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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浪中文网 www.zwzl.net,最快更新池鱼思故渊最新章节!

p; “有什么关系?”沈知白耸肩:“我也不想去,要真去了,当真会忍不住抢亲。”

    叶凛城哭笑不得:“这点伤算得了什么?你倒是告诉我,你怎么求他的?”

    他的手已经算很冷的了,结果一握她的,才发现她更冷。

    当然不介意了,压根就不会洞房嘛,她可没撒谎!

    “怎么?”沈故渊嗤笑:“方才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说要怎样都随我吗?这就怕了?那叶凛城可就出不来了。”

    心里憋屈,池鱼咬牙,眼眶微微发红:“那您直说吧,您要怎么样才愿意放了叶凛城?”

    “只是这样?”

    又好气又好笑,池鱼身子微微发抖,盯着他问:“你想怎么样?”

    乌发漫散。衣襟微开,面前的女子身子轻轻颤着,动作却是大胆,扯了他的腰带,解开他外裳的系带,竟然就直接钻进他的怀里,将他的外袍系带重新系上,把她自个儿也拢在了他的衣裳里。

    不对劲,很不对劲。

    沈知白摆手,叹息道:“我只是有点不高兴,你竟然宁愿随便嫁个人,也不愿意嫁给我。”

    “姑娘。”郑嬷嬷皱眉:“您若是当真打心底不想管,嬷嬷今日也就不来了,可您……分明没能放下他。又何必逞强?”

    “嗯?”

    “宁池鱼。”沈故渊不悦地道:“我脾气不好,你最好不要激怒我。”

    神仙是不重欲的,上一次是郑嬷嬷捣的鬼,这一次没有。但……该死的,他怎么还是有反应?手的反应甚至比脑袋更快,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办,就已经捏着她的腰在往自己身上压了。

    ……

    兴冲冲地收拾好坐在桌边,叶凛城看了看菜色:“你做的?”

    “我不介意给你伤口上补一刀。”池鱼冷笑。

    “你别急。”叶凛城道:“除了踏霄,所有人都已经被我赶走了,现在没人能再把老子抓回去!”

    “糖人和糖画都可以,那边的拨浪鼓也来一个。”

    沈故渊站在远处冷眼旁观,突然觉得糖葫芦没那么好吃,怀里的东西也没那么好玩了。

    “别的东西也就罢了,金佛你怎么偷?”池鱼比划了一下:“那么大,给你你也搬不走啊!”

    宁池鱼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还在意这个呢?身上全是伤,还不快回去?”

    这样一个人睡,不做噩梦才是奇怪了。沈故渊想着,果然又回到了大雪纷飞的梦境。

    “但是有人找死,我不能拦着他。”沈故渊继续往前走:“宁池鱼,我说过了,你最好不要激怒我。”

    伸手从袖子里拿了姻缘簿出来,他翻了翻,下颔紧绷。

    “我夫君说他不介意。”池鱼道:“他只要能跟我在一起就行。”

    “宁池鱼。”他开口喊了一声:“你还要站在那里多久?”

    “想救叶凛城是吗?”起身,沈故渊站在床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唇:“吻上来。”

    “这个咱们再议。”郑嬷嬷摆手:“现在只看当下您是不是喜欢她。”

    “你这喜服上都是我的味道。”沈故渊看着她问:“不换一身吗?”

    “不是你还能是谁?”看不清脸的女子持剑冷笑:“沈羲,你欠我的,命都还不清!”

    叶凛城撇嘴道:“我不怕,你做的,再难吃我也吃。”

    郑嬷嬷气极反笑:“因为您心里有她啊!”

    狱卒一脸懵逼,看看他又看看池鱼,不知道说什么好。

    “像谁?”沈故渊冷哼。

    她的姻缘成了,他欠的债,也就算还清了,两人之间,再无瓜葛。

    他好像真的病得不轻。

    她分明是怕他的,只要有碰触,身子都微微发抖,可这双眼里却偏偏满是无所谓的神情,反而显得他很狼狈。

    要是平时,郑嬷嬷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拍这一巴掌的,但眼下的沈故渊一点脾气都没有,抱着汤婆子茫然地看着她:“没有由头,我为什么想留下她?”

