贼的阵营。

    “三……”旁边两个人看傻了眼。

    然而,不等她想清楚,里头突然传来一声低喝:“什么人!”

    说罢,看了一眼床榻上熟睡的幼帝。

    苏铭道:“热闹咱们可以不凑,但那金丝楠木的棺材,还是得让孝亲王给的。”

    苏铭拱手道:“原来您还不知道?宫中传言,陛下已经没几日可活,眼下叛贼沈弃淮又逃脱在外,只有四大亲王能主持大局。其中,孝亲王乃沈氏唯一嫡系血脉,众人自然都往他那里走。”

    “你又来了。”孝亲王嗔怪道:“一惊一乍的干什么?本王都说过了,这王府安全得很。”

    孝亲王听见她这一声喊,有点意外地端着碗回头看她:“你怎么这样叫我?”

    孝亲王心疼地看着他道:“你瞧瞧你眼里这血丝,还有知白,你们父子俩都守了多少天了,老老实实回去吧。”

    “不是威胁。”池鱼闭眼,再睁眼的时候,眼底满是挣扎:“我只是不明白,孝王爷这样的人,怎么也会做大逆不道的事情?”

    静亲王转头又看着池鱼道:“既然当真有人要对陛下不利,那咱们就来看看,到底是谁有这包天的胆子!”

    孝亲王想了想,愧疚地道:“这两日辛苦你了,是我太忙了,都没空进宫。这样吧,你回去休息两日,陛下交由我来照顾。”

    有顾忌就不能放开手脚,总要吃点亏。

    孝亲王沉?,思索良久才道:“本王答应你,如此一来,你我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你可别出卖我。”

    骑着马冲到孝亲王府附近,池鱼抬头一看,好家伙,这前门后门停着的马车都不少,她刚下马上前,就听得那管家拱手道:“各位,王爷今日身体不适,说了谁都不见了,请回吧。”

    卯足全身的力气,池鱼如穿林之箭,越过墙头就冲向外院墙,过墙落地飞奔,动作一气呵成。

    “执迷不悟。”池鱼摇头。

    脸上重新挂了笑意,孝亲王正想再说两句。面前的沈弃淮却是神色一紧:“外头有人。”

    孝亲王一顿,扫一眼四周,眼里满是不甘和后悔。

    脸上的笑意僵住了,孝亲王认真地看她一眼。放下碗勺,走到玉清殿门外去看了看。

    池鱼没吭声,眼神执拗。

    “酉时两刻,还差一会儿。”沈知白抿唇:“我们保命不难吧?”

    “没有人能活着离开,那妖呢?”

    “那也没这么办事的!”池鱼咬牙:“我去找孝皇叔!”

    孝亲王这才发现池鱼还在旁边,朝她笑了笑。

    “皇兄。”静亲王眼神沉痛地看着他:“事到如今,您还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吗?”

    幼帝无辜地眨眨眼:“静皇叔说我生病了,我感觉我睡了好多天,还梦见了三皇叔……”

    沈故渊身子僵了僵,神色复杂地道:“你来这套是什么意思?哭就有用了?”

    “仁善王府里有一位精通药理的嬷嬷。”池鱼道:“她的医术先不论比不比得过太医,但至少她肯定不会被人收买。”

    “不是。”郑嬷嬷拿出个瓶子双手递到金公公手里,接着道:“宫外仁善王府附近的百姓,也不是闹瘟疫,而是有人往仁善王府西边二十丈远的水井里投了毒,导致附近一片饮水的百姓都中毒了,被谣传是瘟疫。”

    提起沈故渊,池鱼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我背陛下,你们两个掩护一下我。”赵饮马咬牙将幼帝扛起来:“冲出去!”

    若无其事地关上殿门,孝亲王看着池鱼,慈祥地道:“你刚失去了师父,心情不太好,本王可以理解,但话还是要说清楚的——几天前怎么了?”

    门口一片惋惜之声,却没有人走,不少脸皮厚的直接上前给那管家说好话,拉着人家的手不放。

    正是酉时,天色已经昏暗下来,玉清殿里亮着无数盏宫灯,灯影恍然。

    “然后呢?”孝亲王负手而立:“你打算用这个来威胁本王?”

    “你是不是,就等着我师父死?”她深吸一口气:“他替你铲除了沈弃淮,你这渔翁之利,是不是收得很开心?”

    “是吗?”房梁上响起个声音:“那假如她没有虚张声势呢?”

    “我等得起。”沈弃淮道:“不死药我拿到了,藏在了只有我知道的地方,一旦皇叔替我平反了,让我重得王爷之位,那我必定将那药双手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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