    坦白说,池鱼真的想放弃了,这人是变着法在羞辱她!然而……想了想踏霄那张气愤的脸,池鱼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踮起脚去贴沈故渊的唇。

    “你好凶啊!”叶凛城脸一垮。拉着旁边的狱卒就指着她道:“兄弟,你见过这么凶的媳妇儿吗?竟然凶我!”

    “这哪里能算是偷?”叶凛城神色严肃。一本正经地道:“我给它换个地方放而已嘛!”

    他不是个会哄女人的人,虽然也常常笑尘世里的痴男怨女,总有因为口舌而毁姻缘的傻子在。但当真轮到自己,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能让她别生气了。

    说罢,转身就继续回去喝粥。

    “我也说不上来。”沈知白道:“但他好像有喜怒哀乐了,鲜活了不少。以前像个画里走出来的仙,不食人间烟火的。”

    打打闹闹的两个人,穿着拜堂的喜服,像极了一对佳偶。

    号角声响,四周都安静了下来,孝亲王站在祭祀台子上,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要敬奉太祖的话,然后就让高僧做法。

    “常病有医,心病无医啊!”郑嬷嬷摇头:“主子昨儿回来就不太正常,老身只能来求求姑娘了!”

    沈故渊眼里有痛色,好像在懊悔什么,懊悔之余,脸上神色难得地温柔起来。

    良苦用心?沈故渊皱眉,那老头子就是觉得他历练不够,所以折腾他罢了,哪里还有什么良苦用心。

    于是,那人就扭头,继续往前走了,只在雪地里留下一串长长的脚印,孤独又倔强。

    沈故渊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他刚接到通传说她来了,想摆摆架子都没忍住就让人把她带进来,怎么却成了故意让她站半个时辰了?

    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他的肩头一巴掌,郑嬷嬷道:“您分明心里想留,为什么非要找个由头?”

    天色破晓,池鱼动了动身子,刚曲起腿,红色的绸缎就从腿上滑了下去,冰凉又柔和。

    “孝皇叔最近真是操劳。”沈知白叹息:“人都瘦了。”

    沈故渊站在远处的宫殿屋檐下,揣着红袍袖子看着那尊金佛,一头白发被夜风吹得飞扬,脸上还有病态的嫣红。

    沈知白叹了口气,不经意地一抬头,却看见右前方的沈故渊在侧头看着这边。

    她是一早就想过小侯爷可能会来,与其到时候场面无法控制,那不如提前给他去一封信,叫他不管发生什么,都别去她所在的宅院里。

    “您说笑了。”池鱼轻笑,仰头看着他:“不是已经伤过了吗?”

    宁池鱼的身子一向是很温暖的,这种情况还是头一次见,沈故渊莫名觉得慌,想传点温度给她,但他自己也没有。

    这是踏霄买回来的,小菜清粥,舒坦得很。

    “别啊。”叶凛城终于吐露了心声:“我热闹还没看够呢!”

    心里一松,叶凛城低咒一声:“阴沟里翻船,连累你了,我本来路上想跑的,谁知道那个叫赵饮马的死缠着我不放,所以只能进去了。”

    “哟,奋不顾身给人挡攻击还不够,现在还要为了他来求我?”沈故渊眼里骤然涌了?雾,唇边却是勾了笑,似嘲似讽地道:“是不是为了他,我要你怎么样都行?”

    池鱼由衷地道:“多谢你。”

    “喂!”抓住了她的胳膊,他将人扯得转过身来,皱眉道:“你为什么不……”

    池鱼微笑:“我做的话,你吃了就得去医馆里躺着了。”

    她抬头看着他笑,贴着他的身子,将自己身上的喜服一件件地脱掉。

    咬咬牙,池鱼继续回头挤,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这才终于买到一串。

    按照规矩,皇室中人都得守夜,但年纪大的人可不会老老实实一直跪着,都借着身子不舒服的由头去宫殿里歇息。所以到傍晚的时候,跪着的都是一群老实巴交的晚辈。

    “咯咯咯。”池鱼笑得眼睛眯起,盈盈泛光:“是啊,多谢王爷,跟我道歉了。”

    “宁池鱼!”沈故渊怒喝。

    叶凛城一把将人扔开,委委屈屈地看着池鱼道:“我大难不死,你难道不该给我个拥抱?”

    “主子,您先进去休息吧。”郑嬷嬷低声道:“不用您来守着的。”

    沈故渊眯眼:“我现在想看见你了,如何?”

    池鱼朝驾车的苏铭努嘴:“听见你家主子的要求了吗?还不去?”

    买个糖葫芦都非得为难人?

    池鱼停下了步子,皱眉道:“你说过你不杀生。”

    池鱼哼笑。用完早膳正想和他商量离开京城的事情,结果踏霄就进来道:“嫂子,有人找你。”

    沈知白跪在她旁边,低声道:“你也是皇族中人,宁王可是太祖封的王位,世袭的王爷。”

    浑身发抖,越抖越厉害,池鱼双眼通红,定定地看了面前这人半晌,一字一句地道:“王爷知道自己现在像谁吗?”

    还不太好骗啊?郑嬷嬷干笑两声,连忙道:“老身不是那个意思,老身是说,池鱼丫头已经是您的人了,您既然不愿意她嫁给别人,何不就把她留在身边?”

    “欢好这东西,未必跟感情有关。”池鱼平静地道:“先前您不是也对我没有感情,在外力的作用下,照样与我欢好吗?而我,说白了。只是为了救叶凛城罢了。”

    沈知白和沈故渊都在抬佛的人选之中,然而,池鱼扫了一眼沈故渊的脸色,微微抿唇。

    叶凛城有点惊讶,上下看她一眼:“你怎么来了?”

    “怎么?”池鱼讥诮地看着他:“您又想用什么损招来搞破坏?”

    他让亲的,这还擦呢?池鱼磨牙,抬袖也把自己的嘴唇擦了擦,就着旁边水盆里的水洗漱一番,然后跟在他后头出门。

    沈故渊裹着被子,眼神空洞:“不然呢?我没有理由要她留下了啊,她也不用再听我的了。”

    池鱼失笑:“小侯爷,我这样的人嫁给你,不是太委屈你了吗?”

    原以为看她费心费力地给他买东西,心里就会舒坦。可一看她对叶凛城的态度,沈故渊觉得,她越一百个人去给他买糖葫芦,他心里也依旧不舒坦。

    “我想吃糖葫芦。”马车走到半路突然停下,沈故渊掀开车帘看了看旁边的糖葫芦山,说了这么一句。

    马车继续前行,沈故渊勾唇咬着糖葫芦,眼睛一瞥外头,又道:“我还想要个风车。”

    池鱼这三天就睡了一个好觉,此时也忍不住打呵欠,道:“眯一会儿吧。”

    “那她要是嫁给别人,您心里舒坦吗?”

    “宁池鱼。”沈故渊半阖了眼,眼里杀气顿起:“你别以为我当真不敢伤你。”

    “不劳王爷费心。”池鱼抽回手,平静地看着他道:“人在寒风站久了,都是会凉的,您既然想给我教训,让我站半个时辰,现在又假惺惺的干什么呢?”

    但不知怎么的,本来还人烟稀少的糖葫芦摊,在她过去的时候,立马围了好大一群人,池鱼被堵在外头进不去,左右看看,这附近就这一家,没别的地方卖糖葫芦了。

    沈故渊暴怒,伸手就狠命抓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抵在背后的隔断上:“你说什么?!”

    池鱼跪在队伍的最后,无奈地道:“我怎么也要来?”

    心口一疼,沈故渊慌了神,张嘴想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

    “你该回王府了。”沈故渊咬牙:“堂堂郡主,在外头胡作非为,像话吗?”

    眉心一皱,他伸手就将她拉过来:“你怎么这么凉?!”

    脑子还没来得及想清楚是怎么回事,身子就已经把人扑压在了地毯上。柔软的地毯上散落着她大红的嫁衣,把人按在上头,沈故渊喉结微动,张口就咬她。

    眼里顿时涌上恐惧,池鱼白着脸,往后退了三大步。

    “那是你觉得我会委屈,实际上,我会很高兴。”沈知白道:“虽然我可能会找不到礼堂的位置,把你牵到别的地方去,但只要能三拜行礼,那就行。”

    “废话少说。”池鱼推他一把:“踏霄还在院子里等你。”

    眼睛一眯,沈故渊冷笑:“那你还能与我欢好?”

    池鱼皮笑肉不笑地道:“还没入洞房,喜服不能脱。要换,也得让我夫君来给我换。”

    池鱼轻笑,睨着他,又像是透过他看着别处,淡淡地道:“只要王爷说话算话,事后放了叶凛城,要怎么对我都没关系。”

    池鱼回头瞪他一眼:“你也不知道回避?”

    沈故渊看得不耐烦,上前去就想把那女人拉住。这女人在他梦境里留下过很多次背影了。有什么话不能留下来跟人说清楚呢?

    抵死的缠绵,汗落掌心的热情,云雨欢腾的极致,沈故渊不尽兴是不可能的,然而一大早就听她说这种话,他很是不悦,起身道:“你还要跟我闹多久的脾气?”

    池鱼哭笑不得,叉腰看着他问:“你还想看什么热闹?”

    可不就是有缘无分么?就像他在月老庙求的那根签一样,什么结果都不会有。

    达成所愿了?郑嬷嬷一愣,眼珠子一转,立马拍了拍大腿:“原来是这样啊!”

    宁池鱼、叶凛城。

    叶凛城醒来的时候,桌上都已经摆好了早膳,池鱼眉目温和地道:“该起身了。”

    “不能。”沈故渊斜眼睨着她道:“你自己想办法。”

    “搞破坏?”沈故渊勾唇:“我能直接让他去阎王那里报到。”

    “那不就得了?”池鱼耸肩:“一样的道理。”

    “玉儿……”

    背后发凉,池鱼皱眉盯着他的背影,想了许久,才抬步跟上去。

    撇嘴抬袖擦了擦,沈故渊道:“收拾一下,跟我走。”

    “够了吗?”

    沈故渊怎么会耍起无赖来了?跟小孩子一样,做错事也不肯承认,就因为你没抓他个现行。他对付沈弃淮的手段那般高明,运筹帷幄深藏不露,而如今,怎么就跟她来这一套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他吓了一跳,宁池鱼嘴唇泛白,整张脸也憔悴得很,只有眼睛勉强有些精神,脸色难看极了。

    “你想糊弄我?”沈故渊不悦地眯眼:“占有欲和心里有没有一个人,是两码事。”

    这么有自信?池鱼哼笑:“双拳难敌四掌,咱们还是先走为妙。”

    池鱼皱眉看着那天牢门口,等了一炷香的时间,终于有人架着叶凛城出来了。

    心里微紧,池鱼抿唇:“嬷嬷你是妙手回春的高手,您都没办法,来找我有什么用?”

    一股子火气从心里直冲头颅,沈故渊气极反笑:“好,叶夫人真是有情有义。既然你愿意,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没有利用价值了,不是还有身体吗?”

    那不然呢?池鱼耸肩:“您想要我如何?”

    池鱼轻笑:“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没资格这样叫我!”

    放不下是一回事,会不会去做表现出放不下心思的行为,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啊!池鱼摇头:“嬷嬷不必再劝,我心意已决。”

    池鱼笑了笑:“有缘无分啊小侯爷,相约来世吧。”

    皱眉回头,马车上的沈故渊掀开帘子,正撑着下巴期盼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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